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舅舅,鄺小香不是你也喜歡上吧?她可是有未婚夫的,見鬼!四歲就有未婚夫,那是什麼地方,有這樣的規矩!」小子還在嘀嘀咕咕。
「胡樂兵!快——幫我們找到鄺小香!」馨香拉著胡樂兵就往門外跑。一定能找到她!有這樣的規矩的,只有那個地方!
他不會放棄!用了重金組織了一個兩千人的隊伍,在那南美大地上尋覓,在那海洋各個小島上尋找,一個月了,沒有任何音訊,她——居然跑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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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門鈴,不久,有人來開門了。
鄺俊賢忐忑的心非常非常狂烈的撞擊著他的靈魂。他快要被這樣的感覺佔據得沒有了听覺、視覺了。他像坐上了海盜船,游樂場的海盜船,船正在高處停頓了,等待下一秒的命運。門後……是不是她?
「你們要找——鄺小香?哦……明白了,是小小姐,她們離開了,就在一個小時前。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管家已經把別墅收拾好,都要出門了。
「請問,鄺小香的母親是什麼名字?」直接而簡單,鄺俊賢風格。
「夏侯甜兒。」
時間!你又在玩游戲了!
他們根本顧不上跟管家告別,直奔機場!查閱了飛行記錄,夏侯甜兒+辛十四+鄺小香!真的回來了!她們飛向香港了。
~~~~~~~~~~~~~???
從香港的機場出來,鄺俊賢還是沮喪。馨香已經帶著三個孩子回虎風堂了。但是電話還是追蹤︰「俊賢哥,有眉目嗎?」
「坐上了直通車,往內地去了。」
「目的?」
「可能是越城,可能轉乘。」
「怎麼可能去越城?」這個時節,鄺俊賢不在越城,她應該知道。
「那麼,可能在中途換乘,……干什麼呢?不會有人追殺吧?」鄺俊賢說。很擔心。
「不會的。她們一路走得並不著急,只是我們恰好沒有趕上。」
是的,一個該是這樣的,她們走得並不急,只是自己恰好沒有趕上。他按住了脹痛的額頭——什麼時候?直到什麼時候——才不會有冗長的分離?
又過了一個星期了,馨香還是惦念著他的情況。香港這邊要開一個托幼所,剛好是一個假期。她帶著三個孩子出了門。越風和胡易又到了英國了。是一筆很大的生意。忙死了!
戴上一個墨鏡,把長發整齊的梳好。手中一個瓖珠手拎包包——一身套裝,一雙高跟鞋,噠噠噠,敲在托幼所的走道上。干練又美麗。
誰知道她的本來面目是雙槍射擊教練?或者是廚房里揮舞著鏟子的保姆?還是那個在大戰前夕跟大家講笑話的傻女人?
「老板,您來了。」
「嗯,瑪莎,辛苦你了。當了開荒牛。」
「不辛苦。」
「新生報了多少?」
「都有七八十名了。今早還有幾個來,只是學位有限。」
「有沒有先登記著?有空名額就讓他們過來。」隨手翻看著登記冊,地方這麼小,也有這樣多的人報了名,很滿足。
「哦,老板,有一個小女孩,四歲了想報讀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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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機會嗎?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