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一往情深 承恩

作者 ︰ 安然朵

接下來的一個月,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那夜她的傷真的如他所言,背不痛了。在他一夜的半誘哄半強迫下,他寵幸了她。

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身心都不願,他怎麼去挑弄她,她還是干澀得讓他一動,她便疼得落淚。

既不願弄得她太疼,又不願就這樣放過她,折騰一夜下來,誰也沒歡娛到誰。

他一臉的挫敗,而她,除了羞就是疼。

欲*望一旦打開,他便日復一日,不分晝夜,極興品償。尤其她那妖嬈的身軀,雖干澀緊致地包含著連他都覺得疼,但卻異常讓痛快淋灕。

把幾個月來的禁YUN堆積成的火,開了閘般渲瀉而出。

直到幾日前,每三日給他診一次脈的太醫孫冠青,斷斷續續卻別有深意地對皇帝說︰「貴妃近日是否是否總是夜不能寐,易驚易醒?」

邵景弘一想,剛大婚時,靈兒確實是如此,但調理後,好過了一陣,但近日確又是舊疾復發了。便哼一聲道︰「嗯!」

太醫孫冠青抹了一把汗,古怪地看了邵景弘一眼,囁諾道︰「貴妃娘娘近來玉*體……過于操勞了!老臣這里開下安神湯和補氣養神的藥方,娘娘要努力養好睡眠……嗯……節制些許,玉*體自然會安康!」孫太醫說完,全身冒出一身虛汗,但還是添了一句︰「娘娘體質特殊,老臣再配些藥丸調理。」太醫不敢直言,靈貴妃的癥狀具有明顯的房事操勞過度。

心里暗忖︰這皇帝怎麼回事,把一個好好的千嬌百媚的美人榨成這樣。

邵景弘寒著一張臉,嘴角緊緊的抿著,用那殺人的眼神將孫太醫轟了出去。

心里後悔不迭,近來自已確實是過了點。夜里通宵達旦不說,白日里下了早朝,管她願不願,只管自已盡興,想著能盡快在她體內留了龍種。雖留意到靈兒的臉色一日不如一日,但還是管制不了自已。

趙敬聲听了太醫一翻話後,心里嘀咕著︰皇上那哪是寵幸,簡直的辣手摧花。這陣來他們在寢宮外侍候著。剛開始只听了咿咿哼哼的,听得並不清楚,到後面,動靜越弄越大。貴妃的哭腔掩都掩不住,哭哭啼啼地喊著,讓皇帝找別的女人做。皇帝也急得口不擇言,連那些,「不行就一起死」的話,也月兌出了口。

「疼就咬我,該死,別抓我臉」

「別亂扭呀,疼死我了,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呀。噯喲,你往哪里抓」里面傳出皇帝的慘叫聲。

「你往哪跑,反了你還踹我,膽子越來越大」里面又傳出東西被踢翻地聲音

「不對不對,這麼笨,怎麼教也教不會哭有什麼屁用,你照著我上次教的做。光你疼,我就不疼呀」皇帝咬牙切齒的聲音伴著貴妃低泣聲。

听得殿外等候傳喚的太監宮女一身冷汗,走又不是,怕一旦听不到皇帝的傳喚被怪罪下來。個個面面相覷。

趙敬聲從小侍候邵景經,也有二十多個年頭,哪見過主子這種急色狂。轉眼一瞧,身邊的賀丹寧臉白得跟鬼一樣,咬著唇硬是撐著。便拂手示意她退下。

待到皇帝盡興了,傳喚他們進去侍候時,里面就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

貴妃白著張小臉有氣無力地挨在皇帝的懷中,眼圈紅腫。不象是剛沾的雨露的鮮花,倒象是經了狂風暴雨,就要饜了一般。

其實趙敬聲不懂,邵景弘從十三歲開始帶兵打戰,對男女情事其實是一竅不通,除了在皇子欲行成為之禮時,那些嬤嬤所授的外,根本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人。後宮那些嬪妃一個月兩個月的甚至有些半年都得不到一點雨露。難得遇到皇帝興起寵幸一次,加上皇帝又是個容貌絕色的男子,文武全才,本就是女子心目中的情郎標準。只恐衣裳未月兌盡,底下早已濕了一片等著皇帝臨幸。

邵景弘向來是沒有前奏便一挺而入,完了事後,也不留宿。

第一次遇到水靈兒那樣,雖他也做足功夫,畢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想好好疼惜一番,但少了經驗,加上水靈兒的體質特殊,似乎她的身體出于本能地特別排斥男女歡好。他再耐著性子磨著蹭著,還是沒把她逼出一分甘露,反而弄得她愈加地疼痛。

到後面,只要邵景弘只要把她往榻上一拉,她便嚇得花容失色。

終于把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弄得病泱泱。

太醫一番話後,邵景弘倒是不敢再縱著自已的情,但憋了一些日子後,臉越來越難看,弄得朝里朝外,一干侍候的人更加膽戰心驚。

趙敬聲心道︰以前還好,冷情寡欲。如今這臉色,莫給憋出內傷。

一直他也尋思著如何給皇帝解這燃眉之急,但想到前陣黃喜兒自作聰明,取出了早已發了霉的牌子讓皇帝去翻,結果被皇帝一腳踢翻,還為此挨了一頓板子。一時也無計可施。

今日見皇帝一個人在御書房見完眾大臣後,沒象以往急沖沖著便朝寢宮後跑。而是低著首,來回轉著。

趙敬聲猶豫了好久,終于從袖子里取出一本書,上前遞給了皇上,並不敢言。

這個想法,還是前幾日,宮中一個太監和一個宮女對食時,另一個太監送這種書當賀禮時,他突然想起的。或許皇帝和貴妃的問題也出在此。

他一路侍候皇帝,知他向來冷情冷性,做了皇帝後,也是少流連于後宮。在靈貴妃前,心思從不放在男女情事上。

邵景弘接過一瞧,一本圖,圖文並茂。看這工筆,分明是出自宮庭。他向來知道宮里有這些,但自已卻從未瞧過。

內心一慟,抬眼瞧了瞧那直立的,低眉順耳,一本正經樣的趙敬聲,鼻腔里冷冷地發出一聲︰「哼!」

趙敬聲略抬頭掃了一眼皇帝,雖見他臉色暗沉,但那嘴角微微上彎,心里一喜,暗忖︰得,蒙對了。便恭恭敬敬道︰「皇上,老奴先告退。」

腳剛往後一抬,突又似乎想起什麼般,道︰「皇上,昨日太醫和老奴說,貴妃身子這兩日恢復也差不多了。奴才想著,雖說不能象以往,但只要節制些,貴妃娘娘的玉*體還是能承恩。」剛說完,撒腿就溜。

這太監提點皇帝如何行*房,這也是開天闢地來第一遭。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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