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你不是阻止行政辦公室的職員不經過你的允許就私自接觸我嗎?你不問你自己,怎麼居然來詢問起我了?」裘奕書話中散發出的酸氣和醋味,薰得奚瑜凡皺了皺鼻子。
「喔,魏莉智今天一直沒來公司上班。我一直打不能魏莉智的電話,而且也詢問了很多人,仍然沒有一點魏莉智的消息。所以,我問問總經理踫踫運氣而已。如果都不知道魏莉智的消息,我就直接算魏莉智今天無故曠工一天。我去辦事了。」剛關上身後助理辦公室的大門,奚瑜凡就捂著肚子,痛經再次翻滾著找上門來。
「沒想到這狂講起笑話來,居然可以止住痛經。早知道出門就疼痛,我就不應該出來這麼早了。」奚瑜凡面帶惋惜地回頭望了緊閉的助理辦公室大門一眼,舉步維艱地離開。
「沒想到這奚瑜凡不僅對女人殘酷無情,還這麼會演戲!如果不是你妄圖染指我的‘後宮’,我們也許可以成為志趣相投的好朋友。但是現在,奚瑜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想和我斗、想和我搶、想和我演戲?切,班門弄斧、自不量力!」助理辦公室內,裘奕書握緊雙拳,惡狠狠地對著緊閉的助理辦公室的大門說道。
奚瑜凡到行政辦公室轉了一圈,仍然沒看到魏莉智的身影,返回助理辦公室的時候,裘奕書早就神龍見首不見尾了。
奚瑜凡捂著痛徹五髒六腑的月復部,趴在桌子上,試圖回想剛才與裘奕書對話的細枝末節,仔細尋找可能與魏莉智有關的一切蛛絲馬跡。
「不認識。你不是阻止行政辦公室的職員不經過你的允許就私自接觸我嗎?你不問你自己,怎麼居然來詢問起我了?」裘奕書的原話浮現在奚瑜凡的腦海中,奚瑜凡皺了皺鼻子抵觸那股子「遺酸萬里」的醋味。
「奇怪。我也沒告訴裘奕書,他怎麼知道我嚴禁行政辦公室的職員不經允許就私自接觸裘奕書的?難道——是行政辦公室的‘全國性公共廣播電台’連亞惠說的?嗯——有可能,畢竟裘奕書今天呆在行政辦公室一上午,打听到一些消息不足為奇。
反倒如果沒有听到連亞惠透露什麼消息,那才真是世界末日了!我對連亞惠的那張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休息的嘴還是有把握的。不過,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躲藏起來起來的魏莉智說的!
我當時只是想讓魏莉智痛改前非、警示她下不為例。結果這魏莉智痛是痛過了,不過現在看來不僅沒有改掉‘前非’,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直接就搭上裘奕書了!魏莉智現在恐怕已經被裘奕書‘攻城陷陣’了。這如果讓董事長知道,董事長還不馬上第三次召見我啊?
而且,如果裘奕書只攻陷魏莉智一人還好,畢竟魏莉智那無孔不入的投懷送抱,我真的很難防住。我最擔心的是,如果裘奕書和魏莉智聯手,陰謀陷害行政辦公室的其他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