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弘一听,眉峰一挑,剎時茅舍頓開,象多年糾結于心的問題終于找到答案一般,猛地發出暢快的陣陣笑聲,直徹御書房外。
「敬聲呀敬聲,你一個老太監,怎麼如此精于此道。」
趙敬聲老臉一紅,心道︰這誰也明白的問題,偏生是皇上遲鈍,皇上不過是想給自已的心找個理由罷了。
但言語卻不敢如此沖撞,自然是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老奴淨身前年紀也是二十出頭,也沾染過兒女情事,自然是食髓知味。」
「食髓知味,說得好。朕如今總算是明白了。朕當年為何會輸于六弟,不是朕不如他,是因為朕這上位者之尊,讓她情未生,先生怯。今日這一口惡氣總算是吐出來。敬聲。來,陪朕喝一杯。」
隔了日,皇帝在朝上為了點小事大發雷霆,將眾朝臣臭罵一通後,便匆匆下了朝。讓趙敬聲宣了古子夏讓他一個人跪著在御書房外候旨。
御書房內,皇帝怒氣沖沖朝服也未換,橫著指罵施柏安道︰「你那些禁衛軍全是飯桶,眼皮底下把人看丟了不說,還讓那婊`子名修棧道,暗渡陳倉,跟著那不成材的做起了露水夫妻。她想毀我一個一品大員,沒那麼容易。原是想朕堂堂一天子,不屑于一個婊`子計較,就憑她也不配。古子夏看不明白,難道你施柏安會不明白事情的嚴重。古子夏今日娶她,不消幾個月,他這個大將軍就會給人拉下馬。多少人眼紅他那位置,只尋不到機會。那婊`子千人枕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的枕邊風,只怕你們養的十個細作也沒有她腦子里裝的東西多。古子夏娶了她,多少人睡不得安枕,這理你施柏安要是不明白,你也不用跟著朕了。明白自行請旨到邊陲守匈奴去。」
邵景弘見施柏安臉上雖恭敬認錯之態,眼神中分明有委屈之態,冷笑道︰「是,古子夏是有本事,行軍打戰布陣確實在你之上。可愛卿別忘了,這是帝都,二十萬禁衛軍是在你手上,若你沒有這能耐,光靠你那些禁衛軍來護著皇城,那朕的腦袋豈能安穩?不過是幾年光景,這天下初定,這上下朝庭便安于享樂。那些前朝余下的老家伙也罷,你們這些從朕手里親自提上去的,也如此不爭氣?」
「皇上息怒,臣知罪,臣願請將功補罪。」
「哼!」皇帝冷笑一聲,道︰「如今生米煮成熟飯,你能如何補就。難不成讓朕下旨廢她不成。憑她一個婊`子也配接朕的聖旨。笑話!」
皇帝在御書房內來回步幾輪後,道︰「古子夏總算沒笨到頭,懂得尋個窮鄉僻壤安置她,這事除了暗衛得了消息,連著你們禁衛軍也不知,還來得及下手。實在不行,朕也顧不得那不成材的,直接下旨賜死。你先出去,把那地方布好控,莫讓人走了消息,順便叫那不成材的進來。」
連日來,皇帝鐵青著一張臉,朝堂上也好,後宮也好,所有人惶惶而不安,哪怕不小心觸了帝王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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