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蓿的神經繃得猶如在弦的箭一樣。
小月復處,有個冰涼潮濕的東西,在慢慢地爬行著。
所到之處,皆是濕寒的感覺。
菲蓿忍不住睜開雙眼,竟然看見楚爾正拿著一塊酒精棉,仔細地擦拭著她的小月復。
原來那個爬行在月復部的涼涼濕濕的東西,竟然是消毒用的酒精棉!
當菲蓿意識到酒精棉是用來消毒的時候,更強烈的恐懼感再次將她控制。
「你要做什麼?」她顫抖著問楚爾。
難道她要切開她的月復部嗎?
她又沒有生病,更不是臨盆在即的孕婦,他憑什麼要給她的月復部消毒呢!
楚爾竟然笑了。
若是換做別的氣氛下,這笑容絕對能夠迷死一眾「外貌協會」的女人。
可此刻的菲蓿根本無暇欣賞這個美的冒泡的笑容。
「我要在你的身上種上奴隸的標志!」楚爾笑罷,臉色陰郁地說了一句。
仿佛剛剛那個笑容根本從未出現過他的臉上一般。
如此的喜怒無常。
「你什麼標志?」菲蓿驚悚地問道。
難道他要剖開她的月復部,在里面放置一個類似于「蠱蟲」一樣的東西嗎?
那樣的話,從此以後,她就真的要听命于他了。
若是她敢違抗他的命令,他就會給「蠱蟲」施法,「蠱蟲」就會在她的身體里翻江倒海一般折騰,以此作為懲罰。
可他大可以把逼她直接吞下「蠱蟲」啊,為何要大費周章冒著出人命的風險,直接切開她的月復部,再將「蠱蟲」放進去呢!
想到這里的時候,她有些驚詫。
驚詫于自己竟然能夠記起這個叫做「蠱蟲」的東西。
她竟然能夠記起諸多常識性的東西,卻獨獨記不起那些曾經在腦子里佔據了大部分空間的生活軌跡。
在轉瞬即逝的驚詫過後,菲蓿看到楚爾已經扔掉了酒精棉。
很顯然,消毒工作結束了!
她不停地搖著頭,「不求你不要,不不要這樣對我」
嘴里滿是已經連不成句子的求饒。
楚爾卻把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人當作了沒有生命的玩偶一般,自顧自地打開了小櫃子上的一個盒子。
接著,從盒子里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
「你覺得這把小刀夠鋒利嗎?」他將刀子舉在空中,反復打量著刀鋒的刃口。
菲蓿眼見著猜測變成了現實,腦子里「嗡」地一聲,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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