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把你的殘殺拿來。」慕容婉兒轉過頭,看著北冥寒。北冥寒雖心有疑慮,但還是從桌子上拿來了殘殺,交到了慕容婉兒的手中。
「皇上,這把劍是天山上的大師交與臣妾的。」慕容婉兒把殘血上的布掀開,推到了北冥寒的前面。
「當年師傅說這兩把劍本就是一對,只因這兩把劍的殺氣太重,又相互克制,所以師傅就把這把劍放到了一位故人那里。」北冥寒拔開殘血,細細看著。一縷寒光映在臉上。
想來他老人家早已料定一切,不然這把殘血也不會落到自己手中。慕容婉兒想著,便伸手撫上北冥寒的殘殺,也是一陣寒涼迅速流入體內。
「听師傅說,當年祖師尋得了千年寒鐵,便花費了近一年的功夫,才鑄就了這兩把劍,之後留下劍,便在江湖失蹤了。」北冥寒望向那兩把劍,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劍中似乎注入了太多怨氣,太多仇恨。」慕容婉兒望著北冥寒,頓了頓繼續說道「想這麼多干嘛,不過兩把劍而已。」慕容婉兒說完便淺淺一笑。
慕容婉兒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礙,便穿了鞋,想要從床上下去。北冥寒伸手阻止,見慕容婉兒執意如此,便收回了手。
「皇上,臣妾听問,宰相狂妄,著實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慕容婉兒起身看著北冥寒,眉頭微蹙,字字有力的說道。北冥寒對上慕容婉兒的秋眸,看了一會,才移開眼,「這兩年,朕一再退讓,可他宰相卻步步緊逼,朕知道他在宮外明目張膽的招兵買馬,想和朕抗衡。」北冥寒轉身說道,一向把感情掩飾得很好的他,這次竟散發出絲絲怒意。
自己雖然不喜言笑,卻也知道有恩必報。當年父親對自己的再三叮囑,自己還沒拋在腦後。最起碼自己還知道要守好自己的家。想到這里,慕容婉兒便走到北冥寒的旁邊「那皇上是怎麼想的?」不管如何,慕容婉兒都會竭力幫助北冥寒,這也是為了父親在天亡靈。
「回皇上」正當北冥寒要說話時,軒逸便闖了進來。
「怎越發的沒有禮數了?」北冥寒看著跪倒在的的軒逸,說道。
「請皇上恕罪,陳有要事稟告。」軒逸急切地說道。「說吧。」北冥寒轉過身去冷冷說道。
「這……」軒逸見慕容宛婉兒在一旁,略有遲疑。
「皇上,臣妾先回去吧。」慕容婉兒听出了軒逸的意思,便要回去。「不用了。」北冥寒出聲叫住慕容婉兒。「軒逸,你且說,不是外人。」北冥寒回過身,抬手示意軒逸起來。
「是。」軒逸起身後,接著說「屬下剛剛得報屬下派出的探子劫回了丞相與周瑾王的書信,意圖通過周瑾國的兵力來……」軒逸不想說出最後那幾個字,畢竟皇上登基不久,北冥王朝又剛剛穩定,軒逸便不在說。
「把信完好無損的送到周瑾王的手里。希望對方不要察覺到什麼才好。」慕容婉兒看著軒逸說道。
軒逸看著北冥寒,尋求同意「照她說的做。」北冥寒閉著眼楮說道。
「是。」軒逸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皇上下一步打算如何?」慕容婉兒握住北冥寒的手,低著頭,淡生說道。「朕想出兵,可朕的手里沒有那麼多的兵力。」說道,北冥寒便反握住了慕容婉兒的手,哀聲說道。
「皇上不必著急,並=兵的事,臣妾來想辦法,只是,還需要皇上的支持才是。」慕容婉兒淡笑看著北冥寒。
北冥寒想了想,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