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甜兒浴室里被放了蛇,幸好鄺俊賢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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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蛇終于不動,李新順才敢走進浴室。那只是幾秒里的事。
浴室里,ker已經站了起來、,一只手拉著甜兒的手。甜兒披著浴巾,站在他的身後。窗戶的門大開。
「怎麼了?」李新順後怕地問。
「是一條蛇。」他說。然後摟住甜兒,推她出去。獨自走向窗,他想這扇窗要關緊,不然還會危險。
沒有想到的是,危險就在眼前!
「嘶~~~~」一條繩索一樣的物件纏住了他的手臂。「嗨!」反應夠快的!抓住七寸,往外就摔!
但還是受了傷。手臂處是一圈血痕。這不是蛇,真的是一條繩。
「呵呵,一個錯你居然連犯兩次!夠笨的!」——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使勁關上窗。那一圈,扎得很深。血都流滿了整個手臂。
甜兒已經在外面等著了,手里拿著一包藥粉︰「是毒蛇嗎?」
「不是,是一條繩索。」
「超笨!」她說。
他扯著嘴沖她笑。她對自己說話了!說話了!這兩個字,好比是皇帝老兒的特赦令!他雀躍得就要像中了狀元一樣高興。
藥粉小心地撒在他的手臂上。上藥過程,她不踫他。
外面升起兩團光,互相輝映,煞是好看。一分鐘,兩團光墜落,不見了。
門響了,耶律沖了進來︰「小姐!小姐!」
「我沒事。」甜兒說,語氣很穩ker。的手臂已經止血了。
「你用了藥粉?」這是家族的獨門用藥。
甜兒沒有回答,把藥粉放回包裹里,轉頭問︰「你還好嗎?」
「還好。在有防備的情況下,他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再多的幫手也沒有用。」耶律是自負的,她沒有事就好。
「幫手?」
「是,看得出,他這次又帶了一些追隨者。」耶律到不很擔心。
「柏森——沒有多少人能與他對抗吧?」
「沒有多少。——小姐,我們應該盡早回去。」
「嗯,明天最後一場戲。」
……………………
ker知道。甜兒並非喜歡耶律,但用耶律來擋他是最適宜不過了。當耶律冷冷地站在他的面前,一手拉著甜兒︰「鄺先生,我們小姐要休息了。」
他再厚面皮也呆不下去。
關于懷孕,更是沒了下文。可能不是說她,可能是自己誤听了。
明天,就是最後一場戲了。拍完這一場,她就要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今天,就是最後一面了。
看著風神匯的朋友的神色,他知道,這一次她是必定要離開了。
原來,一段情,弄得兩敗俱傷,筋疲力盡。
這樣就結束了嗎?他心不甘情不願!他想著她,一分開就想!想得連腸子都打結了!
甜兒!
不要離婚!
不要再離開我!
兩個月的分離,我已經受夠了!
你怎麼又要離開?
今日一別——何日才能見到你?
……
突然——
幽暗的車燈突然變得光亮起來!這是單行線,怎麼會有……當他是意識到有車故意要撞向他的時候,避免已經遲了!快速地打開救生囊!
「轟隆!」劇烈的踫撞聲!夜深的街道形成一個巨大的音場,使那聲音顯得更加清晰。
是金屬的踫撞,還是氣囊的彈開,還是座椅的反彈?
火光沖天。
甜兒!……甜兒……好擔心你……甜兒……
………………
ps︰俊賢哥,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