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落山了,夜,已經來到了。
數不清的星星在天空中顯得多麼的璀璨,月亮高高掛起,憨憨入睡著。
凝望著地球。璀璨的星空此時一片寧靜,但是,司寇府,卻不是那麼的祥和了。
「敏兒,你這是什麼態度!」司寇江氣得‘啪——’地一拍桌子。
司寇敏聞言還是一副閑散的態度,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說了我不適合呆在這里。」
司寇江听到司寇敏的肯定答復之後,那老臉,又黑了半截,怒道︰「我養的好女兒啊。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父母親的嗎?怎麼,你以為外面的世界好闖啊。還說什麼男女平等。簡直就荒唐!!我告訴你,你那些什麼想法最好趕快消失,女人本就應該呆在家里,等到了一定年紀父母自會給你安排你的婚事。」
「到時候就安心嫁人,過上幸福的日子。這才是對的,哪有女人去外面鬼混的。還雲游天下?!你以為你翅膀就真的硬了是吧。雖然你上次打敗了你父親的魔藤,但是外面厲害的人不比你少!簡直就是胡鬧!」
司寇敏聞言,朝天翻了個白眼,不卑不亢地說道︰「第一,敏兒還小,請父親大人不用這麼早就給敏兒安排婚事。敏兒的幸福,我自己會去爭取。第二,我說過我不想呆在這里,這是我的真心話。還望父親成全。第三,至于我翅膀夠不夠硬,敏兒心里有數,自己會安排,而且我又不是說了現在就要走,父親大人不用這麼心急。第四,父親說錯了,女人的一生,不應該是被男人掌控在手里的。父親想要敏兒得到幸福,恐怕不只是這麼簡單吧……敏兒在父親眼里,恐怕只是得到戰利品的一枚棋子,不是嗎?第五,父親您好像除了管敏兒飯以外,就沒對敏兒盡到什麼父親應有的責任。」司寇敏一氣呵成的把該講的台詞一字不漏地說給了司寇江听。
司寇江聞言,頓時惱羞成怒,什麼?居然敢跟他頂嘴!
這態度擺給誰看?這是女兒該對父親應有的態度嗎?!
「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是吧?居然連父親都敢頂了是吧?我不管你,我何時不管過你?是你自己以前一意孤行。現在來說為父不管你?還有你那些是什麼狗屁話!亂講,簡直是荒唐!胡鬧……」司寇敏氣得再次拍響了桌子。
……
司寇敏被司寇江狠狠地訓斥了一通。
否決了司寇敏的所有。
司寇江開始前來一︰是想訓斥司寇敏一通,發發他昨天的怒氣。
二︰就是趁機讓司寇敏從今天起好好學禮儀,開始重點培養她這個天賦不錯的女兒。雖然他認為女人還是不應該會武功的,不過嘛,女人會武功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甚至還有些女人成了大器呢。所以就算了,隨她去吧。
司寇敏自然也是同意。至于第三呢︰當司寇江提出等司寇敏把這些學好後,就要給她早婆家。哪知司寇敏直接就否決了,還說什麼不願意,而且也跟司寇江表明了她的想法,司寇江那張老臉就垮下來了……
司寇敏跟司寇江頂嘴了很多句,已經很是不耐煩了,可是那老頭還不罷休。
司寇敏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自己不願意,不想什麼的。
都被司寇江的怒氣鎮壓了下來。
她糾結啊!她現在這位父親大人怎麼就這麼難搞,她承認她的父親不是一般的……難纏。
到最後,兩人的觀點還是不能達成一致,司寇敏干脆什麼都不說了,她這輩子講的話好像都沒現在講得多。
司寇江見此,那臉更加的黑了︰「你這是什麼態度,為父再跟你講道理!怎麼……說話啊!你,你竟敢……」
司寇江被氣得女敕是不能在完整的吐出一句話來了。指著司寇敏,你啊你的!
司寇敏︰「……」
這老家伙,看來不頂還真對他有用,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男人怎麼就那麼強呢?
她說話他生氣,不說他也生氣……
糾結啊……
司寇敏沉思了一會兒,才月兌口道︰「父親,你要怎樣才能答應敏兒?」
司寇江聞言,冷哼了一聲︰「什麼答不答應?若想要為父答應你那些愚蠢的想法,除非……」司寇江稍作沉思後,又得意地說道,「你打得過為父。並且不會在一月後的皇宮宴會里給為父丟臉。」
司寇敏聞言N+1次︰「……」
什麼?這就可以了?
司寇江說話的時候,司寇敏還在心里想著他會提出什麼為難道她的要求。
看來,她的這位父親,也太低估她了︰「好。」簡單的一個好字,就足以證明力她的決心和自信。
她知道那老頭的功夫也可以算的上是人上人,雖然她自己沒有真正的和司寇江過過招。
但她也沒有很看不起司寇江。她對自己,想怎麼自信就怎麼自信。
司寇江聞言,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那個以前特別排斥學習的丫頭不見了。看來,她是鐵了心要離開這個家。司寇江在心里暗暗地悲嘆了一聲,而且她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司寇江想,這丫頭的實力一定不是他想象的簡單……變了,真的變了……
司寇江在心里暗嘆了一聲後,臉色慢慢緩和開來,語重心長地說道︰「那你從明天起就要給為父好好學規矩。為父不會期望你太多,只要你不在一月後的宮廷宴會上給為父出丑,丟臉為父的老臉就行。至于你打不打得過為父,不必宴會重要,明白嗎?不過……敏兒,勸你還是考慮考慮不要離家游蕩的好,為父是真的為你好啊,你明白嗎?」
「敏兒知道父親是為敏兒好,但是敏兒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父親不用讓敏兒考慮了。」
司寇江深深地看了一眼司寇敏,再無言語,就轉身走了……
司寇敏站在那里半響,一動不動。
她本就不是個會表達自己感情的人。她從小就沒有父母,從來就沒有享受過父母給予的愛。就算是她的師傅,她也不會表達得很明顯,因此造成了她的性格孤僻,冷清。
如今,這具身體的父親讓她感受到了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感覺,但是談不上關心吧,雖然司寇江口口聲聲地是說為她好,為她好。
但司寇敏只覺得司寇江只不過是想利用她而已,安排婚事什麼的,現在的司寇敏有能耐了,所以就讓她變成了家里的一枚棋子。
哼!笑話,她司寇敏是任人擺布的主嗎?
至于她為什麼在司寇江走後就沉默不語,只不過是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
不是師傅對自己的疼愛,現在的人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或許……難道是因為這具身體本身的反應嗎?從巧兒那里得知,司寇敏從小就不怎麼見過父親,不會受到父母的寵愛,才導致她變成這樣的?
不過司寇敏多半也覺得是她自己的錯才導致現在的局面的吧。
無奈的笑笑……算了,不想了。
想那麼多干嘛?還是快休息吧。
不知道明天又會有什麼事情等著她呢。
為了能夠得到司寇江允許而離開這個家,她一定要盡快的出去,離開這里,離開這個煩人的地方……
巧兒正好打著洗臉水進來,見司寇敏呆呆地站在那里。
心里一陣納悶,不過也不敢多問,現在的小姐她也感覺變了呢。
更惹不起了,小姐當街的流言什麼的,她在街上各個酒樓大街小巷都在議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雖然自己也很是懷疑,怎麼可能?
本想見到小姐就問個清楚的,但現在,看到司寇敏一副冷著臉的表情,讓人感覺周圍的氣氛都壓抑了許多。
更是連一個字都不敢再講了,還真怕小姐會拿她自己出氣,她還不想死呢,尤其是死在和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小姐手上……
司寇敏眼眸動了動,見到巧兒站在那里,一動沒動的。
有些不耐煩地咳咳嗓子提醒。
巧兒被那聲咳嗽給打回了神,不小心一個踉蹌,把手中的洗臉水打翻了一地,在對上司寇敏那冰冷的眼神,更是嚇得‘撲通’就跪下,慌忙地求饒道︰「小姐,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小姐饒了……奴婢……」
司寇敏見此黑線……
不愧是下人,都是一個德行。她有叫她跪下了嗎?她又說要罰她了嗎……
于是不耐煩地說道︰「該該該,該什麼死啊?你再不起來收拾收拾,你就真該死了。」
巧兒聞言,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慌忙地道︰「謝謝小姐不罰之恩。」說著就趕忙地去找東西來收拾地上那一地的水。
司寇敏不得不搖頭嘆息,真是……笨!說著就往里屋走去,再也不多看巧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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