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弘進了里頭,見帷帳已掛上,水靈兒睡得淺,已醒了,正半靠在榻上發怔。
邵景弘見還有點時間,便月兌了外袍,欺身而上,輕輕覆上她柔軟的身軀,將她整個人抱進懷中。
「想著什麼呢?這麼入神,朕進來都沒發覺。」邵景弘略帶淺笑的看著她。
「你來啦!」她雙手圈上了他的脖子,小臉依靠在他的頸上,舒服地蹭了蹭,莞爾一笑,「你別太責怪她們當差的,是我自已太累事,自已身子不好也罷,總是讓她們也跟著膽顫心驚。」
「就因為是你這性子,就是冷醒了也不願使喚奴才。也不知是誰把你慣成這性子,由著自已糟蹋自已身子。」
「沒那回事,是我自已太圖清靜。」
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秀眉,緩緩的撫平舒展著它們,風華無雙的臉之上有一絲異樣閃過,凝眉嘆息道︰「總是這般沉沉心事鎖在眉頭,這身體怎麼會養得好。」
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龐,細細描畫著柳眉,如星辰般的盈盈大眼,堅`韌挺立而又小巧精致的鼻子,然後指月復輕輕盤旋在柔女敕的唇瓣。輕輕滑過她的耳廓,細細的摩挲著那敏感的耳垂,將她散落的絲般的柔發捋之耳後,似在賞鑒著一件藝術品般,神情專注認真。
「都說月下看美人。我的靈兒在清晨恰如含著露珠的蓮花一樣,清塵欲滴,嬌魅入骨,讓朕恨不得一口吞了方解心癢。」他的眸色逐漸加深,修長的身軀變得的火熱,聲音開始變得暗啞冗沉︰「明明是不勝承恩的身子骨,卻生得這般妖惑。天生來折磨朕的小妖孽。」
邵景弘不敢耳斯磨太久,擔心情難自禁,便連連深吸了幾口氣,方緩緩平息下燥熱不安的氣息。
「你才是妖孽,明知道人家生病,還來招惹人家。」她取笑著,雙手一收,壓低他的頭,獻上自己的唇……
她的主動讓他欣喜不已。而這種邀請,無疑是火上澆油,原本被他壓下的已緩緩平息下來的**,馬上變得更加灼熱。
唇舌糾纏,津液相融,激情火熱四溢,一吻結束,二人皆已是氣喘噓噓。
他一手托著她的腦後,一個翻身,頎長的身軀扣壓上了她。
「沒一刻讓朕安生,遲早會死在你手里。」他喃喃自語,他的吻已開始攻城略地,狂野的掃過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再是耳垂,惹的她輕顫連連。
他急切的松開她的腰帶,一手已是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衣襟,撫上她的胸前豐盈。
阻隔一件一件的被慢慢褪去,當終于果程相見時,他卻停了下來,他的身體熱度超常,呼吸早已紊亂,俊臉一片潮紅,鳳眼之中彌漫著情`欲,額邊泌著汗珠,似在隱忍。撐在她身邊兩側的手臂顫栗著,卻久久沒有動彈。
「身子真的可以嗎?有沒有哪不舒服。」他努力克制自己,慎重的問道。
「我若說不可以,你會不會停?」她羞笑,含糊不清地喚了聲︰「傻瓜!別弄痛我就行了。」便主動迎上,吻向他喉結,丁香輕掃,一勾一舌忝。
那一刻,她的心中沒有一絲後悔,但眼角仍悄悄的落下了一滴晶瑩的眼淚珠……這是為邵景玨流下的最後一滴淚水。
從此後,她不僅僅願意將身體托付給他,也願將一顆心完完整整地交付給這個風華無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