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說,我跟照片上的這個人沒什麼,你相信嗎?」嚴若蹲在地上,拿起散落一地的照片,一張張劃過自己的視線,更劃在了她的心里,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知道自己現在不管是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夏天傲再一次把她抵在牆上,冷笑道︰「如果……我說我跟嚴菲沒什麼,你會信嗎?」
「我跟徐朗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你們……你們已經是月兌光了衣服睡在一起了,還能什麼事都沒有嗎?其實說到底就是你不相信我,你跟蹤我,你拍這些照片有什麼意思。你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跟我說‘嚴若,我不愛你了,我們結束了,你走吧’不要用這樣下三濫的辦法,你讓我覺得惡心。」
「告訴你這些照片不是我叫人拍的,我也很想知道是誰干的,我想好好謝謝他。你說你們是清白的,我想這幾張你應該沒看到吧,這就是你說的清白。」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幾張照片,照片上嚴若赤和徐朗深情擁吻。「你說我看到了這些還能相信你們是清白的嗎?你說你自己相信嗎?啊……哈哈哈哈」
嚴若沒有回答他,任憑臉上的淚水肆無忌憚,她更沒辦法跟夏天傲解釋,誰能拿著一張這樣的照片還說自己跟那個人毫無瓜葛。同時她怎麼也想不通究竟哪來的這些照片,沒錯,她最近是跟徐朗有一些接觸,當然有人已經如數記錄了,還有那麼沒有的事為什麼也能一一呈現在眼前。「為什麼?究竟是誰干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嚴若覺得似乎很早前就有一張巨大的網把她給困住了,只是不知道接下來,這個人還會做什麼?想到這里她的頭皮一陣陣地發麻。
「誰干的?我也很想知道,但是你覺得除了徐朗誰還有這個本事,因為沒有人願意24小時跟蹤你們看你們卿卿我我。他這是在跟我炫耀嗎?」夏天傲輕輕地插掉她臉上的淚水,繼續說︰「你知道嗎?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收到這些照片的時候,我的心里是什麼感覺你知道嗎?你知道什麼叫絕望嗎?就是一個你最愛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把你的愛當個垃圾一樣踩在腳底下,去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讓另一個男人去體會你的熱情,你的冷漠,你的堅強,你的柔弱,你的眼淚,你的微笑。把這些原本屬于我的活生生地從我的心里挖走,而我卻像個白痴一樣選擇了相信你。當我生日那天,我送你到半路上,結果你一下車就直接打車去找徐朗,我選擇了相信你,以為我以為你不會背叛我。當那天你看見我跟嚴菲goodbyekiss的時候,你發了瘋似的跑出去,那一刻其實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以為你真是愛我的才會這樣。就算你是一夜未歸,第二天還是徐朗開著蘭博基尼把你送回來,這就表示你們肯定是一整夜待在一起了,可是我還是再一次欺騙我自己來相信你,我以為一切都是誤會。可是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你們擁吻的照片,還有你們再一次的外出徹夜未歸,我才不得不承認一切真的只是我以為,全部我一個人的自以為是。」
嚴若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流眼淚,盡管她知道是他誤會了,可是這也沒辦法解釋了,總不能說其實我是在簡哲家過的夜。但是我們真的沒有什麼,請你相信我是睡他家客房的,她清楚這比承認這些照片是真的還要惡劣。
「當然我知道,我先背叛的你,我沒資格要求你清白,可是你知道嗎?我這些日子以來我有多痛苦多自責多後悔,我有多想,我做夢都想我們怎麼樣回到過去,我甚至想過為了你放棄一切。可是為什麼?一次次你要把我們的愛傷的這麼體無完膚,嚴菲說的對,你就是不在乎。如果今天你能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不進這個門,不來看不該看的,我們也許還有機會。可是為什麼你連想都不想就直接沖進來呢?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究竟你們開了多久,好到什麼程度了,我在你心里就這樣一點分量都沒有了。」
嚴若清楚地看到了夏天傲眼楮里的淚水,她真的很想大聲告訴他‘我在乎,我依然很在乎我們的感情,我對你的愛也出來沒變過’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起不了效果,因為夏天傲的眼楮里不僅有淚水還有絕望。
嚴若只能用無力的聲音說︰「你早就看到這些照片,為什麼不來問問我就一口否決了我,這只能說明你不相信我,不過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那句話,我跟徐朗什麼都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夏天傲︰「你說你們是清白的,那你用什麼證明,如果你能證明我就相信你。」
嚴若有點不明白地看著他︰「證明……我怎麼證明?」
「好,我告訴你。」夏天傲懶腰抱起了嚴若,把她放在床上,然後開始了瘋狂的吻。
「天傲你干什麼?你瘋了,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好不好?」嚴若很清楚他想干什麼,她甩手給了他一耳光。
他抓住她的雙手,低聲道︰「你不是說你是清白的嗎?那你證明給我看啊,你一直都拒絕了我,我想知道你是真的清白,還是僅僅只是拒絕了我。」他面部表情猙獰低頭繼續很激烈地吻,像是心里燃起了一把火要把她融化,並且手已經在胡亂地月兌她的衣服。盡管她在拼命地掙扎,可是微乎其微。任何時候在力氣方便女人呢始終不是男人的對手,不過粒粒橙那種級別的除外。
「夏天傲,我求求你別這樣,啊……不要……你這個瘋子……不要。」她越是掙扎越是激起他的憤怒和征服的**,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只紅了眼的豹子,根本不理會她的尖叫,其實現在她的反抗在他的眼里就好像是欲拒還迎(用粒粒橙的經典台詞來說︰這就是活生生地挑逗加利誘啊)。他依舊繼續他的瘋狂的所謂的清白的證明,她的衣服已經被他如數月兌下,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撕扯下來的。嚴若絕望地掙扎,這還是那個深愛自己,自己也深愛著那個溫柔地跟她說會一輩子對她好的夏天傲嗎?在最後一絲理智崩潰前,她慌亂中抽出一只手模到了床頭櫃上的水晶煙灰缸,朝他頭上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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