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化名汪海洋的陳石柱臨去山人村之前在思旺墟顏家大宅如玉小姐的香閨里逗留了一整夜……小別勝新婚如玉石般滑膩潤澤的如玉這回也仿佛突然開了竅羞羞答答地任憑汪海洋擺出了許多無法想象的新奇花式……雲收雨散之後如玉像一只貪睡的小貓伏在汪海洋**膛香澤微聞嬌喘如蘭汪海洋撫**著佳人光滑的背脊隔世再生的感觸特別強烈。
**稍覺平伏後如玉問起他突然間改名換姓的原由汪海洋正愁憑空多出一位正妻的事難以向如玉啟齒便借此一問將自己險些被砍頭祭旗的歷險一一道來講到緊張驚險處雖然明知心儀的男人就在身畔如玉還是嚇得幾乎驚叫怕母親听到連忙用汪海洋的肌肉堵緊嬌唇兩排碎玉般整齊的牙齒咬得汪海洋微覺痛楚。
及說到小木匠**換回他一命懷里的如玉已經哭作了一個淚人兒。
接下來就要提起山人村那一對可憐的女人了雖然汪海洋口吃地打住痛恨自己這樣做很無情很殘酷可經過一番猶豫,他還是決定將實情對如玉據實以告。
「……如玉人不能不講良心我欠小木匠一條命就算沒有上校的逼迫命令我見到那娘兒倆也會主動承擔起贍養責任只可惜命運難測空負了你對我的一片深情!」講完這話汪海洋一陣心酸把如玉光潔的**緊緊抱住連連親**她的香肩。
如玉未曾搭言靜靜掙月兌汪海洋的摟抱背轉身去好似月亮一樣散著瑩光的白皙身子一動一動的看來是在悄悄綴泣……「我對不起你如玉!我是個背信負義的薄情男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我生來就不該叫‘陳石柱’我應當改名叫‘陳世美’!」汪海洋心如刀絞。
「你快莫這樣責怪自己都怨我自己命苦!」如玉回身揉著紅紅的眼皮說「我選中的男人重情重義、感恩圖報證明我不曾跟錯了人看走了眼。只是我娘守寡含辛茹苦把我拉扯**你有了正妻而我居于妾室我怕我娘難以接受;若論我自己的心思只要石柱哥對我好時常疼我憐我不管是做妾做小做奴做婢還是做牛做馬我顏如玉都甘之飴!」
「如玉——」汪海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如玉的柔情給泡化了。
如玉把自己帶著**淋淋淚痕的臉貼住汪海洋的臉用輕柔而堅定的語調說︰「石柱哥我還想讓你全都給了我。明天的事我可以不去想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原配正妻我就是你明媒正娶進門的新娘!」
汪海洋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侵襲。這回他不再體恤與溫柔似乎全身血液都被暴力及野蠻燒灼得滾沸起來。他粗辱地拉過如玉一邊欣賞佳人那又羞又急卻無力掙扎的嬌羞情態一邊以近乎粗野的方式強行進入她的身體當兩種火熱生磨擦生對撞二人都禁受不起地同時出了嘶鳴般的叫聲。
快樂向渾身上下擴散著。如玉在他迅猛的動作下好像失去了支撐力**綿軟軟地隨著他的節奏嬌顫不由自主地反手抓牢男人的肩胛。汪海洋騰出一只大手從波峰轉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少女帶著弧度的柳腰前方仿佛有股強大的吸力促使他順著縴細的腰肢繼續向下滑落……「哦……」如玉口吐輕吟整具優美的身體曲線反轉姣潔的小臉一副淒**動人的表情。她的曲線宛苦水波在蕩漾苗條而比例勻稱的**流露著女人偷食禁果的嫵媚而最令汪海洋迷醉的當屬她那縴巧而精致的腳踝腳踝像活物一般帶動著大腿的律動那種柔女敕和圓潤仿佛里邊裝滿了女人強勁的需索和旺盛的生命活力!
……這**汪海洋達到了男**()
力量所能達到的極限他把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愛意毫無保留地傾注在如玉的體內。
黎明前後經過一整夜疾風狂雨的吹打如玉已似一片梨花的花瓣靜靜飄落在汪海洋的臂彎而汪海洋卻圓瞪著眼珠直視看不到盡頭的黑暗虛空毫無睡意腦際里一派安祥和篤定。
下床以前他搖醒尚在沉睡的如玉把自己的臉湊近佳人惺忪的夢眼說︰「如玉我希望你能好好再看看我這張臉請你永遠記住我的長相!」
佳人尚未從昨夜的舒適滿足中清醒含混「嗯」了一聲又進入了甜蜜的夢境.
天亮以後汪海洋去向李秀成辭行準備踏上征程去拜會他素昧平生的老娘跟妻子。上校記起了小木匠臨就義前告訴自己的喜訊可以說要不是為了告訴上校這個喜訊小木匠到今天還應好端端活在山人村那位下**泉的人就該是面前這個英武的麾下戰將了。
「你到了山人村可多住些日子等事態完全平息了再回部隊。記得閑來無事常去山里邊轉轉小木匠說王嫻雅可能還活著你保不準就會遇到她。記住那兩個高大的巨怪是人不是獸只要你善待他們不去故意激怒傷害他們便不會有任何危險;現嫻雅後不必急于解救留意那對巨怪的棲身之所就好之後馬上派人回來給老子捎個口信……」李秀成不厭其煩地反復叮囑。
「上校既然你如此關心牽掛王嫻雅而且听說你與那只母怪相熟為何不親赴山人村去救人呢?」汪海洋問。
上校嘴角牽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思旺峰上李典元、張國梁這兩個混蛋不徹底解決。始終是咱李家軍的一團心病!派去金田村打探情況的人已傳回消息——洪秀全及所屬數萬義軍將于近日北進沿大湟江水道逆流而上向牛排嶺方向運動。他們一撤出金田咱們李家軍的側翼便全暴露在官軍面前了……戰事如此緊張局勢一時一個變化山上被困住的李張部隊隨時隨地都有突圍月兌逃的可能老子哪能在此非常時期為了私情離開**呢?」
「上校!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戰場上的壓力驟增我無法躲去山溝里面獨享清閑你還是準我快去快回帶兵指揮作戰吧!我求求你啦!」汪海洋言辭懇切令人聞之動容。
「老子也想啊。老子手頭就你們這幾位能領兵打仗的戰將你以為老子舍得把你丟在山人村不聞不問嗎?不過越到這緊要關頭越不能多生枝節並非老子膽小如鼠、瞻前怕後眼下我們的主要敵人是清狗不將山外這1o萬朝廷大軍擊退任何他**宏圖偉願盡是空中樓閣!你歸隊這事我留意在心視情況再從長計議吧你此行的目的是先把你白撿來的家庭安頓好而後耐心靜候老子的傳喚吧。」
「是!」汪海洋立正敬禮軍姿標準。
汪海洋走到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回身沒頭沒腦地問道︰「上校我一直想問你一句——我模樣生得不難看對吧?」
「你個**今天是怎麼了?男子漢大丈夫濟世衛國解民倒懸要的是錚錚鐵骨赤膽忠心!」上校這番話連他自己都覺得震聾饋頗有偉大哲人炮制名言警句的意思不由得咧嘴笑道「你他媽石……海洋又不是個娘們干嘛如此在意自己的容貌呢?再說你相貌雖說不俗比起老子貌比潘安玉樹臨風仍差得太遠啦!」
最後這句上校純屬開玩笑。
誰知汪海洋听罷卻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平靜地說︰「既然連你也認為男人的長相不重要我也就沒什麼可抱撼的了!」
說著汪海洋以「臥龍取水」手法疾抽出自己那柄龍泉寶劍未等上校作出反應便橫過劍身朝自己白淨的臉上劃去一連橫七豎八地劃了有十幾劍。
「海洋——石柱子你這是何故?為啥好端端劃傷自己的臉?」上校大驚失色。
鮮紅的血水順著汪海洋的臉龐向下流淌只見他微微而笑潔白的牙齒上頓時也浸滿了血跡使他的面目瞧上去頗有些驚心動魄的猙獰。
汪海洋說︰「我等不及那麼久再說只要我原先的臉還在對石達開的**命始終是一個威脅——這下可好了再也不會有人認出我是陳石柱了!上校我需要三天時間安撫家屬三天一過我希望歸隊接掌羅副旅團長的指揮權率領我的第二支隊與清妖血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