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叫鄺俊賢。《堂主,我不做你家保姆》里面的俊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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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村的夜色很美。
午後的再一場大雨把燥熱驅趕了不少。
秋蟲「吱呀吱呀——」地叫喚著。池塘上籠罩著朦朧的月色。不時一陣微風吹得芭蕉林沙沙作響。
鄺俊賢在天井放了一張躺椅,沒睡,就這樣納涼。
三叔在那里整理白天曬好的煙葉。金黃的煙葉一張張被鋪好,然後用稻草扎緊,用一塊大石頭壓平。這是一塊很大的石頭,有一般人家的磨盤那麼大,但是不算很重。玄黑如墨。沒有什麼菱角的外觀說明這東西已經有些年歲了。
清爽的風從走廊吹來,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
「三叔,幾十里還有切煙的麼?」
「有,大碌藕八十八了,還很健朗。」語氣里透著羨慕。
「三叔。你也六十多了。」
「是,你爸媽也去了二十多年了。」三叔的語氣明顯低沉。
「你和二叔對我很好,爸媽也會放心的。」他的語氣淡淡的。
「馨香真的要再婚嗎?」三叔轉移了話題。
「是,我也接到電話了。」鄺俊賢一向把堂妹馨香當成了親妹妹。十分寵溺。她的離婚讓他很難受,但馨香沒有什麼情緒,很快就到了新加坡。或許前度妹夫傷透了她的心吧?這個什麼專家真的讓人討厭!
還好,現在有一個能愛護她的人。馨香是這樣說的「一個能愛護我的人。」
「俊,你這個當大哥的,快點找個合心意的。我們鄺家的香火靠你了。」三叔停下手里的活,認真的看著他。
鄺俊賢不看三叔這個問題已經是N次提及了,這次他要反擊︰「三叔!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做事忙,你大可以先讓鄺俊熙那小子結給我看看。」
三叔頓時氣結。鄺俊熙——他的兒子。股市操盤手。也已經二十五歲了。他已經宣告︰我是獨身主義者。鄺俊賢就差沒揍他︰這句話是宣告也是我先宣告!
「你怎麼可以和那小子比?這輩子我不會指望他了。你……」三叔手里捧著那塊大石頭。這塊大石頭,鄺俊賢打小就知道,是用來壓煙葉的。
「別念了!三叔你偏心!你再念緊箍咒我就跑了。」他像孫大聖一樣捧著頭。
「好好,我不念。我看如果我不管你,以你二叔的脾氣,絕不會管你……哎哎,俊,——哎哎,你這小子,還真的跑了!」
鄺俊賢不是真的要躲三叔,只是想出來走走。
荷塘月色,靜謐清香。夜色中淡紫的睡蓮優雅,白色的清逸,粉紅的嬌美……遠離了都市的喧囂和繁華,靜靜地站在質樸的土地上,身心是如此的舒坦,舒坦得無需任何的掩飾。
「甜兒,求你了……」
——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YU望!
什麼人,在這個清淨的地方,做這些勾當!?
鄺俊賢惱火了。
「副導,您真的喝多了……」
聲音略帶沙啞,但就是她!那個被蛇咬的韓國演員。
「甜兒,沒有喝多,讓我……」
「不好,會被看見的,這樣的地方……」女的推推攘攘,但鄺俊賢眼底露出了鄙視!一邊用手推,一邊膝蓋在有意無意地磨蹭!好一個有心計的女人。
旁觀者清。大概她是不知道會有旁觀者吧!深夜1點了。
她不是中午才被蛇咬到了嗎?醫生吩咐過不能進行劇烈運動,怎麼這樣大膽?真希望你蛇毒攻心!
鄺俊賢被一陣不愉快的感覺縈繞,很快地回到了家。
他,看不見身後!
身後那一片的芭蕉林里,一個幽綠的圈兒降落,狠狠地,旋起一陣怪風!
蕉林里兩個倉促又狼狽的身影竄出!
幽綠的光停在那個女子身邊很久,女子竟然不察,扶著樹,扭著高跟鞋,一步一踉蹌地逃逸。
一個高瘦的男子低低喝一聲︰「跑什麼?」
女子便停了下來。
跟男子說了什麼,男子點點頭,往蕉林里去。把那個嚇壞了的「副導」連拉帶拖地弄了出來。
幽綠的光圈,慢慢後退……失望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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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原文有很大的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