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明永歷 第十八章 一往情深

作者 ︰ 朱由榔

「南海龍王」金璃虎此次來井岡山,並不是空手而來,而是事先預備了三十萬兩現銀和大批的古玩玉器,共值五十萬兩白銀。金璃虎的想法是,如果永歷皇帝為人值得托付愛女,就將銀子獻給永歷;如果永歷虛情假意,則帶走女兒金鳳,銀子也一並帶回南海。因為現銀數額巨大,所以金璃虎委托張水蛟押送,金璃虎與嘯風先行去井岡山見永歷,張水蛟則化裝成行商,隨後而來。

金璃虎在井岡山潛伏了數日,暗中觀察山上的情景,看到的是一片兵強馬壯的新氣象,又等到永歷回來,通過交談,對永歷的表現也是很滿意,雖然發生了嘯風刺殺永歷的事,金璃虎心中更是感到不安,于是從小皇宮離開後,迅速下山,在半路上見到張水蛟,寫了一封信,要他交給永歷。

信中說不再回井岡山,只求永歷善待金鳳,另外奉上五十萬兩銀子,以資大明起兵之用。而後金璃虎與嘯風一起回南海,張水蛟繼續向井岡山而來。

等張水蛟被宣上殿,將信交給永歷。永歷看後,知道金璃虎已經回南海了,更是明白金璃虎之所以走的這麼急,也是擔心嘯風會再對自己不利,所以才急忙離開井岡山。

「金璃虎真是用心良苦啊!」永歷在心中嘆息一聲。而後對張水蛟說道︰「張愛卿,一路辛苦了,還是請先休息一下。」

張水蛟謝恩後,轉身離開。

此時的阿桑妹還在殿上,永歷揮揮手,宣布退朝,然後讓人將阿桑妹等三個帶到龍鳳殿配殿。

永歷與阿桑妹的故事,群臣之中,只有李定國和靳統武知道。這二位當然知道永歷心中的難處,大明朝的皇帝怎麼能「嫁」給土人女子,這不是滑天下之稽嘛,可又不能得罪阿桑妹,現在阿桑妹正率領撒尼人多個部族與吳三桂周旋于滇西,牽制了吳三桂大批的軍隊,這是非常值得聯合的一股勢力。另外永歷已經立了皇後和貴妃,阿桑妹畢竟是撒尼人,是否也能成為皇帝的嬪妃,還有阿桑妹願不願意入宮,都是不可知的。

李定國想了一下,而後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永歷,阿桑妹脾氣潑辣,不好商量,倒是她的叔叔古拉達言行頗為忠義,可以與他先商量一下,再與阿桑妹說。

于是永歷三人進了配殿,借口有事,由李定國將古拉達帶了出去,噠鐵妹也被古拉達順便叫走,殿中只剩下永歷與阿桑妹兩人了。

兩年不見,阿桑妹的模樣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眼楮更加銳利,想必這兩年指揮撒尼人與吳三桂的清軍作戰,經歷了不少艱難,性格更加堅毅了。

「你說,你說話還算數嗎?」見到殿中已經沒有別人,阿桑妹的語氣也軟化下來。

「啊,阿桑妹這兩年,你吃不少苦?」永歷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轉換話題。

「你還知道啊,等你走後,吳三桂三番兩次派兵圍剿我們彝人,燒我們村寨,搶我們糧食,以為我們能屈服,可沒想到我們撒尼人越戰越勇,他的那幾個‘狗腿子’都被我們消滅了。現在我們撒尼人聯合到一起,一百多個村寨,有三四萬善戰的勇士,吳三桂怕的要死,再也不敢進犯我們村寨了,哈哈——」阿桑妹邊說著,邊比劃著。

吳三桂正被滇西彝人的叛亂弄得焦頭爛額,永歷早就听說過,可不知詳情,听完阿桑妹的述說後,才知道滇西撒尼人的強悍,要知道吳三桂的關寧鐵騎可是精銳中的精銳,竟然也在撒尼人手下吃虧。

滇西彝人這支力量不可小覷,彝人是出了名的能征善戰,永歷心里盤算著,如何把阿桑妹這支軍隊也收編過來,明軍的力量就會更加強大。可又如何能掌握這支軍隊,首先就得讓阿桑妹

「阿桑妹,其實朕的心里也在想你,只是這兩年來,朕漂泊不定,雜事纏身,又與你遠隔千里,不能早日與你相見,也是實屬無奈。」永歷邊說,邊想到︰女人還是得哄的,何況阿桑妹也很不錯,雖然脾氣暴躁些,可對自己也算是一往情深了,要是說起來,她還是自己穿越以來,第一個喜歡的女人哪。

「哼,還算你有良心,听說你已經立了皇後,那我算什麼?」阿桑妹繼續追問。

永歷心里說,你算什麼?算我老婆唄,反正已經有三個了,多你一個不多,我照單全收就是了。

「朕打算冊封你為妃,怎麼樣?」永歷說道。

「不行!」沒想到阿桑妹立刻斬釘截鐵的一口回絕。

「為什麼?」永歷也覺得很奇怪。

「你當妃子,你是我的老婆!」阿桑妹依然堅持自己的「原則」。

永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道︰「呵呵,只要你情我願,彼此相愛,我嫁你,你嫁我,有何分別嗎?」

阿桑妹想了一下,隨即眼楮一亮,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了,來的時候,古拉達叔叔已經跟我說過了,你是大明的皇帝,我不過是一個撒尼女,讓你嫁給我,肯定是不行的。剛才我當著別人的面吵鬧,只是想看看你如何對待我。現在我知道了,你的心里有我,我就滿足了。」

听到阿桑妹這句話,永歷才知道阿桑妹對自己情深意重,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被張信帶到李定國處,自己也許會在彝寨安心的做阿桑妹的「老婆」了,這可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永歷向前走了兩步,伸手握住阿桑妹的雙手,感到的是不同一般女人的雙人,掌心磨得滿是繭子,想必撒尼的女人是不容易的,除了勞作還得上陣殺敵,心中不免為阿桑妹擔心起來。

「阿桑妹,你留下,雖然朕已經有了一後一妃,但是朕會好好待你!」永歷真情流露,說出了心里話。

「那你不怕我欺負你的皇後和貴妃啊?」阿桑妹開上了玩笑。

「呵呵,朕的阿桑妹不會!」

「那可不一定哦」阿桑妹給永歷拋了個媚眼,將雙手從永歷的手中拽了出來,攤開自己的雙手,給永歷看,而後說道︰「你看我的手,沾滿了清軍的鮮血,現在吳三桂恨我入骨,如果我留在這里,我的部族誰來保護哪?」

「這麼說來,我們倒是有共同的敵人了?」永歷說道。

阿桑妹點點頭,突然環手抱住永歷,將腦袋埋在永歷的胸膛里,喃喃說道︰自從你救了我那天,我就知道我愛上你了,你知道嗎?我已經把原來圍在我身邊的男人全都趕走了,我現在心里只有你一個人,雖然你不能被我一個人擁有,但是我不會後悔,只求你等我好嗎?等我殺掉吳三桂,讓自己的部族過上太平日子,我就會回到你身邊,做你的女人,即使不要名分,我也願意!」

「阿桑妹——」永歷已經不能再說什麼,雙手用力抱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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