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慈愛的撫著小香的頭。這個女娃,剛出生就被自己的小佷孫看中了。小佷孫完顏希今年才六歲。雖然瘦弱了一些,但是這個女娃的福分啊!
「不必了,不必磕頭了。」夏侯瑾呵呵地笑。
「外公抱抱!」
「小香,不可以沒規矩!」甜兒小聲地喝,一邊又和三個媽媽問候。
那邊,小香已經跳上了夏侯瑾的懷中,「啵!啵!」左右開弓,吻了老人家的臉。樂得夏侯瑾大笑不已。
「父親,這是甜兒給您的一份禮物。」甜兒手中,放著一只蝴蝶胸針。羽翼由彩色K金織就而成,色彩斑斕,栩栩如生。放在甜兒掌心,就要展翅欲飛一般。
這是鄺俊賢和甜兒游敦煌時看中的一件物件,甜兒曾經央求鄺俊賢給她做一個頭飾,但鄺俊賢認為做成胸針會更好看。
後來,兩人鬧別扭,鄺俊賢一直沒有正面送給她。是郵遞給她的。寄語只有一句︰答應過你,已經做好了。
他,就是這樣,可恨!
此時捧著這一枚胸針,心里更是另一番感覺。
眾人也不是沒有見過珍稀物品,只是這胸針做工如此精致,實屬罕見,且與真蝴蝶大小一樣,色彩均勻。可見做的時候用心之細,之謹慎。
「這東西,從何而來?」夏侯瑾接過,觸動蝴蝶的長長的觸須。
「父親,你告訴我怎樣一個細心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東西?」
「怎樣細心?——用了全副身心,不休不眠,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好的。半路不可停止。」夏侯瑾也略略領悟。
「從設計到親自動手,用了五天。」這是甜兒後來知道的,所有的程序,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做的。不休不眠,五天五夜。
「用心良苦啊!」夏侯瑾看看甜兒,已然了解,但很多話不是現在應該說的。
「父親,還有這些。」甜兒翻開耶律抱著的兩卷畫作。
是兩幅敦煌飛天圖。
全場一片靜寂。是故鄉的物品!他們一眼就能發現!幾百年了,心底那根弦,被兩幅畫觸動了。
「甜兒,這畫?」夏侯瑾蹙緊了眉頭。
「就是這蝴蝶的作者。」
夏侯瑾不語。
「我和他一起去過——敦煌。」
「敦煌!?甜兒,今晚到我那兒,我要听听故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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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甜兒把故事講完。夏侯瑾沉默了很久。然後說︰「甜兒,我知道你想干什麼。你也明白,那天我放鄺俊賢離開,總會想一個萬全之策。但你有否考慮,失去你二十年,你才回到我的身邊。三年過去,你又要離開,我……情何以堪?」
從來沒有想過父親會這樣說。本來以為,經過昨天的大動肝火,今天他會以族長的身份來禁錮她,但想不到他卻打出親情牌。一下子把甜兒困在網中。
「父親,我可以……」
「你明明知道不可以!你離開家就不能回來了。永遠不能。你身上沒有了地圖,但你畢竟是夏侯家的小姐,唯一——我唯一的女兒!」
「父親,那天你不是已經放過他了嗎?」
「放過又怎樣?」夏侯瑾淡淡地說。
「父親,我和耶律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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