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變 第一卷 第129節三美承歡

作者 ︰ 嵩山坳

第129節三美承歡

從山莊出來,肅順親自伺候著皇帝登上一乘小轎,由轎夫抬著,一路前行,走不到很遠,繞過街上一條狹窄的巷子,前面的一座朱漆漆金的大門,轎子停穩,肅順在轎簾旁低聲說道,「皇上,到了。」

皇帝從里面抬頭出來看看,「這里不是當年高府所在之地吧?肅順,你把朕抬到什麼地方來了?」

「皇上龍目如炬,這里是奴才蒙皇上賞賜府邸之後,另外新開的小門,從這里進去,雖然和奴才的府上同處一地,但內中並不相連。不瞞皇上,這里除了建成之後,奴才來過一次,還是第一次過來呢。」

皇帝笑了,「好奴才,果然會辦差事。」

「皇上稍等片刻,容奴才敲門。」敲打幾下門環,大門開啟一條縫隙,里面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姑娘探頭出來看看,認得是肅順。他在出山莊之前,已經派人知會過,所以小姑娘並不驚訝,「大人,您來了?」

「嗯,有貴人到了。三位小師太可都準備停當了嗎?」

「都準備好了。」

「開門。」兩扇大門開啟,轎夫抬起轎子,徑直入內,一直抬著過了青石板的甬路,來到花蔭深處的一排房舍前,才停了下來,肅順虛扶著男子下了轎子,揮手打發轎夫離開,用手一指,「主子,就是這里。」

皇帝認真打量,這里的環境非常清幽,進深三層,每一層是三間,中間有回廊相連,最靠南的三間房建造得非常雅致,門前是一片葡萄架,向陽的一面牆上爬滿了藤蔓,在這炎炎夏日之中,平增幾分清涼之意,人立于葡萄架下,絲毫不會有溽熱之感,風中隱約有檀木清香,也正是他心中所喜,「肅順,這里的裝潢,可花了不少銀子吧?」

「實際上是不多的。而且,奴才蒙皇上恩寵,將熱河溫泉之水引入府中,奴才得蒙皇上寵幸,闔府上下俱感聖德,這一點小小費用,權當奴才報效主子的一片心意了。」

「做得不錯,誠然是不錯。朕很喜歡。」皇帝滿意的點點頭,「花銷的銀子嘛,」他回身一笑,「朕又豈能要你這奴才報效,日後吧,日後把花用之數擬個折子,朕批一下,由內務府給你報銷好了。」

「奴才謝皇上。」肅順躬身行禮謝恩,用手一指,「皇上,您看,三位小師太知道皇上駕臨,迎接出來了。」

皇帝回頭看去,果然,妙字三姐妹魚貫而出,照例是青布緇衣,僧帽罩頭,六只美目,盈盈秋波,到了近前,躬身跪倒,「貧尼妙清(妙紅、妙香),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都起來。」皇帝和她們多日不見,思及當初在如意洲一朝相會,卻為皇後棒打鴛鴦,這一遭風流情債,眼見一日得償,心中又是歡喜,又覺期待,上前幾步,拉著三小尼的手兒,逐個拉了起來,眼楮在她們明媚如畫的臉蛋兒上掃過,口中喟嘆一聲,「都是朕的錯處,委屈你們了。」

「皇上這樣說,貧尼姐妹如何當得起?萬歲爺日理萬機,我等方外之人,能得皇上垂幸,幸何如哉?」

「我們都不必說這樣的話了,今兒個朕來看你們,等日後……嗯,尋得機會,還要把你們接回宮中去呢。」說著話,他低下頭去,在妙清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到那個時候啊,我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

肅順看看差不多了,上前一步,從旁說道,「三位小師傅,皇上來了,正是大喜的日子,該當歡笑才是。」又對皇帝說道,「皇上,天色漸暗,外間風涼,請皇上移駕屋中吧?」

皇帝卻不急著動身,低頭問道,「你們,可用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呢。」

「肅順,下去準備,朕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用膳。」

「喳」

肅順轉身出門而去,三個小尼姑簇擁著唯一的男子進到房中,這里的裝潢與別不同,進門南西北三面接繞設炕,每一面長三丈,寬六尺,牆壁很厚,足有三尺有余,涂上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細白瓷土,滑不留手,炕上最下面一層鋪炕蘆席,席上鋪青緞子氈條,再上面鋪著厚厚的錦被錦褥,人坐上去,軟綿綿的很覺舒服。

妙清請皇上上座,為他扒掉腳上的輕緞皂靴,和妙紅耳語了幾句,兩個人推著年紀最小的妙香到床上去,陪男子說話,自己姐妹兩個,到外面忙碌片刻,沏上茶來,「皇上,這是貧尼從江南庵中所攜的粗茶,請皇上品評。」

男子接過茶盞,茶水色做金黃,入口別有一股香味兒,「好香。」他說,「有松子香,還有玫瑰花香。」

「就知道瞞不過皇上,」妙紅得意的一笑,「只怕茶味苦澀,皇上難以入口,貧尼又擱了些松子和玫瑰花瓣在里面。」

「這個法子好,還是第一次嘗到呢。」皇帝一只手端著細瓷茶具,一面說道,「有蜜嗎?給來一點兒。」

「有紅說著,取來上好的紫蜜,為他調和在茶中,知道他愛吃甜食,又取來兩樣干果,一樣叫烏綠栗,形如橄欖,而核小如櫻,味甘而鮮;一種叫歐栗子,大如櫻桃,甜中帶酸,很是爽口。

皇帝略月兌了痕跡,月兌下束白玉鉤馬尾紐帶,石青色紗褂,米色葛紗袍,只穿著里面貼身的小衣,挽起袖面,露出半截潔白的胳膊,輕笑著說道,「還是在這里好,可是不必受那些束縛了。」

妙香依偎在男子懷里,抬起頭好奇的看著他,「您是皇上啊?還有人敢束縛您嗎?」

「你啊,你以為皇上就能夠為所欲為嗎?」皇帝低頭,在她挺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要是那樣的話,還要朝中那麼多大臣做什麼呢?」

「貧尼不信。」

「本來朕也不信的,現在,卻由不得人不信了。」他微笑著嘆了口氣,「好在嘛,好在有你們姐妹三個,還可以為朕排解幾分憂愁。」說著話,低下頭去,當著妙紅妙清的面,吻住了妙香小尼的紅唇。

床上床下的三個女孩兒給他狂蕩的動作羞得面紅耳赤,卻又無可如何,眼見師妹給他吻得神魂俱滅,一雙明亮的眸子中水波蕩漾,喉嚨中咿唔有聲,看那樣子,竟是情動了。

「好香,你的法號真是沒有起錯。」長長的一吻過後,他抬起頭來,語帶促狹的說道,「等到了晚上,朕再好好寵你。」說著松開手,拉過床前兩個呆若木雞的小尼姑,各自痛吻了一場,用力咂咂舌尖,「唔,都是一般的香。今天晚上,朕可有福了。」

三女大羞,齊聲嬌嗔,「皇上?」

一男多女調笑片刻,肅順又帶人轉了進來,抬著幾個碩大的食盒,就著新鋪上紅色桌圍的餐桌逐一呈上,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唯一的葷腥,只有一份烤得油亮冒光的烤鴨,另外一邊的小碟子上,放著幾顆切好的黃瓜、蔥姜絲,外加一盤調味醬。

把飲饌之物擺設停當,肅順又從食盒中取出一個酒甕,「主子,美人相伴,不可無酒,奴才給您準備了一點,您嘗嘗看,還可口嗎?」

皇帝端起酒杯,嘗了嘗,「這是酒還是木樨露?怎麼甜甜的,膩膩的?」

「主子今晚龍精虎猛,連服三女,奴才特為給主子加了點春風酥,也好讓主子爺能夠盡興而歸。」

「好奴才,居然信不過朕?」皇帝好氣好笑的望著肅順,「嗯?以為憑朕一己之力,收不服這三個蜘蛛精?」

「奴才哪兒敢啊」肅順嘻嘻賠笑,「這不是為三個小師太著想呢嗎?主子有了勁道,三個小師太今天晚上雨露均沾,才能早早的懷上龍種,日後不才好和皇上長相廝守嗎?」

皇帝朗聲大笑起來,「算你說得有理。」他擺手說道,「在旁邊伺候著。」

「喳」

于是,美人陪坐在旁,肅順席間伺候,皇帝美美的用過一餐,肅順特為加了料的酒液誠然有壯陽之效,用過兩杯,皇帝只覺下面硬挺如槍,要不是顧忌著肅順這奴才在一邊,自己總還要保持幾分人主儀態,怕是立時就要劍及履及的和美人效魚水之歡了。饒是如此,那份形容也很是夠瞧的,一張白皙的玉容不知道是因為酒意還是色意漲得通紅,雙眸也不復平日里的明亮有神,反而變得灰蒙蒙的,端著酒杯的手也隱約可見顫抖起來。

肅順看看差不多了,不著痕跡的把他手中的酒杯取過,置于桌上,向外吩咐一聲,有穿著青衣小帽的下人進來,胡亂收拾,把食盒,桌案都抬了出去,他向皇帝的方向看了看,低聲說道,「皇上,可還要奴才從旁伺候嗎?」

「不用了。明天你早點帶人過來。」

順答應著,原地跪倒磕了個頭,「那,皇上今天晚上早早歇著吧,奴才告退。」說罷,又給妙紅使了個眼色,這才轉身出房而去。

皇帝斜斜倚在炕上,背靠錦被,笑眯眯的望著身前的妙清、妙香,等妙紅從外面進來,開口問道,「都走了?」

「是。」

「來,妙香,到朕身邊來,朕今天晚上先寵你。」

妙香年紀雖小,但終究是在門戶人家成長起來的,于這樣的事情雖不曾親身經歷,但所知者也不為稀少,听皇帝說先要寵愛自己,小小的心靈中又是緊張,又是歡喜,怯生生的靠到他身邊,「皇上?」

只說了一聲,又一次給男子擁在懷中,一雙手順著寬大的青布緇衣滑入進去,握住胸前初見墳起的雙丸,「唔,好小啊」

妙香大羞,潔白的臉蛋一團紅暈,還不及分辨一聲,只听他又說道,「小的好,朕就喜歡這樣小小的嘻嘻」同時手掌用力,搓揉了起來。

片刻之間,可憐的小尼姑僧袍凌亂,帶袍兩分,把個尚在青澀的玲瓏yu體全無保留的呈現在男子火紅的眼前。

妙香小尼的身子看上去實在單薄得可憐,胸前兩點比諸男孩子也未必隆起多少,雙腿之間稀稀落落的生著稀疏的毛發,修長卻潔白的雙腿用力攪在一起,更讓男子興致勃發,一片昂然。

認真端詳著妙香小尼姑,卻不忙著翻身而上,用力一托,將她玲瓏的小身子抱在懷中,把臉埋在女孩兒的胸前,含住一顆乳豆,大力吮咂了起來,「皇……上」

妙香嬌吟一聲,抱住了他的脖頸,推拒不敢,欲迎還羞的掙扎著蛇一般的身子,發出的聲音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

皇帝逗弄她片刻,重又抬起頭來,將個遍體酥軟的小尼姑置于身下,分開雙腿,自己跪伏其間,百忙中還不忘向呆立在床前的妙紅、妙清兩個說了一句,「月兌衣,到床上來。」說罷騰出一只手,伸向自己,握住龍根,在小尼姑的腿間濡弄了幾下,腰月復用力,深深地貫了進去。

妙香一聲哀鳴,不自覺的團起四肢,可愛的小臉兒扭成一團,卻不敢有半點拂逆,只好忍著破瓜之痛,任他大肆抽提。潔白的被單上落英繽紛,染成一幅淒艷的圖畫

妙清和妙紅眼見師妹受苦,心中憐惜,卻不敢有半點亂言亂動,自知今晚也難逃一刀之痛,姐妹兩個竟不約而同的款掉衣衫,爬上炕來,依偎著男子雄壯的身子,「皇上,師妹還小,怕受不得皇上大加撻伐,請皇上憐惜一二吧。」

皇帝充耳不聞,用力起伏,片刻之後,不但未有泄意,反而更加情動如火,一長身,從妙香體內抽出昂揚的龍根,拉過身邊一個,連面容也未必分清楚,就抱起她的雙腿,將兩彎新月搭在肩頭,用力下沖,采擷了另一朵處子之花。

如是者三次,床上、身上、枕上、被單上盡皆是血跡斑駁,他的神智方才清醒了一點,低頭看看,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居然還是妙香小尼,可憐的小姑娘給他蹂躪得臉白如紙,黛眉輕蹙,說不出的可憐兮兮,男子心中不忍,低頭吻了她一下,「是朕的錯,弄疼了你吧?」

「只要皇上歡喜就好,奴家……沒什麼的。」妙香違心的說道。

「人倫大道,本是要彼此歡愉,方顯本色。若只是朕一人痛快,那叫什麼了?」說著話,他俯身不動,任由女子的緊致束縛住自己,壓在她身上,垂下臉蛋,在她耳邊說著絮絮的情話。

妙香本以為今天晚上必然是苦不堪言的一夜,只想著咬牙忍耐過去,也就是了。不料男子在最初的狂暴過後,代之而起的,卻是漫天的溫柔情懷,令到小女有不敢置信的驚喜。

片刻之後,皇帝用力吻住妙香逐漸變回血色的紅唇,低聲問道,「好點了嗎?」

「嗯」妙香勉力挪動一子,給身上的男子更大的方便,雙臂抱緊,低聲說道,「皇上,奴家好了,您……」

皇帝知道她終究是剛剛破身的處子,羞意難免,也不好調笑她,腰月復使勁,再度用力抽提起來。小如扁舟的屋中,第一次響起女子甜美的嬌吟之聲。

一夜之間,輪番征伐三女,幾近子時,春透心胸,知道泄意漸至,用力含住身下嬌娃的一瓣丁香,含糊不清的吼了一聲,「親親,達達來了」

妙紅四肢纏繞,擁抱住身上的男子,只覺熱流涌動,平生第一次的巔峰時刻陪著男子一起歡愉而至

好半天的時間,男子翻身而下,將身邊已經昏沉沉的二女摟在懷中,用膝蓋撞了撞剛才承接雨露的妙紅,「伺候朕沐浴。」

紅暗叫命苦,掙扎的爬起身子,****紅白流淌,情景分外靡,下了炕,拿起散落一地的僧袍勉強擦擦身子,下去準備熱水了。

片刻之間,女子又轉了回來,就在這一會兒,皇帝已經把懷中的兩女重新逗弄得清醒過來,妙清不提,那個妙香小尼,獨得帝寵,給他抱在懷里,輕憐密愛個無休無止,妙清和姐姐交換一個無奈的眼神,爬在床上,翹起兩瓣豐盈,「皇上,香湯準備好了,您要沐浴嗎?」

「當然要。」他也不穿衣,精赤著身子,抱起妙香,赤足向後走去。

時令正是六月,晚來稍無寒意,剛才出過一身大汗的身子,給夜風一吹,反倒覺得清爽無比。這還不算,剛才已經疲軟下去的身體,又有了崛起的征兆,皇帝不是不曾試過一馬雙跨,但如此迅速,卻是始料不及,認真想想,當是肅順所獻的春風酥的藥物所致,一時間心中又驚又喜,嘿聲笑著,將懷中的妙香小尼更用力的摟緊。

等到了廊後特意開闢出來的溫泉池水邊,將自己和妙香軟軟的身子泡在池子中。輕憐密愛,在她耳邊說著絮絮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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