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南下 第四章 路見不平

作者 ︰ 不老的江湖

「快跑啊,小鬼子來了,飛機加大炮,見了就跑。」「小鬼子專門大姑娘,女孩子快躲起來」「小鬼子就是妖精,專門挑嬰兒的心生吃」說起「9•18」,那是中國人的國恥日,受領于蔣委員長的不抵抗政策,少帥張學良戴著當時國民革命軍副總司令的頭餃,只用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把他老子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的東三省,拱手相讓給了日本關東軍,之後在全國人民的一片罵聲和老蔣的軟硬兼施之下,悻悻然遠走歐美,名曰散心,實則躲避輿論的譴責。日本方面繼而雙管齊下,一方面以武力對中華步步緊逼,一方面還開展所謂的「華北自治」。1935年7月6日,南京政府親日派首領何應欽與日本天津駐屯軍司令梅津美治郎簽訂了賣國的《何梅協定》,規定︰取消河北境內的國民黨組織,撤出河北境內的中央軍,取締一切反日團體和反日活動。但僅有此,還遠遠不能滿足日本軍國主義的胃口。他們精心策劃,最終于1937年7月7日,發動了盧溝橋事變。那天下午,日軍駐豐台的第3大隊第8中隊在中隊長清水節郎的指揮下,于永定河東岸的龍王廟東面進行演習。演習地距離盧溝橋中國守軍的營房僅1000多米。11時許,日軍稱演習時一士兵離隊失蹤,要求進宛平城搜查。在城外演習的日軍怎會丟失在城內呢?這顯然是故意挑釁。日軍的要求遭到中國駐軍拒絕,日軍隨即把宛平縣城包圍起來,並開槍示威,之後該大隊出動500余人,帶著6門大炮,發起進攻。震驚中外的「7.7」事變全面爆發,由此揭開了中民艱苦卓絕的八年抗戰序幕。由于日本軍國主義蓄謀已久,也由于其國力強盛,武器裝備先進,而國民黨軍隊長期以來軍心渙散,裝備低劣,中央軍與地方軍各自為戰,在日軍猛烈的炮火下,雖然也先後涌現了一批頑強抵抗的孤膽將軍、抗日名將,如佟麟閣、趙登禹、吉星文等,但華北還是在日軍的進攻下,不斷淪陷,大同,張家口,保定,石家莊,邢台,邯鄲日本的對華侵略,激起了中國人民的無比憤慨,國難當頭,以中國為首倡議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漸漸成形。中國的地位,完全是自己干出來的,斗爭爭取來的,老百姓擁護出來的。在1921年成立初期,在第一次國共合作,在「4.12」之後,在「8.7‘會議決定武裝奪取政權後,在五次反圍剿後,在長征中,在西安事變後,歷來如此。1937年7月8日,中央通電全國,號召全中國同胞、政府與軍隊團結起來,組成民族統一戰線的鋼鐵長城,抵抗日寇的侵略;15日,中央將《中國國共合作宣言》交給國民黨中央,主動提出撤銷蘇維埃政府,改編紅軍為國民革民軍等具體建議;17日,蔣介石發表廬山講話,強調中華主權和領土完整不容破壞;23日,中央發表《為日本帝國主義進攻華北第二次宣言》;29日,蔣介石通發表告抗戰全軍將士書聲明;和平已經絕望,只有抗戰到底。8月22日,國民政府正式宣布︰由原西北主力紅軍,即中國領導的中國工農紅軍一、二、四方面軍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朱德、彭德懷任正副總指揮,下轄115師、120師、129師,其中的115師戰斗力最強,它的核心力量正是朱毛紅軍的精髓——紅一方面軍第1軍團,「紅軍之鷹」擔任師長。10月12日,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宣布,南方8省14個地區的紅軍和游擊隊,改編為國民革命軍陸軍新編第四軍,軍長葉挺、副軍長項英。「松手,松手」一聲女人的尖叫,引起了一陣騷動。兩名鬼子頭戴鋼盔,肩扛三八式步槍,刺刀伸著,在太陽下明晃晃地格外刺眼。他們圍著一名正在哺乳的婦女,用日語說著什麼。忽然,其中年紀大一點的,估計也剛剛過了二十歲,用手模向婦女的胸前。引得哺乳的婦女又羞又怒,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擋開魔爪。「你的,大大地白,我的看看,不傷害你」日軍誕著臉,雖被擋開手,但還是笑嘻嘻地,中國話極為生疏。「回家看你媽去!」听到這話,另一名矮個子的不知對年長的說了什麼,大聲笑了起來。這是位于莒縣郊外的宋村,一小隊日軍分成兩人一組,執行進村搜查的任務。在搜查好這戶人家,沒發現所需目標後,兩名鬼子對在里屋正哺乳的婦女不懷好意,你一句我一句地調戲了起來。突然,一個壯年男子滿臉大汗地跑了進來,大概是听到了婆娘的叫聲匆匆趕來,手里拿著一把菜刀。「大柱,你可回來了。」婦女看見丈夫,立刻站了起來。叫做大柱的男人,顧不上安慰,上前把那個調戲自家女人的鬼子的肩膀一推,鬼子未曾準備,被推後了好幾步,大柱同時警告性地揮起菜刀。另外一名鬼子,見此情形,一下子舉起了槍,對準了大柱。「你的,死啦死啦地,竟敢襲擊皇軍!」本來睡著的嬰兒,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婦女見此陣勢,也嚇得面容失色。高個子的鬼子,從剛才的慌亂中回過神來,對著同伴肌理哇啦說了幾句,帶著婬邪的眼神。話雖不通,表情卻是顯而易見的,大柱一看鬼子對自己的女人那麼色咪咪的,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拉過婦女,就往外走。哪有那麼容易?矮個子的鬼子刺刀猛地刺出。大柱一聲大叫,另一只手中的菜刀砍了上去。小鬼子沒想到,腦袋一閃,肩膀被菜刀砍中。「呯」地一聲槍響,高個子鬼子開了槍。大柱一下子倒了下去。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婦女發了瘋一樣撲到他身上。「大柱,大柱」听到槍聲,很快,院子里立刻跑來了一小隊鬼子,荷槍實彈地,以為同伙在此遇到了襲擊。看到的是矮個子鬼子肩膀流著血,面色痛苦,一個青壯年中國男人倒在血泊中。听到槍聲,很多鄉親也紛紛跑了過來,大家一看平日生龍活虎的大柱一下子沒了,再看小鬼子都拿著槍,頓時明白了,大家立刻憤怒地罵將起來。這時,一名貌似小隊長一樣的日軍,問了矮個子鬼子幾句話,然後面色鐵青,快步走到高個子面前,二話不說,啪啪啪啪,幾個耳光扇去。然後拔出手槍,對著一個帶瓜皮帽、精瘦精瘦的中國人低聲幾句。好似翻譯的這名男人清清喉嚨,狗仗人勢地大聲道︰「各位鄉親,皇軍到這里來,是為了大東亞共榮,給你們送吃的、喝的,因為誤會,大柱被皇軍誤傷,皇軍為了表示歉意,將給他的家屬和孩子留一些錢物,大家散開回家」。听到這話,鄉親們高一句低一句地罵起來︰「一條命就那麼不值錢」「鬼子真不是人,簡直是畜生,到處亂殺人」「這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幾十個村民攔住了小隊鬼子,面對著明晃晃的刺刀和槍口,他們討要著說法。領頭的鬼子見此情形,吼了幾聲,機槍手拉響了扳機,鬼子們全都舉起了槍。雙方對峙著。突然,憤怒的人群中走出一名年輕人,個子高高的,衣衫有些襤褸,只見他走到翻譯跟前,指著他的鼻子︰「你是中國人嗎?」翻譯一愣,打量著這名劍眉方臉、身材瘦削的年輕人,「是,怎麼啦?」「你說的還是人話嗎?殺人償命,鬼子要殺了你老爹,留兩塊銅板子,你願意嗎?」鄉親們一听這年輕人的話,都紛紛應和︰「是啊,漢奸!」「估模就是不要爹娘,才當了漢奸!」翻譯惱羞成怒,一把抓住年輕人的領口︰「的不要命了,看你這樣子,就不是種莊稼的,老實交代,你是干嗎的,一定是?」年輕人並不懼怕,看著他的眼楮道。「我本來不相信中國人會當漢奸,這回我們大伙算是開了眼界,如果誰罵了你漢奸就成了,那麼全中國人豈不都是了?」眾人都不認識這名青年,但見他膽大心細,機智過人,跟著紛紛指著漢奸叫罵。翻譯一看情形不對,放開手,疾步走到小隊長身邊,先鞠個躬,彎著腰急促地說著什麼。隊長听著听著,本來滿臉堆起來的笑意一下子散開了,手一指年輕人,說了句什麼。兩名日軍大步上前,用雪亮的刺刀指向他。隊長對著狗頭翻譯又耳語了幾句,翻譯再次跑到鄉親大伙面前,指著年輕人大聲說,「鄉親們,你們誰都不認識他,告訴你們,他是游擊隊的,皇軍說要把他帶回縣城拷問。」這名年輕人是誰?進了日本鬼子的監獄,他又是如何機智地月兌身,同時把一個驚天大的秘密帶了出來?《北上南下》連載原創小說發表于(起點網.)搜索北上南下即可分享,如果您閱讀後有更好的建議,請記得及時告訴我,我不勝感激;如果您認為值得分享,請不要忘記投上你寶貴的一票,因為您的支持與鼓勵是我後續創作更大的動力,QQ394915357更多精彩故事邀您快樂共享,因為有你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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