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拿自制的彈弓放上小石子射他們,他們常常連我的房門都沒靠近,就被我的石子擊中。
看著他們一個個痛的捂著腦袋,尖叫著四處亂竄,我會笑的非常開心。
後來那個再也沉不住氣的蕭夫人索性帶著幾個奴才找茬上門,皆被我精準的射擊技術射的滿地打滾,爬了回去。
看到那個濃妝艷抹的陰狠女人被我的石子打的額頭流血、大喊救命,我心里從來沒有那麼暢快過!
從此之後她們變得怕我,收斂了很多,見到我的時候只會狠狠的瞪著我,卻不敢靠近。
沒有人再敢欺負我娘!
我最在乎的就是我娘,除了她之外我不會關心任何人。
我常常坐在院子里的草地上對著天空發呆,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從這里出去,策馬揚鞭,跑遍大江南北,將大地踩在腳下,俯首望江山。
我十三歲那年,娘因病去世了,臨死之前握著我的手,眼中泛著淚花,「依兒,娘知道你有自己的夢想……,娘也知道你一直都想離開這兒,只是…只是苦于沒有機會,還惦念著我……以後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顧自己,能離開的時候就離開……好好地活著。」
我流著眼淚,只能不斷地點頭。
我知道她對我的不舍,她對我的愧疚,還有把我一個人留在世上的擔心,畢竟我在世界上再也沒有了可以信賴的人。
我不會讓她擔心,我會更加的勇敢!更加的獨立,我要比白家的每一個人活的都精彩!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清楚的記得,我娘去世是因為生病,可是這里沒有大夫,沒有草藥,沒有任何人為她治療。
我曾經寫信給那個無情無義的爹,請求他找個大夫為娘診治診治,可是一點音訊也沒有。
我曾經試圖闖到他的房間,找他理論,可是卻被一群官兵攔住,說他在見重要客人,不會見我,將我趕了回去。
于是娘的病越來越重,最終無可救藥,含恨去了。
娘死的那一刻,我曾經發誓,有朝一日,我必定要離開白家,讓他們血債血償!
娘去世後,我更加的冷漠,更加的勤奮。除了我自己,我不會再關心任何人。
我可以無所顧忌的去策劃著離開這里,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牽絆住我。
我不能保證,白正清什麼時候會拿我這個不受寵的女兒做政治交易,把我貨物一樣的推月兌出去。畢竟白家的勢力那麼大,想與之結交的人多如牛毛,所以我一定要在那之前離開。
可是我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白正清通敵賣國、滿門抄斬的噩耗就已經傳進了白家大門。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突然的讓人措手不及。
我的計劃全部打亂,不僅沒能逃出去,反而要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只因為我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