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蓿已經在楚爾的房間禁足了三天了。
這三天,對她來說簡直是百般折磨。
她衣裙上的那個口子一直開著,小月復便整日里露在外面。
楚爾每天會給刺青抹上幾次藥膏。
據說是可以加速愈合,還可以令刺青的顏色更加鮮艷。
抹藥的時候倒不是很疼,可一直像廢人一樣躺在床上,令菲蓿幾乎崩潰。
除了去衛生間可以離開床鋪之外,其他時間,她都得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
就連吃飯喝水和洗漱這些日常活動,都是在床上進行的。
每次去衛生間方便的時候,楚爾就會把菲蓿的手腳解開。
但並不讓她自己走去,而是一把將她從床上抱起。
菲蓿自是要掙扎的。
「走路的時候會抻到小月復上的肌膚,若是害的刺青感染,你就要延長躺在床上的時間,自己看著辦吧!」
每次,楚爾都會淡淡地用這句話來對付菲蓿。
一想到會有更長的時間這樣躺在床上,菲蓿的心都要煎熬熟了。
于是,不得不放棄了掙扎。
將她放到馬桶上之後,楚爾會識趣地離開。
待到她方便完沖完水叫他的時候,他再進門將她抱走。
這些到底都還能夠適應。
最折磨人的,便是夜晚的休息時間。
——楚爾每晚都會睡在這張床上。
雖然這張床足夠四五個人睡的,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尤其是,菲蓿十分介意于自己那條殘破的衣裙下並未著內衣內褲。
天知道哪個晚上,「鬼魚」會「一時性起」,對她做出什麼「順理成章」的事情來。
第一個晚上,菲蓿連眼楮都沒有合。
並不是因為刺青的疼痛,實在是她不敢睡著。
又不敢大幅度翻身,生怕引起床面的震動,吵醒了「鬼魚」。
就那麼一動不動地躺著,直到第一縷陽光射進來,她的身體都快僵硬了。
楚爾卻睡得十分香甜。
當他看見菲蓿那紅得跟兔子一樣的雙眼時,忍俊不禁,扯開了嘴角。
菲蓿知道,那是一股子輕蔑與嘲笑。
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待到楚爾下床之後,她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她得為當晚儲備足夠的精力。
可即便她一白天睡得昏天黑地天昏地暗,晚上到來的時候,心里還是會戰戰兢兢的。
而且,夜幕降臨之後,她才發覺,自己白天所準的準備工作根本就是徒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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