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連睡覺都在練功喔?」呵欠不斷的管蕊梅轉身離開奚瑜凡的房間,顯然對這種現象已經司空見慣。
望著管蕊梅離開的背影,奚瑜凡看著自己的雙拳,莫名其妙地重復道︰「砸爛的第幾張床了?連睡覺都在練功?喔——我想起來了!都怪那個會走路的‘播種機’,大言不慚地宣揚什麼後宮宣言!我一氣之下就砸了一拳。
還有那個只養兒、不教兒的董事長裘詩皓,居然交了這麼個荒謬至極的任務給我!不過,算了!就算為了那些行政辦公室的女職員們,我也一定要做滿一個月!」
奚瑜凡突然意識到另一個重要的問題,疾聲驚呼道︰「不過——難道魏莉智真的被裘奕書‘饑不擇食’攻陷了?」
奚瑜凡轉念一想,冷哼了一聲︰「不過也是,這二個人,一個是有意,一個是**投懷,真是天作之合。人類是很難阻止時刻發情的野貓到野外媾和的。被董事長趕出郁氏百貨郁氏百貨有限公司,總比被裘奕書趕走好。我也可以早日月兌離痛經的苦海,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奚瑜凡強忍著痛經打開身邊的手機,發現現在的時間與自己定制鬧鐘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
「這恬不知恥的色魔裘奕書還真是無恥之尤!整天出現在我的噩夢里,比鬧鐘喊起床都及時、有效!整天夢見這‘會走路的生殖器’,真是晦氣!呸!呸!」
奚瑜凡為每天早晨被噩夢中的裘奕書嚇醒而憤憤不平,看著滿地的碎木屑舉起拳頭宣誓︰「裘奕書,我和你沒完!」
俗話說︰「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這一段時期,奚瑜凡因為女扮男裝應聘郁氏有貨有限公司的事而偶爾心虛。
如今再加上痛經的雪上加霜,更是讓奚瑜凡最近性情大變,往日的凜然正氣差點消磨殆盡。今天早晨,奚瑜凡因為被夢中的裘奕書氣到砸塌了床,盡管依然飽受痛經的困擾,身上近來萎靡不振的正氣卻煥然一新、生機勃勃。
大致清理完房間內碎木屑的奚瑜凡,聞到一股已經熟悉的奇怪味道,捂著肚子走進廚房。
「紅糖水。」管蕊梅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那碗紅不可測的「血水」。
「唉——下面出血水,果然要從上面來補充。」奚瑜凡嘆了一口氣之後,乖乖端起碗喝光,然後才坐下和管蕊梅一起吃早飯。
「噗——什麼‘下面出血水,果然要從上面來補充’?‘老公’,我發現你最近說話越來越帶顏色了喔!」管蕊梅雙眼緊盯奚瑜凡,話中另有深意。
「哪有?一定是最近噩夢做多了!」奚瑜凡為掩飾心虛,低下頭猛吃,內心卻在咬牙切齒道︰「都是那色胚害的!」
「真的不是——有了男朋友?」管蕊梅站起身抬起奚瑜凡低垂的腦袋,繼續緊盯奚瑜凡的雙眼。
「啊哈——啊哈——」听到管蕊梅問話的奚瑜凡,不住地咳嗽,差點沒被嗓子眼里的一口唾沫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