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菲蓿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月復部傳來的刺痛。
她知道,烈酒的勁兒已經過去了,否則不會這麼真切地感覺到月復部的疼痛。
她閉著眼楮,不忍心去查看那已經慘遭割裂和縫合的月復部。
從此以後,她都要听命于那個慘無人道的「鬼魚」了。
想到這一點,月復部上的痛楚就來得沒有那麼嚴重了。
絕望和痛恨交織著,像一團火似的,焚燒著她的內心。
「醒了?」
「鬼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菲蓿睜開雙眼,向他投去憤恨的目光。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賬!」她的恨意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孰料,楚爾卻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如果罵人能夠讓你痛得輕一點,那你就罵吧!」
菲蓿不再理他。
掙扎著想坐起身。
卻發覺自己的手腳仍被綁縛在床上。
自然,她仍舊身處楚爾的房間。
「你已經得逞了,為什麼還不放我回自己的住處?」她冷冷地問。
怎麼?
他還嫌沒有折磨夠她嗎?
「我會放你回去的,不過你還得在這里住幾天!」
「什麼意思?怕我抻裂了刀口,感染發炎之後,死在你的船上嗎?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死,不管你怎麼虐待我,我都會留著自己這條命的!」菲蓿的聲音有點虛弱。
「刀口?什麼刀口?」楚爾似乎有些意外于听到這個詞匯。
菲蓿沒有理他的問話,心里對他的惺惺作態十分厭惡。
楚爾見她不想說話,便繞到床的另外一側。
然後,縱身上了床。
床顫了顫。
菲蓿月復部的痛感隨著床的顫動,起了一個波動。
她疼得皺起眉頭。
就見楚爾跪在了她的身旁,低著頭,仔細打量著她的月復部。
作完惡之後,還要回頭細細品味自己的成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菲蓿打心眼里鄙視著這個自稱「魔鯊」的男人。
楚爾依舊心無旁騖地觀看著。
過了好一會,他一點點把頭部俯在了菲蓿小月復的上方。
「你又要做什麼?」菲蓿警覺地問了一句。
楚爾沒有理她,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對著她的月復部,輕輕地吹起氣來。
菲蓿得不到回答,便忍著疼痛,支起兩只胳膊,費力地抬起頭,想看清楚這個變/態的男人究竟要做什麼。
可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小月復時,腦子里一下子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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