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旗 第一卷 泣血年代 第七十五章 民國追星族

作者 ︰ 水鬼游魂

旨陽正是年輕與盛的年紀,在醫院甲休息了幾天後,的七七八八。腿上的傷本來就不重,等到背部的傷結疤之後,他也能自個支著一根拐杖出入醫院的院落。

和醫院的小護士們鬧得不亦樂乎,反而劉先河看不下去了。連對軍人向來反感的霍頓醫生,也被他忽悠的神神叨叨的。這還要從曾一陽一時心血來潮,本就是個閑不住的人,這幾天一直躺在床上,反而渾身難受,稍微好一點,就駕著他的拐棍去串門。

逮著醫生護士,就裝出一副神棍模樣。仙風道骨沒有,不過確實能把人的好奇心勾起來。

自從兩年前,洛克菲勒將這家醫院轉手送給中國政府,醫院的董事也從美國人變成了中國人。胡適、剃白答等名人一下子成了醫學院和醫院的董事,雖然經費還是洛克菲勒的基金如數撥給,但決定醫院事物的人卻成了中國人。

霍頓來中國不久,還不知道國人的熱情。

洋人來工作不容易,可不能怠慢了他們,工資也多準備了一份。

前幾天,曾一陽逮著霍頓博士,告訴他,滿面紅光,印堂發亮,一準是要發一筆小財。

要是曾一陽就什麼算了,那就不是他了,說著說著,就告訴他家里的擺設不好,會不利于財神進門。究其原因,就是他房間里的床位置沒放對。擺在房間的中間,影響了家里的風水。建議他將床挪到房間的東面靠牆,才不會影響到。

霍頓是一個無神論者,當然不會相信曾一陽的胡言亂語。洋教投的待遇,當然是享受醫院最好的條件,小跨院住著,房間也夠大。床當然放在房間的中間了。

不過,霍頓一納悶,自己從美國到中國,連老婆孩子都沒帶,一個人住。房間也從來沒有人來過,但曾一陽一口就說出了房間的大致擺設,不能讓他不驚奇嗎?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霍頓當天回家,就挪動了床的位置。

還真別說。才兩天,副院長就找他談話,允諾另外給他每年不少于沏美元的津貼,是每個來華工作的專家都有的。三十年代初,資本主義國家並不好過,一場席卷全球的經濟危機,壓垮了許多歐美國家的中產階級,工人更是很多流落到了街頭,靠著救濟度日。

霍頓的收入每年有物美元,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要不是他需要出國工作,在本國內根本找不到如此高的收入。

一下子每年多了三分之一的收入,霍頓也感覺中國的太陽要比美國的來的溫暖的多。這天見到曾一陽。就眉開眼笑的握著曾一陽的手,感謝道︰「謝謝你,曾,你的「東方預言術。真的很神奇。」

就這一席話,讓邊上熟悉霍頓醫生的人頓時大吃一驚。

去問霍頓什麼事情,想起,曾一陽告誡他,風水的事情不能說出來,說冉來就不靈驗了。于是,每當有人問霍頓,他都是笑著閉口不說,或者得意的說︰「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

霍頓畢竟在中國沒什麼的友,只有一個還不太熟悉的美國同事還能說上幾句。他們當然也不會講自己受到好處的話說出來,畢竟這些都不是名義上的收入,只要不說,就不用交稅。

經濟不景氣,能省一點就一點,再說,即便是人越有錢,越想著方的逃稅,這都是不能避免的事實。

霍頓雖然還有些半信半疑,但畢竟成功過,說明曾一陽的方法不是騙人的。

霍頓的風波很快就平息下去了,但曾一陽的名聲卻起來了。在醫院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特護病房的病人是個神秘的「術士」在西方人眼中,是個了不起的「預言家」在東方人眼中就成了神秘的「相師」

「夏護士,您來了劉先河這些天就住在曾一陽的病房里,好在病房夠大,搬來一個小床也湊活了。

小護士夏雨,今年不過十八歲,剛剛護士畢業。雖然劉先河開始兩天熱情的有些過分,但小小護士還是擺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讓劉先河有了知難而退的想法。

「又要吃藥!我這病都好了,您給我弄點雞湯什麼的,這就好的更快了。」曾一陽苦著臉拿起了兩片白藥片,他就弄不明白了,這藥片這麼大,每次都噎的自己差點翻白眼。

不過他也不過抱怨幾句。要是趕上中醫看病,就他這樣的槍傷,好的慢不說,一天三大碗黑不溜就的藥汁,更是讓人看著就犯苦。

相比之下,西醫還算是不錯的。

「曾大公子,你也老大不小一個人了,還怕吃藥。要不把藥片碾碎了,我去食堂弄點糖來,再喂給你吃吧」。夏雨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來,曾一陽愁眉苦臉的樣子看的她直好笑,劉先河沒有說破曾一陽的身份,其他人都只知道病人姓名,從沒將這個連打針吃藥都會埋怨的年輕人,聯系到紅軍將領身上。

報紙上宣揚的英雄,那個不是被夸戲下一三那樣的狠人,拿刀午割肉都不會皺下眉頭的英雄聯曰會像曾一陽現在這副樣子。二十九軍敢死隊,視死如歸,五百壯士殺生成仁,一個個都被供上了神盒。

「別別別,還是這樣吧!我覺得挺好曾一陽拿起藥片,往口中一仍,連忙喝下半杯水。拍著胸口說道︰「好家伙,差點沒把我給噎死。」

夏雨站在一邊樂呵呵的笑著小接過曾一陽手中的水杯。這年頭,男女之事還是很忌諱的,但畢竟夏雨是一個護士,而病人又沒有男女之分,多了一份大方,少了一些少女的青澀。

她就是覺得曾一陽這個。人挺逗,喜歡捉弄人,但不會讓人難堪的下不來台。

劉先河也明白,夏雨很不錯,但對他總是不冷不熱的,熱絡的心也漸漸的冷了下去。他最擔心的是,曾一陽在北平,這里可是敵佔區,紅軍可是要被的當成犯人來看待的。曾一陽怎麼可能如此放松,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再說,馮玉祥承諾保證曾一陽的安全。不明白的還以為找到了一座大靠山。

可劉先河清楚,馮玉祥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臉上總是憂心仲仲的樣子,劉先河割,更失去對夏雨的吸引,雖然弄干淨了,劉先河也是一表人才,儒雅中帶著才毅。

「一陽,今天想吃什麼,我讓人去買劉先河借著托辭,準備離開了,他有種失落,發現自己在房間里有些礙事。

「烤鴨,記得買一只肥的。這幾天都是喝白粥,啃醬瓜,要是再這麼吃下去,等我這傷好了,人也餓的白死不活的了曾一陽說著說著,讒蟲都給勾上來了,一個勁的咽口水。

這些天,喝的是白粥,連點葷腥都沒有,上趟廁所這褲腰帶就松了。曾一陽這身體正是能吃能喝的年紀,盤算著得弄點好吃的搞勞一下自己的五髒廟。

「不行。這些天都吃的清淡,不能吃太油膩的,不然吃壞了肚子就麻煩了夏雨攔住了正準備出門的劉先河,制止道。

「大姐,你行行好,等一下我請你一起吃曾一陽準備賄略夏雨,不過小妮子不為所動的樣子,打消了曾一陽的想法,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求一頓干的。正說著熱鬧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

來人十七八的年紀,長著玲瓏秀麗的容貌,女學生打扮,剪著齊耳的短發,白色的短袖,黑綢的長裙,模樣更是顯得清純可人。要說美中不足的,或許是女孩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微微皺著眉頭,臉色也顯得有些蒼白,想是太勞累了。

「哥」嗓音甜潤,但聲音略微帶著嘶啞,不過房間里的所有人听清楚了,來的正是李湘敏。

「你怎麼來了?。曾一陽驚訝的問道。李湘敏被崔秋白收為干女兒,這是曾一陽知道的。沒有子女的翟秋白更是將李湘敏當成掌聲明珠,兩口子對她疼愛的不得了。

學貫中西的崔秋白,更是將李湘敏帶著身邊,教她讀書寫字,反而不讓她工作。

身體不太好的霍秋白常年療養,沒辦法,這年頭肺病可是要命的病。沒有特效藥,只能靠中藥壓制著,不讓其發作。潑辣的山妹子李湘敏,在翟秋白兩口子的照料下小也漸漸了變得文靜起來。

「我是跟魯將軍一起來的,到了北平,他還有事,所以送我到醫院門口,就走了李湘敏一路上,坐著魯英麟的小車,本來就有些害怕。一路上也沒找地方休息,他一個女孩子,也不太方便,才顯得疲憊了一些。

曾一陽不用想都明白,魯英麟那是個多精明的人啊!現在曾一陽這里就是一團火,要是不怕引火燒身,就趕著來吧!要不是上頭壓著他,打死他也不會帶著個紅軍來北平。

劉先河對夏雨一使眼色,兩人相繼推出了房間。

夏雨有些發懵,堂堂將軍送妹妹來看哥哥,病房里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啊!要說是世家子弟,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在北方稍微有點實力的將軍,都是威震一方的霸主。

夏雨期待著望著劉先河問道︰「曾大公子到底是什麼人啊!不會真的是軍再吧!」

「你不是知道他的名字嗎?。劉先洱不冷不熱的說道,他也是有自尊的,而且自尊心也挺強。

「曾一陽?。夏雨喃喃的說著,馮玉祥做事從來不偷偷模模,這次當然也沒有給曾一陽用化名。

「真的是曾一陽?抗日英雄曾一陽?。夏雨越想心里越是激動,兩眼閃動著激動的淚花,要是曾一陽看到這一幕,一定會以為前世的追星小女生穿越到民國了。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抓住劉先河的手,催問道。

「不知道劉先河心情頓時大好,這時他也有了底氣,一仰頭,走了。

夏雨跺著腳,急忙大叫道︰「等等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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