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玉看著眼前,小心地駕駛著。沒有回答。馨香,她是自己心底最最柔軟的一份愛。耶律美蝶——幾天的相遇,能說明什麼呢?
黨玉!幾乎已經忘記了,愛,不因時間,不因年月。這是他自己說的!!
「黨玉。原來感情是很奇妙的。你知道嗎?在金谷,每個女孩子一出生就有未婚夫。我也有。只是我根本不會喜歡他。所以,我憑借自己大巫師的身份,把這個婚事取消了,並發誓永遠不會嫁人。」19歲的耶律美蝶有著一年齡不符的成熟。
「我……還沒有試過,為了愛情不顧一切。」黨玉只說了一句。但不用窺探也懂得他心里所想,他不是一個懦弱者,為了一份值得付出的感情,他也可以像越風馨香、以及鄺俊賢甜兒那樣,不顧一切。
「謝謝你。只是我要更多的勇氣。」耶律美蝶卻這樣說。
「我們還可以保留通訊方式嗎?」
耶律美蝶想了一下,才說︰「我能聯系你的時候,我會聯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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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往智利的飛機上,我們可以看見,一個頭發非常長的女孩,緊緊地靠在一個俊逸的男子身上。男子清澈的目光里充滿了堅毅。他,就是黨玉。
「你的腿,要堅持用藥,我給你的藥膏不夠。下次我給你郵寄過來。」美蝶小聲地說。
「你嫌我的腿?」
「明明知道沒有!我妒忌馨香可不可以?」她柔軟的身子在他的懷里動了動,馬上引起某人的另一種反應。
「別動!」按著她的頭呵斥了一聲。然後,撫著長長的頭發。黨玉,也有呵斥人的時候?不——他心底的馨香,還是別人不能動的。但——美蝶,經過了這些日夜,還是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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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失控,她,可是那麼年輕的一個女孩子。自己,年過三十了。一種罪.惡感。可是,美蝶卻抱著他的脖頸,主動地吻上了自己。
她實在是太細膩了,不光是唇,還有身子,每一處。都很細膩。撫著,像是一匹上好的綢緞,也像是靈動的魚兒。
她說︰「因為是你,所以我願意。」
緣分,好玄妙。只是見過幾次面的人,卻可以這樣放肆地糾纏在床上。但,黨玉很清楚,因為是自己,美蝶才這樣。
其他人,要是敢踫她一個手指頭,她會叫別人生不如死。
她想的事情都是自己沒想到的。很新奇,又很古老。當她蔥白一樣的手指帶著微涼撫過黨玉的身體時,他確實感覺到火燒一般的炙熱。
她說,這是給他的身體做一個喚醒。
他本來就是她的。
黨玉笑。
他在那一刻,只願意是她的,任她搓圓按扁,任她又咬又吻,任她在自己的身上,身下……
他覺著,那是為了這個年輕的女孩子一個又一個晚上在馳騁也是不夠。
她情事後濕漉漉。汗殷殷的身子,跟一條鯰魚那樣纏在自己身上。
他覺得,死也是這樣好了。
她卻說︰「不行,你的道行還不夠。等回到金谷,我要給你練一種法子,保證天天可以……絕不會怠倦。」
天真的話,老練的法術,她妖魅一樣的身。
黨玉好怕自己精.盡.人亡。可是,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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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其實可以是一天,也可是一周。黨玉卻花了整整一個月。
「總裁!所有的會議都取消嗎?」助理周小姐第三次打來電話追問了。
「取消。我不在,什麼事情都押後。」
……
「黨玉!你這煩人的,還不回來?」難得馨香打來電話。
「有事嗎?馨香。」
「你妹妹的電話怎麼不听?」
「她?有事找胡易去!」
「黨玉,你……真的和……美蝶一起嗎?」
「馨香……對不起。」黨玉好像有所虧欠。這幾天,他真的沒有想過馨香。
「什麼話!你有喜歡的人我高興!但這段路不好走。」馨香不想黨玉面對更多的困難。
「那——馨香,不如你跟越爺——離了?這條路比較好走。」摟過剛醒來的美蝶,賊兮兮地笑著。
美蝶又要舌忝他的耳朵了!
黨玉想,魔女,妖精,大概就是如此。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大嫂說話了你可不要害了美蝶。」馨香正色說道。
「我會嗎?馨香。」美蝶也听見了他們的對話,附過頭來。
原來馨香她們也是這樣的關心自己,很感動。
「嗯,懂你。放她回去,你回來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這樣的一種深情,馨香何曾不了解。
黨玉緊摟著美蝶,臉上已經是染了不舍︰「好吧!也是回家的時候了。你來接我飛機啊?」
「二少爺!我要上班!拜——」接他?才不!有一種被放棄的感覺。但,正是希望他放棄的,不是嗎?這麼多年了,習慣他一直深
切的目光。善解人意的溫情。馨香——不能太貪心啊!
越風和胡易出海了。她也要上班去了。
白冰獨自到了國際刑警組織的韓國分部,投案自首。多年後,她跟隨藍雨——當了藍雨的助手。
好久沒有見到辛十四了。當甜兒和鄺俊賢攜著小香回到香港的家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溫馨的場面。
寬大的餐廳,整潔明亮。
辛十四和一個男士面對著面坐在飯桌旁,耶律雨薇在依依呀呀地坐在嬰兒椅子上。男士給雨薇嘴巴喂著稀飯……
「十四!」
——「噢!」看著突然出現眼前的甜兒,辛十四是驚訝莫名!她只會張大嘴巴了。兩只大眼楮,死魚一樣的大。
「傻瓜!看你的嘴巴,裝得下一只青蛙了。」放下行李,佣人急急忙忙拿過。
「二媽媽!」小香撲進辛十四懷里。
「喲,小香。不可以叫二媽媽,叫姨媽。」甜兒連忙糾正。
鄺俊賢跟那個男士打了一個招呼,獨自上樓了。
「等我們換衣服,洗一個臉再來。不好意思啊。」甜兒向男士點點頭,拉著小香也隨著鄺俊賢上了樓。
一會兒下來,那位男士卻拘謹起來,說要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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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