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傻妃︰王爺,本宮乃神界寵兒 女人,果真是老虎

作者 ︰ 443229204

第二百二十章

「啊!賤人,你給我的這是什麼!」一身藍衣的鬼魅男子妖眸藍光大綻,一張玉臉此時亦泛著詭異的藍光,一時之間竟將整個房間都映得綻藍詭異。

一身淺黃色衣裙的女子瑟縮地躲在角落里,喏嚅地道︰「我,我不知道,他說,他說………………」

「他說什麼!」男子轉眼間便到了女子面前,伸手便將她的衣襟狠狠地拎了起來,「他說什麼你便信什麼?你這個蠢貨!枉費本座費盡心思,忍受同心之痛救了你!你怎麼會這麼愚蠢?」

女子一臉蒼白的看著面前那個可以用青面撩牙來形容的男人,現在的她好害怕,淚水噙在眼眶中轉來轉去,這樣的男人是她從未見過的!

男人給她的印象向來都是風流放蕩,自傲慵容,優雅華麗的,何曾如如狼狽過?也不曾對自己如此凶狠過。

女子委屈地低低哭泣著,男人看著這樣無助的女子,竟心生一片難得的憐惜,可那鑽心的疼痛卻折磨得他心煩意亂,他一揮手便將女子扔了出去,女子重重地撞擊到牆壁上,再彈跌到地面上,發出「 」的重響。

男子眉毛一皺,忍住那種天眩地轉的感覺,歪歪斜斜地走過去,蹲,不甚溫柔地拉起女子的頭發,讓她與他正視。

「你說,那晚你到底將沒將本座給你的東西給他喝?」男子低啞的聲音緩緩地流泄而出。

女子一臉的苦笑,淚水橫流間,滿目的苦痛,「你,還是不信我嗎?」

女子說罷,突的蜷縮到一起,一張俏臉瞬間蒼白到底,小小的身子在那狹窄的空間痛苦地翻滾著,卻是倔強的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男子大力的一把將其抱起,狠狠地將她摟到懷里,用力得似要將她揉進骨子里一般,痛色地道︰「本座忘記了,本座在痛,你會比本座會痛,又怎會對本座不真心呢」

復又長長地嘆道︰「看來你我都被那個男人給騙了!呵呵,說來可笑,本座還真是小看了那個男人,本座怎會忘記這個男人是白紫玉那個賤人的男人呢?又怎會如此好對付呢?」

「謝謝太子殿下的夸獎,在下還真是有點消受不起呢!」一抹笑意濃郁的話聲傳來,四個男子走了進來。

而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皇甫鈺麒,後面跟著軒轅寒,藍之軒,與他的貼身侍衛——隨風!

「呵呵,真不愧是紫玉——峰的公子,果然有她鳳舞天朝女人的狡猾與膽識!」藍衣男子無力地靠坐在地上,臉上卻是一臉的閑適與平淡。

皇甫鈺麒淡淡一笑,「那是子麒殿下手下留情了,否則哪還會有我皇甫鈺麒現丑的機會?」

似嘲似諷的話,只激起藍衣男子臉上深深的自嘲,「皇甫鈺麒,這句話你是說對啦!本座確是下手太輕了,否則,你歸朝當日本座便置你于死地,哪會有今日?」

皇甫鈺麒贊同的點點頭,「只是這都是過去的事啦,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可賣噢!」

藍子麒一雙藍眸頹喪的閉了閉,復又睜開,看著已一派悠閑狀坐在椅子上的皇甫鈺麒,冷冷地道︰「皇甫鈺麒,你到底給本座吃了什麼?」

皇甫鈺麒一雙媚眸紫光隱約流溢,漫不經心地道︰「怎麼,怕了?」

藍子麒冷冷一笑,冷喝道︰「你的膽子可真不小,你可知,你妻子白紫玉,對本座再怎麼不滿,她都不敢對本座下手。而你,皇甫鈺麒,是誰給你如此大的膽子?」

一雙妖眸一時間藍光大綻,怒意翻江倒海地鋪天蓋地而來,大有將眼前之人一並吞下之意。

皇甫鈺麒滿不在乎地道,「放心,本王亦不會殺你!送來的時候,不告訴你啦嗎?這是聖獸之血,對你們這些修煉之人,那可畏是大補噢!」

藍子麒看著他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嗤笑道︰「皇甫鈺麒,你當本座是傻子嗎?你會這麼好心?而且,若是聖獸血,為什麼本座會全身痛楚不斷?」

皇甫鈺麒一臉詫異的道︰「怎麼會?」

復又恍然大悟般地道︰「噢,想起來啦,那日本王一不小心劃破了手,又不小心正好滴到這聖獸血中啦,哎呀,看看,還真是不巧啊!子麒殿下,真是對不住啦!」

藍子麒听罷,腦子嗡的一響,皇甫鈺麒曾是鳳舞天朝的公子,與白紫玉結合後,自是與常人不凡,他的血便是魔族人的克星,與白紫玉的血有異曲同工之效!

看著皇甫鈺麒那一臉毫無誠意的道歉,就是一旁的軒轅寒與藍之軒都不甚相信他的話,更別說精明如藍子麒這等人物的人上人啦!

藍子麒一臉冷意森森地道︰「皇甫鈺麒,今次,你給本座記住,總有一日本座定會討回!」

皇甫鈺麒裝模作樣地點頭道︰「嗯,在下一定隨時恭候!」

藍子麒不作理會,只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女人,本座要走啦。」

淡淡的聲音落在詹幼蕊的耳中,換來的是她苦苦一笑,他也要走了嗎?連他都要拋棄自己啦嗎?

「女人,你可願跟本座一起走?」藍子麒細細詢問,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女人留在敵人的身邊,更不會讓她成為自己的掣肘!

詹幼

蕊譏諷一笑,「隨你去哪里?去那個生吃活人的地方嗎?」

藍子麒濃眉微蹙,「你不喜歡?」

詹幼蕊冷冷一笑,強自直起身,一雙杏眸緊盯著眼前這個復又恢復些神采,但臉色卻依舊慘白的男人,「妾身自認為沒有你們那些魔族之人的本事,自也不能在那黑暗爭鋒中全身而退,如此,妾身也只能……」

詹幼蕊涕淚橫流地說著,如今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竟早已深深扎近了自己的心,在那里早已生了根,發了芽了,讓自己竟如此舍不得,舍不得!

「妾身也只能在此與君拜別!」詹幼蕊抽身而退,緩緩拜下,藍子麒千行男兒淚,涕灑胸前,他伸手摟住那盈盈而拜的嬌小人兒,他想,他對她是有感情的吧!他不曾對任何女子如此心痛過!

「為什麼?難道你還愛著他?你可知,如今,他斷不會善待于你的!」

「妾身早已不對他寄予任何期望,」詹幼蕊苦苦一笑,如今的她才發現,原來她對那個人的感情竟根本不是愛,那只是少女對翩翩公子的幻想與悸動,而真正的感情竟是對眼前這個非人非神的男子身上,「妾身只是不想涉身魔族。」

藍子麒仰天而笑,「蕊兒!」

詹幼蕊一愣,這是他頭一次如此親切地稱呼自己,「你可知,本座斷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在敵人手中受苦,或者被用來威脅本座,所以,對不起……」

話音一落,藍子麒那只大手顫抖地放在詹幼蕊的頭頂,詹幼蕊似知道了什麼,解月兌一笑,如此也好!

藍子麒雙眼一閉,再睜眼時,詹幼蕊已倒在地上,但她剛剛說的話卻一遍遍回放在他的耳邊,她說︰「能死在君手,妾身足矣!」

藍子麒緩緩站起身,無力地站起身,恨意冉冉地望著那個一臉事不關己的皇甫鈺麒,狠狠地道︰「皇甫鈺麒,我女人的仇,我定會報!」語罷,那所立之處,早已是人去樓空,只余一縷藍煙裊裊娜娜久久不散。

皇甫鈺麒無味兒地巴嗒巴嗒嘴,搞沒搞錯?那女人是自己的老婆吧?而且,好像動手的是他藍子麒,與他皇甫鈺麒有啥子關系?

這個藍子麒,太他媽的不講理,自己老婆給他睡了,自己還沒發火,他卻先發威啦!

皇甫鈺麒無語望蒼天,這世道,還真不是人能混的!

看著一臉感慨的皇甫鈺麒,藍之軒弱弱地問,「那個,詹側妃的尸首怎麼處理?」

皇甫鈺麒听罷,冷冷一笑,「哪會有什麼尸首?」

幾人不解,可望過去之時,果見那尸首傾刻間已化作無蹤,只余一片藍煙與原先那些久久不散的藍煙糾纏在一起,瞬間便消散個精光。

「這是…………」藍之軒有些目瞪口呆地問道,這也太絕了點兒吧,怎麼連尸首都不給留?那個藍子麒看起來不是對詹幼蕊挺情有獨鐘的嗎?

皇甫鈺麒站起身來,冷冷地笑道︰「那個藍之麒是個佔有欲特強的人,他的女人,就算是尸首也不會讓凡人多踫一下的!」

軒轅寒冷冷地道︰「真是個可怕的人。」

皇甫鈺麒贊同的點點頭,走出嬌蕊居,仰望著星空點點,事情終于要告一段落啦,只是,你,會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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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勾欄院中,二樓雅間中,香衣雲衫,舞姿翩翩,雲袖長甩,水腰蛇扭間,水眸春波涌現,不停向四周幾個各具特色,英偉不凡的男人拋著媚眼,只求能誘君一眼,獨香青睞,從此便飛上枝頭成鳳凰啦!

尤其是坐在首位的那位紫眸王爺,那是咱們晟頃的神話!

听說他對妻子痴情不愚,听說他為妻子守潔五年如一日,亦听說他心胸坦蕩,鐵面無私,至忠至孝,為救父親與晟傾千萬百姓,忍痛親手弒兄,又听說他視權位為糞土,將皇位拱手相讓,送給自己最小最仁愛的弟弟——皇甫鈺陽;還听說………………

總之,關于這位王爺的傳說多得數不勝數,神秘而危險,卻又邪魅誘人,這五年來不知迷亂了多少晟傾女兒心!

「麒,你當真就要繼續等下去嗎?」藍之軒醉眼迷蒙地問道,「要知道,那個女人可不會那麼容易就會回來的,呃!」

藍之軒打著酒嗝,對著懷里佳人的香腮便是一口,醉笑著道︰「還不如與我這個風流醫公子一樣,醉花眠柳,惜得一日春光,莫讓嬌花閨中寂寞才是!」

皇甫鈺麒閑散地倒了杯酒,仰頭喝下,看看一臉風流的藍之軒,心下不禁感慨,如此下流的話,能讓這位公子說得如此瀟灑姿意,這藍某人還真不是個一般人物啊!

「無論如何,我都會繼續等下去,一直等到她出現為止。」皇甫鈺麒雖說得輕松,可傻子都听得出來里面的話有多堅定。

藍之軒那一臉的風流一斂,正色道︰「你怎會中此固執?看看你身邊的如柳姑娘,為了你都付出了多少?一個女子為了你淪落風塵如此之久,多少人想為她贖身,她卻只為了你而拒絕了,可你,可你卻為了個不知道會不會再出現的女人而辜負如此好的女子,你真以為你自己是英雄嗎?」

「夠了,別再說啦!」軒轅寒見皇甫鈺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一旁的如柳更是垂下螓首不語,只默默垂淚,心道,這個藍之軒還真是不知深淺,明知道皇甫鈺麒在這個問題上是不會有絲毫讓步的,可他卻偏偏往這上捅。

此事若換作平日,藍之軒定會不再言語,可今日已近年關,藍之軒是不吐不快,誓要在今日將話說個通透為止!

「軒轅,你不用再替這個負心漢說話啦!如柳都已經守了他五年啦!五年啊!可不是五天五個月這簡單,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什麼?那是青春!那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間!可是這個男人他做了什麼?他不但對如柳的痴情不屑一顧,更一心只想著那個沒有心肝的女人,他…………!」

「公子既然如此憐香惜玉,大可將這位姑娘娶回去。」皇甫鈺麒還沒有發作,卻有一道寒徹骨髓的聲音傳來,意態閑散,卻兀有一番威嚴。

藍之軒身子一震,僅有的一絲醉態條的消失怠盡,他記得軒轅寒的聲音好似還沒有冷到如此沒有人味兒的程度,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只听「吱呀」一聲,三人應聲抬頭望去,只見一女子白衣飄飄,黑緞滾邊,半張銀色面具下露出一張黑色櫻唇,半開半啟,神態飄然,周身上下自有一番冰天雪地中的霸氣與神聖,讓見到她的人禁不住要膜拜一番。

樂聲舞姿,所有的一切一切都隨著她的出現而停下,周遭一片靜寂,幾個舞女畏懼地低下頭,柔順地伏子。

藍之軒與軒轅寒亦出神地望著女子,情不自禁地俯子,便要拜下,卻不想皇甫鈺麒朗聲大笑,「寒天主駕臨,真是讓在下又驚又喜啊!」

這一聲就如一潑涼水,兜頭自藍之軒與軒轅寒的頭頂淋下,讓兩人然一振,這才意識到自己所為有多可笑,竟然差點便心甘情願地對一個小女子行了大禮!

想想二人連當今皇上都不曾得此殊榮,讓這兩個人心甘情願的跪拜,而這個女子竟輕而易舉的做到了,想來定有古怪。

「哼,皇甫鈺麒,你還真會享受啊。」女子冷冷地說道,本是譏諷的話,自她那張墨唇沖出,卻沒了那嘲諷之意,有的只是無盡的寒意徹骨。

皇甫鈺麒昂身而立,笑笑地道︰「寒天主謬贊啦。」

女子緩緩走近,順手摘掉那半張面具,露出一張精雕細琢般的玉色臉頰,超凡月兌俗得讓人心生臣服,只是那雙寒眸比那寒冬料九還要冷上萬千,夾冰帶霜,刀光劍影,蒼桑與空靈矛盾卻又不失諧調地隱在那亮麗的眸中,卻更是震懾人心。

「皇甫鈺麒,你該知道,本座的時間是很寶貴的,若是你千方百計引要座來此,便是想說這麼幾句廢話,那麼,請恕本座實難奉陪!」

女子的臉色不變,冰冷蒼白,只是身上的寒意陡然大增,昭示她此刻有多不悅。

只听「叭」的一聲,幾人聞聲望去,竟是個杯子生生地被凍裂了,杯體奇怪地倒到兩邊,露出里面被凍成冰坨的茶水,里面赫然還有幾片茶葉不甘心卻又只能老老實實呆在里面。

藍之軒縮縮脖子,媽的,這女人太他媽的狠了,這是皇甫鈺麒從哪兒招來的姑女乃女乃?

皇甫鈺麒環視周遭一切,再看看被凍得瑟瑟發抖的佳麗們,小心地道︰「寒天主,能不能將您身上的氣息收一下?我想您這麼善良的人一定不想凍死無辜的人吧!」

女子冷冷笑道︰「皇甫鈺麒,你不用來奉承本座,天下靈界誰人不知我白寒玉殺人無數,心比冰冷?你卻來說本座善良?再者,這些人很無辜嗎?哼,這屋子里的人凍死一個少一個,就是凍死你皇甫鈺麒,本座都不嫌多!」

此番話說得甚是無情,藍之軒眉眼一挑,心下不悅,卻不想皇甫鈺麒卻絲毫不動氣,嘻皮笑臉地道︰「看寒天主說的,真是太過無情啦!好歹我也是你妹夫不是?凍死我,難不成讓紫玉守寡?」

「哼,紫玉在寒室受苦,你卻在這里歌舞生平,以本座看來,有沒有你,她都免不了守這個寡啦。既然如此,凍死你一點都不可惜。」話雖如此說著,可眾人很明顯的感覺到室內的溫度有所回升,雖與先前的暖如春來無法相比,可畢竟沒有被凍死的危險啦。

眾人無不在心中大大地舒了口氣,還好,還有條命在啊!

皇甫鈺麒無趣地模模鼻子,他好冤枉的好不好,這五年來他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啊!

「好啦,有什麼事快說,本座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浪費!」女子冷著一張俏臉冷冷地說道,若不是為了紫玉這個可憐的妹妹,她斷不會走這一趟的,靈界皆知,紫玉是她神界的寵兒,自己身為神界的執法天主,素來鐵面無私,可對待這個妹妹,她也是極盡所能的憐惜的,只因為,她是個值得讓人疼惜的人!

皇甫鈺麒不再廢話,自懷里模出一張紙箋,「寒姐姐,不管你信不信,紫玉一直以來都是我心中的唯一,在下不曾對她有過二心!」

女子眉眼清冷,接過紙箋,「這是什麼?給紫玉的情書?」

皇甫鈺麒搖搖頭,「非也!此乃一法寶,不僅能救紫玉出寒室,而且還能讓我們比翼雙飛!」

女子抬眼看看一臉自信的皇甫鈺麒,又順手打開紙箋,看了看里面的內容,細眉微挑,一絲趣味悄然滑過眼底,又折好舉起,一絲玩味掛在她那寒意森森的嘴角,「這確信?」

皇甫鈺麒自信地點點頭,「只要寒姐姐能將其交至神母手中,我想,紫玉一定會被放!」

女子點點頭,「單看你這份自信,本座便相信,紫玉沒看錯人!同時,本座也告訴你,你沒有等錯人!」

皇甫鈺麒一雙紫眸波光閃耀,沉聲道︰「我知道。她為了給皇甫鈺麟報仇,而被關進寒室,這足以表明,她是個至情至性的人!」

女子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瞬時間滿室冰雪融化,鳥語花香,又仿若雪花爛漫,恣意美好。

紫玉果真沒有看錯,這個男人值得她傾心相待!

「你拜托我做的事,我一定做好!希望你的真心能堅持到永遠!」女子笑意一斂,正色說道。

「你憑什麼要求王爺永遠等那個女人,憑什麼?」一直默默無語逆來順受的綠衣女子騰身而起,面目猙獰地尖銳地喊著。

女子低頭看看面前這個女人,冷冷地道︰「就憑我妹妹值得!」

「值得?我想我比她更值得!」綠衣女子憤憤地喝道。

白衣女子听罷,細細從頭到腳打量了綠衣女子一番,忽而笑道︰「值得?呵呵,你哪里能與她相比呢?是拿你守了這個男人五年嗎?」

女子那雙寒眸難得透露出認真的神色,如柳被盯得發毛,不過還是很堅定地點了點頭,她所持的也只有這五年的苦苦相候啦!

孰料,女子寒寒一笑,「你可知,我的妹妹白紫玉,等了這個男人千年有余,他們有著纏綿歲月,你,有嗎?他們有著生死不棄的誓約,你有嗎?他們有著並肩作戰的經驗,你有嗎?他們有著無可倫比的默契,你有嗎?他們有著共同俯瞰蒼生的宏願,你有嗎?他們有著笑看風月的閑情,你有嗎?他們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還拿什麼比?要比真愛嗎?他們歷經兩世的相愛,還不夠證明他們愛情的真摯嗎?喝了忘川水,都無法抵擋的愛情,是什麼可以比擬的呢?」

女子一雙寒眸涌現出無限的愁思,轉身悠悠離去,她想,她需要時間好好思考一下,她是否也需要去尋一尋他啦………………

「等等!」女子消失在門邊,一直愣愣的軒轅寒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他喜歡!

他追出門外,卻見那女子已經下了樓,他顧不得向幾人打招呼,飛身追去…………

「哎…………」皇甫鈺麒很馬後炮的招呼自己那個被女人迷暈了頭的摯友,他都忘記告訴他啦,這人女人已經心有所屬啦,而且,她是塊啃不動的骨頭啊!

藍之軒搖搖腦袋,咂咂舌頭,「這個大冰塊的愛好果然非同凡想啊!看看,他竟看上了那種冷冰冰的女人,不怕睡覺都會被凍死嗎?」

「你不懂得什麼叫做物以類聚嗎?」皇甫鈺麒懶懶地說道,這個藍之軒簡直是有眼無珠,要知道,他嘴里的冷冰冰的女人,那可是曾是讓人捧在手中的珍寶,若軒轅真能得其真心,以後她定會給他一個驚喜的!

藍之軒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伸手摟住身邊的女人,木然地道︰「我想我還是喜歡柔情似水的女人!」

皇甫鈺麒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隨你。」

「王爺,聖旨到了。」隨風神色匆匆地走進來,將手中的黃色卷軸交給皇甫鈺麒。

「聖旨?」皇甫鈺麒與藍之軒狐疑地相視一眼,接過聖旨,打開來看,一見之下,簡直是啼笑皆非。

這道聖旨竟然是皇甫鈺陽為自己親愛的六哥的賜妃聖旨,而那個新娘竟是上官紫玉的姐姐上官艷芬。

皇甫鈺麒冷冷一笑,懶散地靠坐在軟椅上,「這個上官仲越來越不像話啦!本來看在他好歹是紫玉此生生父的份兒上,本王想放他一馬,卻不想他卻越來越不安份啦!」

藍之軒狐狸似的笑道,「要不要給他點顏色?」

皇甫鈺麒緩緩搖頭,一雙紫眸暗沉流轉,忽而笑道︰「不必理會,本王自有妙用!」

……………………………………

終年的雪峰之巔,兩位白衣女子席地而坐,一個一臉沉思,額間一朵紫色菱花妖冶別致,縴手間一枚黑子輕輕下落,這才泄去一臉的謹慎,笑道︰「母後,如此怎樣?」

對面一身白衣,銀發飛揚的女子,笑眯眯地看著她落下的一子道,「嗯,紫菱的棋藝有所精進,本座還真要甘拜下風啊!」

白紫菱听罷,泄氣地道︰「看來這次又要輸了!母後,您就不能讓兒臣贏一次嗎?」

銀發女子和善一笑,輕輕搖頭道︰「那豈不會讓你更驕傲啦?」

話罷子落,大片黑子江山大陷,痛得白紫菱真咧嘴,她千年的心血呀!

銀發女子看看一臉沉痛的白紫菱,笑道︰「其實,你也並非無一絲勝算啊!」

白紫菱一听,一雙紫眸光色大放,「請母後指點迷精。」

銀發女子微微一笑,伸出一只玉手,隨意在棋盤中一抓,便拾起一把黑子,隨手一揚,那棋子便在風雪中滾落在地,瞬間便隱蔽在皚皚白雪之中,無跡可尋了。

白紫菱細細眉微蹙,不甚理解地道︰「母後的意思是…………?」

女子站起身,抖抖一身輕裹的白袍,「規矩那是定給敵人的,而對自己,完全可以寬容一些,這樣,自己才會是最後的贏家!」

白紫菱滿面狐疑,仰起一臉俏臉,「母親是指…………?」

女子轉身面對著無邊的白雪,悠悠地道︰「比如紫玉,她是你的女兒,是我的孫女,她,你便可以對她寬容些。」

白紫菱站起身來,「可是母親不是曾說過天家兒女不可以有七情六欲,方可無弱點嗎?」

女子銀發飄揚中,粉女敕的唇瓣邪邪一笑,「紫菱,有些事情不是絕對的,你完全可以將事情扭轉到對自己有利的一面,這,方為上策,你去想想吧。」

言畢,只余漫天飛雪簌簌而落,壓得白紫菱的整張俏臉越發的凝重,母親,到底是何意?

四面冰晶中,銀發女子獨臥寒床,素手拎起白色紙箋玩味兒地看了看,只見上面上書一行龍飛鳳舞、蒼勁有力的大字︰

在下皇甫鈺麒,與白紫玉相識千年,只聞閣下其人,卻從未見過真人,而眾宮公子被打下凡塵,天宮自此遭逢大變,本以為有機會見識閣下尊容,卻不想仍無此殊榮,所以,恕在下冒昧的問一句︰神母,您真的是個活著的東西嗎?

銀發女子眼角眉稍染上一絲玩味兒,靈力一轉,那紙箋已化為灰燼,悠悠嘆道︰「這個紫玉丫頭尋了個好夫婿喲!」

………………………………………………………………

清晨,鑼鼓喧天,晟傾迎來了它新帝登基以來最喜慶的一天,那便是晟傾戰神,傳奇王爺——皇甫鈺麒的大婚之日,而他所迎娶的女人竟是上官宰相家的大女兒——上官艷芬。

于是百姓們又少不得猜測紛紛,這上官紫玉定是已經命歸西天啦,否則這麒王爺怎會舍得另娶了?而且娶的又是上官紫玉的姐姐,定是要緬懷亡妻啊!

有的說這皇甫鈺麒以前想娶的一定就是這個上官艷芬,只不過是皇上指錯啦,這才會陰錯陽差便宜了那個小傻子要——上官紫玉。

還有的說……………………

總之是眾說紛紜,卻沒有一個靠譜的,這迎親的路上,藍之軒這個代娶人都听得耳朵起繭子了,在听得津津有味兒之余不禁感嘆道,這晟傾百姓的想象力果真不是蓋的啊!他藍之軒在這方面恐怕得自愧不如啦!

喜堂布置得很豪華,賓客也都是達官顯貴,名門後裔,新娘子一到,全都涌至前面觀禮,一時間竟將整個禮堂圍得水泄不通。

上官艷芬緊張地揉搓著手中的繡帕,一顆芳心上下亂跳個不停,她從未想過自己能有一天能夠再次美夢成真,能夠真的嫁給自己的心上人,晟傾少女們的夢中情人——皇甫鈺麒。

所以她緊張,她慶幸自己有個好母親,商敏兒為了自己可以說是傾盡所有,把娘家的東西幾乎是掏空了,而她更慶幸自己有個位高權重的父親,若不是父親常在小皇帝耳邊進言,自己怎會有此良機以償心願?

萬千蹉跎之後,自己與麒王終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啦!上官艷芬十分自戀地感嘆之余,終是等到了她的意中人——皇甫鈺麒的姍姍來遲了!

禮官看著一身白衣的皇甫鈺麒,濃眉緊皺,今天可是個喜慶日子,麒王怎的連個喜服都不曾穿?

上坐的小皇帝向一旁的侍者使使眼色,齊齊上去給麒王爺帶上大紅花,至于那喜服嘛,時間緊迫,還是省了吧!

只是麒王爺今天太順民,順民的都讓他們受寵若驚,竟然動亦不動地讓他們給他帶上大紅花,禮官抹抹額間的汗水,張口便開使喊禮。

只是剛剛喊道「洞房」,卻听外面一道陰冷的女音傳來,「給本座停下!」

話音剛落,外面一片***動,皇甫鈺麒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終是來啦!

人群紛紛退讓一旁,一女子身著白衣紫邊,半張銀面具亦是同色瓖邊,意態懶散,悠閑邁步而入。

「老娘我還沒死呢,你就急著續弦啦?」女子薄唇輕勾,慵懶地嘲諷道。

皇甫鈺麒一改往日的威風,嘻皮笑臉地道︰「夫人冤枉為夫啦!這可並非是為夫本意,這是皇上賜的,皇上賜的呀!」

女子在皇甫鈺麒身前停住,取下面具,一張傾城面容赫然呈現在眾人面前,只是現在那張俏臉上布盡冷笑。

「皇甫鈺麒,你當老娘是傻子嗎?你丫的還不是為了讓老娘拼命敢路?」女子伸出縴縴細手狠命地揪著眾人心中那高大的身影——皇甫戰神的耳朵,而皇甫戰神也十分配合地彎下腰,低下頭,笑呵呵地道︰「不愧是夫人啊!為夫肚子里有幾個彎兒都躲不過夫人您的法眼,放心,為夫從沒做過一點愧對您老人家的事情。」

「母親,這個就是我們的父親嗎?」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眾人低頭一看,竟是個粉雕玉砌的小女孩兒,一身白色緞子裙,就如九天下來的仙童,別提多可愛啦。

「笨蛋,那還用問嗎?看一看他的長相都知道啦,不過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是啦!」一道略帶郁悶的稚女敕童聲傳來,眾人尋聲望去,竟是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小女圭女圭,只是看發型應該是個小男子漢。

「為什麼?」女孩不明就理地問道。

「沒有為什麼,咱們走錯地方啦,走吧!」女人一扭小蠻腰,轉身便走。

倆個孩子相視一笑,仰頭望向他們那個倒霉父親,無聲地做著口型,「你要倒霉啦!」

皇甫鈺麒一頭黑線地道︰「你們有沒有良心?我可是你們親爹!」

孰料兩娃異口同聲地道︰「娘說以後不會是啦,因為我們走錯地方啦!」說罷哈哈大笑,轉身便跑。

「哎,等一下!」皇甫鈺麒扯掉那朵大紅花,提氣便追,笑話,女人和兒子,他皇甫鈺麒可不會丟人到追丟了!

「啊,上官紫玉!」上官艷芬所急敗壞地扯掉蓋頭,那個女人的聲音,就是死了,她也不會忘記!

為什麼她的命那麼大?為什麼?竟然那麼多殺手都沒有殺掉她,听說當年詹親王府也派出了殺手,據說竟無一人活著回來?而詹王爺的勢力也在五年的那一次動————亂中,被皇甫鈺麒斬草除根啦!

而如今,她竟然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帶著孩子回來,真是氣煞自己啦!自己一定要報仇,一定!

只是她的計劃落空啦,這一家四口竟如人間蒸發般再無影蹤了!途留她一人成為這晟傾上下,茶余飯後的笑料。

上官艷芬徹底崩潰的,她也只是個女人,她也是脆弱的,她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她已經受不住再一次的聲名狼籍,只短短兩天的時間,她便形容憔悴,瘋瘋癲癲,後來竟然闖出了府,不知所蹤………………

而皇甫鈺麒那一家四口人的行蹤,更是無人知曉。只有藍之軒由他那個瘋了般追女人的某寒那里听說,某王爺很沒骨氣地跟在那一大兩小後面,動不動就模著耳朵,蹲在牆角或是臥房外,神叨叨地念著︰「夫人,我錯啦,再也不敢啦!夫人,我錯啦,我是混球!夫人,我錯啦…………」

听說‘錯了’後面的內容在不斷改進與精進中,藍之軒听罷,咂巴咂巴嘴,女人,果真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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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傻妃︰王爺,本宮乃神界寵兒最新章節 | 神女傻妃︰王爺,本宮乃神界寵兒全文閱讀 | 神女傻妃︰王爺,本宮乃神界寵兒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