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明永歷 第八章 處理累贅(求收藏!)

作者 ︰ 朱由榔

「殺——」黑山手持「開山刀」大吼一聲,一馬當先沖下山去,因為擔心弓箭會誤傷清軍隊伍中被俘的自己人,所以並有先用弓箭攻擊。

埋伏在山邊茅草中的麒麟山明軍早就按耐不住,見到自己的姐姐妹妹被清軍俘虜,眼楮已經噴出火,听到攻擊的命令後,爭先恐後的沖了過去,舉刀就砍,拿槍就刺。

這隊清軍根本沒有想到在離長汀城這麼近的地方會遭到襲擊,壓根就沒有任何防備,等黑山率人沖進隊伍中,連續砍翻了好幾個清兵,才知道反抗。

「敵襲——向我靠攏——」在清軍隊伍中,一個參將模樣的人大喊大叫著。

這時候,從山腰的一處草叢中伸出一桿黑洞洞的槍管,只听「砰」的一聲,剛才還在喊叫的那個清軍參將應聲落馬,栽倒在地,一動不動了。

「哈,打了個大個的!」一個黑瘦的小伙站了起來,模模手中的火槍,顯得心滿意足的樣子,原來這火槍手正是被永歷赦免的御前火槍連的二黑,二十天前,二黑因「黑熊事件」被永歷赦免後,被永歷發現還是個神槍手,所以這次出征特意讓其跟在身邊。剛剛永歷在小山頂上看到清軍隊伍中的那名參將,就有心想要「擒賊先擒王」,叫過二黑讓他帶槍下去,伺機干掉那名參將。

二黑不辱使命,干淨利落的狙掉了清軍的指揮官,這隊清軍立刻陷入混亂中。沒有有效的指揮,清軍立刻被成倍的明軍分割包圍,而明軍在黑山和方孝玉的指揮下,如猛虎一般,將清軍殺個人仰馬翻。

由洪熙官率領的一隊明軍,負責解救被俘的女人,經過一番沖殺,這些女人就全部被救出。

山頂上的永歷將山路上的戰斗情況進入眼里,看到今天麒麟山明軍無論是氣勢上還是戰斗力上全都提高不少,心中不免疑惑。

身旁的黃宗羲,看到萬歲爺疑惑的表情,道︰「陛下,麒麟山明軍是新編之軍,編成時間較短,故不能得到較好的訓練,軍力有限,又因久不在大明治下,軍心並不穩固,但見到自己的親人被俘,人人心急如焚,救人心切,故此軍力和士氣不同以往。」

听到黃宗羲的解釋,永歷心中恍然,又問道︰「這也不是長久之計,軍心士氣如何才能長久?」

「回陛下,昔年岳武穆治軍以德,成‘岳家軍’;本朝戚繼光治軍以練,故成‘戚家軍’;不知陛下以何為本治軍?」

听到黃宗羲反問,永歷沉思了一會,抬頭看了看漸漸暖人的太陽,心中緩緩升起了一個「偉人」的形象,還有他光輝的思想,一個念頭出現了。

「人民子弟兵」永歷順口說道。

「人民子弟兵?人民子弟兵——」黃宗羲听後,小聲的念叨了幾句,突然眼楮一亮,欣喜道︰「陛下聖明!孟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大明的軍隊來自大明的百姓,當以護衛大明百姓為首,人民子弟兵甚好,定能爭取民心!」

「呵呵」永歷老臉訕笑,心中自覺慚愧,這又是拾人牙慧了。

這時,方孝玉走上山來,稟報道︰「陛下,山下的清軍已被全殲,不曾逃走一個,現在黑將軍正在清點戰果。」

哈,沒想到這麼快,麒麟山明軍就結束了戰斗。永歷心情大好,揮揮手,向山下走去,黃宗羲等人緊緊跟著。

走到山下,看到明軍正在清理戰場,地上的死尸並不多,倒是有成群的清軍俘虜被聚集到一起,正在四處張望,迷惑的表情告訴別人︰這是什麼人啊?這麼能打?

「去,抓個當官的過來,朕要問話。」永歷說道。

方孝玉轉身就走到俘虜群中,抓出一個身穿七品武官服的,拎著他就回到永歷的面前。

「跪下!」方孝玉大喝一聲。

嚇得那七品武官「撲通」就跪倒在地,口中連連求饒。

「我來問你,如實回答,否則扒了你的皮!」永歷恐嚇道。

「是,大爺,小的不敢說謊——」那人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些女人是你們怎麼俘獲來的?」永歷問道

「回大爺,小的叫許保和,在漳州綠營做一個小官,參將。昨天下午,我們在距此四十里外的地方看到一伙‘叛民’」剛說完,看到旁邊的方孝玉眼楮一瞪,趕緊改口道︰「是百姓,這群百姓被發現後,曲大人命令我們追上去殺人,除了年輕的女人外,其他老幼皆被曲大人命令處死了,他說留著是累贅。」

這個曲大人應該就是被二黑射殺的那個清軍參將,永歷正合計怎麼處置這些清軍的時候,黑山提著「開山刀」走了過來,一張黑臉陰沉的可怕,仿佛要滴出水來。

見到地上有個清軍武官跪著,黑山提起「開山刀」就要砍下去。

「放肆!」黃宗羲大喝一聲,這才鎮住黑山,然後黃宗羲對黑山使了個眼色後,對方孝玉說道︰「把他帶回去。」

等人被帶走後,黃宗羲才沉聲說道︰「黑大人,陛下在此,休要妄為,你可是大明的將軍,若要失禮,乃是欺君!」

黑山雖是粗人,但也知道自己剛才過激了,在皇帝面前動刀,乃是無禮欺君的大罪,這時也很惶恐,趕緊跪下請罪。

永歷心中也不滿意剛才黑山的魯莽,這些驕兵悍將以後還是要好好的約束才行,不然哪天自己還不得成為他們的傀儡。不過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先不要和他一般計較了。

「剛才臣聞之麒麟山的百姓遭受屠戮,心中憤恨,才輕舉妄動,臣請陛下降罪!」黑山說道。

「此大敵當前,黑將軍應以大局為重,切不可魯莽,這次解過,下不為例!」永歷說道。

「是,謝主隆恩」黑山規規矩矩的磕了頭,又問道︰「那些俘虜如何處置?」

「剛才他們不是說了嗎?老百姓是累贅,那麼他們現在也不是累贅嗎?」永歷很隨意的說道。

黑山會意,大嘴咧開,面帶猙獰的笑容,轉身離去了。

為了讓這些俘虜安靜點,黑山特意找了找了一個山洞,一個只有一個出口的大山洞,將俘虜們全部趕緊去,然後再洞口堆上木柴,雖然洞里有清軍看出不好,可是也為時已晚,想要沖出來已是不能,二百多個俘虜不是被燒死,就是被煙燻死。

接下來不知要面對的是什麼,明軍哪有兵力去看守這些俘虜,再說這些清軍,手上都沾滿了老百姓的鮮血,是劊子手,不殺不足以讓麒麟山明軍的軍心穩定下來,否則是要出大問題的。

永歷讓人將解救出的女人們向西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從開打到結束,才不過半個時辰,麒麟山的明軍見到自己的族人和鄉親被殘害,爆發出的戰斗力還真高,永歷如此想到,可這種戰斗力會不會持久的保持下去哪?

正當永歷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有偵察兵來稟報,又有一隊清軍正在來長汀城的路上。

(新的戰斗場面描寫的怎麼樣?朋友給點意見,這還只是「游擊戰」的開始,以後戰爭的規模會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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