帝王之一往情深 逆天2

作者 ︰ 安然朵

透過水色斑瀾的琥珀珠簾,他看到她筆直地坐著,臉上漾著盈盈的笑意,宮燈下眸光清幽而透亮。

陶嫣總是將她這向年在外游歷行醫所遇所聞告訴她,水靈兒听得很高興,偶爾用唇語慢慢地與她交談。

他貪婪地看著她的一顰一笑,她側著身,他看不清她唇語的話意,但他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好。

她明知靈魂互換已不能如期,依然笑盈滿面,定是不願身邊的人再為她傷神,擔憂。

想到這,他的心就滿滿苦澀。

既使他護得再周全,但有些疼痛,必須還是她自已親歷。

入夜,棲鳳宮的夜晚特別寂靜。

那邊廂,蘇莧兒細細地從小竹籃里挑著色澤鮮艷的干花瓣。有重絳,石榴、山花,這些花瓣是她向尚宮局要的,是在春季采摘,泡了特制的藥水後,再曬成干,到冬季無花可采時,用冰水慢慢泡開,花瓣依然鮮艷如剛剛采摘。

泡了兩日後,從冰水中挑出色澤亮的花瓣搗成糊狀,將汁濾出備用。

再挑選瑩白細致的珍珠,慢慢地磨成細紛,將制好的汁倒入,攪成糊狀,陰干後,便成胭脂。

富人家的可用珍珠為泥,一般人多數是挑白色的米為泥。

她自小就和母親學制各色的胭脂水粉,閑暇時便做一些。

時間在寂靜中一點一滴地流逝,直到她听到有輕不可覺的腳步慢慢地靠近,她知道,是棲鳳宮的女衛。

果然珠簾聲響後,女衛道︰「尚宮局的送來蘇姑娘的朝服,請蘇姑娘一試,哪些地方需要改的,請明示,三天後封妃大典要用。」

「是什麼品級的朝服?」今日在御書房與邵景弘配合上演後,她便知,這封妃大典已事在必行。如此一來,她的身份已定,既便是有一日真相大白,以她的身份很難再出宮,她或是得他的憐惜求得一份憐愛,或是走她表姐的路,寂寞終老一生。

元嗔回帝都後,知她入宮原委後,輕嘆天意弄人。

元嗔勸她,如今唯有出家帶發修行,方可避災。

如今的她不願放棄,自從看過師付的手記,得知水靈兒的穿越打破了自已的宿世姻緣,她方知,原來自已真的是鸞鳳之命。如今,她有了機會守在他的身邊,既然水靈兒的福澤已盡,那她等,守三四年的寂寞。彼時,伊人已逝,時間便是最好的遺忘。她會默默守在他的身邊,用痴情一點一滴地融化他,將原數于她和他的緣份一絲一絲的找回。

「按聖諭,是新禠一品皇妃,與貴妃同品級。」

「知道了,你退下吧。」與她想的差不多。只有同等級的妃位,方可避免相互晨昏定醒,不必有任何交集。更可以防止靈貴妃在不通報的情況下闖她棲鳳宮門。

她知道在邵景弘面前,施不得半分深宅後院的心機,更不能有半分邀寵之心。默默地守候,靜心地等待方是保全自已唯一的方式。

而這邊廂,春意悄然。

邵景弘小心奕奕地清洗著她的身體。

初時,她不肯,這身體早已丑陋不堪,他不願讓她瞧見,寧願讓宮人來侍候。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眼中雖焦灼,緊緊將她抱在胸前,語氣卻淡淡︰「你一向不喜宮人近你之身,何況,你的身子也只能讓我來瞧。」

她還是閉著眼抗拒,淚水卻從眼角跌落。他低低嘆一聲,道︰「要不我滅了這里的燈可好。黑黑的,我什麼也瞧不見。」

他總是清洗得極認真,象珍寶,怕碎了般。又解了她的長發,沫上泉角,細細地清洗。

雖說以往和他常一起洗浴,但今日,她听到他的呼吸慢慢厚重,揉過她身體的手心越來越熱時,她感到面紅熱赤,眼前那麼黑,她也看不清他的模樣,四下俱寂,只能听到彼此心跳的聲音。

她雖是她,但身子卻不是。心底深處卻還沒能一下接受這種親昵。

他亦感到她的不適,和排斥。

但他管不了那麼多,雖然痛徹心菲,但許久以來心里的缺失卻突然地飽滿了。

他很想很想她,想得全身都在疼。

不僅僅是蘇莧兒的手鐲告訴他,其實是那夜他抱上她的那一剎,他就知道,這方是靈兒。

「什麼也別去想,用感覺就行」耳邊氣息傳來,他的聲音溫柔又帶著誘惑,突然只感到胸前一熱,被他的大掌包個盈實,她全身月兌力,任他大手沿著她後背游滑了下去,探到股溝時,她打了個激靈,神智方有些清明過來,而他的手卻已探到她的身下不懷好意的重重揉捏起來。

她被撥弄得忍不住,申吟從咬緊的唇縫處擠了出來,他一口抵上他的唇,舌尖輕觸了幾下她的唇,低語道︰「寶貝,開門!」她心頭一松,不覺松開了嘴,便感到他滑膩的舌悄探了進來。他見她慢慢地融化開了,越發痴狂了去,中指猛地插了進去,她又羞又急,左右擺著臀想將他的手推拒出去……

那處酥麻火熱宛如灼燒的感覺,讓她顧不了羞澀,她的口腔里全是他的氣息,他的舌尖勾勒著她腔壁上的每一寸,她頭往後稍仰,他卻如影隨形而至,她沒有辦法,急急將臉伏到他

肩上,耳邊只听得他重重一哼,身下已被他兩根的指月復一陣猛然抽刺,到要緊處,那處急劇收縮,她嗚嗚一叫,身子軟軟癱伏在他懷里。

「我來了」耳畔傳來他溫柔卻粗嘎喘息聲,她心頭狂跳,身子已被他刺穿

是夜,燈火眠滅不定,溫存過後,隔著淡淡的皂香,紅綃帳中,二人依然面對面緊緊相依,氣息相聞。

她朝著他嫣然一笑道︰「在我們那,有一句話,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必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她在他暖暖的懷中,雖然她的四肢依然無法自由動彈,但這一刻,她很幸福。

「嗯!」他仔細地分辯著從她唇中吐出的每一個字。

剛開始以這種形式交流時,一天說不了多少話,慢慢地,他開始將她的唇形和吐出的氣息結合判斷出她說的每一個字的含義。

她夜夜在他懷中,斷斷續續地將她來自的時空的故事告訴他,有關她的成長,有關她的哥哥。

其實以前不是水靈兒不願提,而是她自已對穿越前的記憶很混亂,對舞蹈之外的記憶,常常是過幾天便忘記。

腦海中常有一些片斷,卻不能連續,甚至分不清腦海中的記憶緣于現實還是緣于夢境。

她記得自已是因為賀丹寧的故意而跌落這個時空,但她卻不記得賀丹寧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是最好的朋友,卻要致她于死地。

現在她明白了,自從她的靈魂進入這個身體後,她對穿越前的記憶開始慢慢地回到腦海中。

而今晚她要說的是她幸福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八歲時,她遇到那場毀滅性的綁架。

她告訴他,她身邊一直有幾個頂級的世界心理醫生,在她的那個時空,除了定量服用一些藥品外,她還每個月接受一次催眠。那些治療,主要是針對她八歲時的那一次綁架。

那次綁架,不是歷盡五天被解救,而是她在一個不足五平方的小地窖里整整生活了五年。

綁架她的不是司機,而是司機的兒子。一個高中生,膜拜一個象牙塔中的公主,最後用最簡單最無恥的方法得到了她,她過了整整五年暗無天日的日子,直到被她的哥哥救了出來。

剛開始她很怕,日夜啼哭,要回家,要去找哥哥。但那男生很溫柔,哄著她,給她吃的,給她說故事,或給她說一些有趣的事。

但時間久了,年輕男孩的耐性也怠盡了。發現她怕黑暗後,每次她不乖乖听話,就會將她關閉在一個黑箱子中。

她從一次次的教訓中,從一次次的恐懼中慢慢學會妥協。

除了關禁閉,對她的別一種懲罰,他會逼著她自已掌嘴。

幽禁的歲月讓她過早地學會了察言觀色,她每回看到那男生神情不對時,她便火速地很用力地摔自已一巴掌,這個習慣到多年以後一直改不掉。

在地窖中,唯一的娛樂便是一個二十一英寸的小電視,那男生收集了很多的舞蹈節目給她打發時間,然後他自已上學去。

她能平平靜靜地告訴她,在被綁架後有一晚,佔有了她.

那夜一直打雷,停電了,地窖里溱黑一片。他先前只是因為擔心她怕黑怕打雷,安慰地抱著她。後來,他的手開始探入她的衣裳。她當時穿著他的大學校服,一件白色的襯衫,他的手很輕易地就從寬大的領口探入,含住了她初長開的稚女敕。接著,他開始月兌她的衣衫。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只是愣愣的由著他,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黑暗中,她什麼也看不清,只知道在她身上模索的那雙手越來越炙熱,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來的疼痛讓她拱制不住地放聲大哭,她不知道他這樣做代表什麼,她以為是懲罰。她哭著,求著,一邊哭叫一邊認錯,說不敢了。但始終沒有讓那男孩停止動作。而驚天的雷鳴響徹一夜,傾蝕了她的記憶深處。或許從那以後,既使她把一切遺忘,但每逢雷雨交加的黑夜,她的精神就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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