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都不知道?那個創美集團的繼承人—歐陽毅,醫學博士,又有才,又溫柔,最重要的是很多金。」
「是呀,是呀!」
「李想這家伙怎麼這麼好命?怎麼那麼多帥氣多金的男人圍著她轉?」
「命?命運是靠手段換來的,你看她那賤不拉幾,騷不丟丟的樣,還不知道怎麼勾引男人呢!」
李想偷瞄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局促的點了點頭︰「還好,你怎麼來了?」
「我到這邊的醫院做交流,就順路來看看你!」
「能在這呆多長時間?」李想急切的問道。
「半年吧!」歐陽毅優雅的笑了笑。她在關心自己嗎?心花有些怒放了。
不堪入耳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高,李想有些承受不住了,馬娜娜撥開人群,冷笑了一下,飛快的旋起後腿,做了一個漂亮凌厲的動作,于是,片刻之間,圍觀的人群就散的無蹤無影了,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似的。
李想有些尷尬看了看歐陽毅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歐陽毅有些歉仄的說︰「別這麼說,是我打亂了你平靜的生活,我應該像你道歉!」
歐陽毅喜歡看李想笑,看著她笑比自己幸福更重要。
安靜的黃昏,金色的夕陽為湖面鋪灑了一層柔和的光芒,湖光瀲灩的水面,一葉輕舟隨著風吹吱吱呀呀的隨意飄蕩,幾只體態輕盈潔白高傲的天鵝,用那縴長的腿在湖面上劃了一道波紋,毅然決然的飛走了。
湖邊,歐陽毅和李想站在湖畔,飄飛的柳絮在空中優雅的轉了一圈,落到了李想的肩頭,歐陽毅抬起右手,拈過柳絮,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柳絮繼續飛揚。
「春季是一個旅游的好季節,女乃女乃去馬爾代夫旅游了,她總掛記你,再三要求,我一定要代表她來看看你。」
因為感情的關系,李想一直都沒有敢跟歐陽女乃女乃私下聯系,現在听到歐陽女乃女乃的消息,真是又高興又難過,︰「是嗎?其實我真的很想她,只是……」
「想她就給她打電話,或者去看她,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歐陽毅擦去了李想臉龐劃過的淚痕,疼惜的說︰「忘了答應我的事了嗎?」
「沒有忘,我是眼里進砂子了!」李想掩飾道。
「我幫你吹掉!」任慕豪小心翼翼的掰開李想的右眼,輕輕地吹著。吐氣如蘭,很柔很軟。
吹完眼楮,歐陽毅在李想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永遠不會忘記你,你是我心目中最美的珍藏!」
說完之後,扭頭走了。
愣在原地的李想,抬起頭,看見歐陽毅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跟自己揮手再見。
因為十米開外的地方已經看不見他臉上的淚痕,這個細膩的男人永遠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自己一點點的情感影響,他想永遠在她面前保持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即使她不愛自己……
任慕豪的手機里陸續接收到了幾條彩信,內容全部是李想和歐陽毅站在湖邊的照片,第一張兩個人靜靜地站著,第二張歐陽毅的手放在李想的肩頭,第三張,畫面上的內容更加火爆,兩個人似乎是在接吻。
任慕豪按照把電話回了過去,一個慵懶神秘的女聲傳了過來︰「任大總裁,這些照片拍的效果還好嗎?」
「垃圾至極!」任慕豪冰冷的說道
「呵呵,效果無所謂,關鍵在于內容,只要能抓人眼球,震撼人心就好!」
「你拍這些照片動機有兩種,一種是要錢,一種是嫉妒!你是個女人,估計不會干那種敲詐的事,那極有可能是想拆散我們,我說的對嗎?」
任慕豪說中了要害,電話那端好半天都沒有傳過來聲音。
「哼,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有什麼好嫉妒的?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愛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電話那端歇斯底里的吼了一通,之後听筒里只剩下了忙音。
任慕豪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通。電話掛斷之後,把手機里的彩信全部刪除了,繼續忙著手頭的工作,他相信他的女人……
徐雅麗外出的時候被搶了,奇怪的是歹徒把包和錢摔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拿著手機跑了。
驚慌失措的徐雅麗回到了學校後,被嚇的嚎啕大哭。馬娜娜和李想從她旁邊走過的時候,李想想去安慰一下徐雅麗,結果被馬娜娜生生地拉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斜了她一眼,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報應!」
徐雅麗臉上紅白交替,身邊本來在安慰她的女同學也瞬間四散了。
回到宿舍以後,馬娜娜看著李想不解的表情,就打開手機翻出一組圖片,李想接過一看大驚失色,馬娜娜見李想死死的瞪著自己,眼珠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就揮了揮手,說道︰「徐雅麗拍的,給任慕豪傳過來,剛才是打算拿這些照片出去找記者賣掉,你現在還同情她嗎?」
「可是……」
「別可是了,目的很明確,那些虛榮女人們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好接替你站在任慕豪的身邊。知道嗎?」
「兩個人沒有感情天天朝夕相對不覺得很累嗎?」李想根本想不透這個道理。
「別傻了,有了錢什麼都有了,還怕累?」馬娜娜斜躺倒了床上,給李想留下了一個背影。
第二天歐陽毅不知道怎麼知道了照片的事,給李想發了一條短信表示歉意,至此沒再到李想的學校找過她。
不過匿名的高級外賣的隔三差五的往李想的宿舍送著,還總說別人付過費了,馬娜娜大快朵頤,沒兩個月就長了五斤。李想卻始終愁悶著,哎,歐陽毅這個家伙,我該拿他怎麼辦呢?
時間過去的很快,轉眼之間李想就要畢業了,畢業考試,論文答辯忙得天旋地轉的,終于戴上了那頂學士帽,拿到了畢業證書,一身輕松的出了校門。
走到車站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跑車在自己的身邊慢慢地停了下來,後車窗的玻璃徐徐下落,一張熟悉的臉龐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