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一個一個都在惶恐的等死,雖然心里不甘不願,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我也在等,可是我卻不是在等死,而是等人,等一個時機,用自己的命去賭。
我也怕死,很怕很怕,過去的十七年,我被禁錮在這個牢籠,每一天都想著要逃出這里,去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雄心壯志,我要精彩的過好每一天,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在這里?
我看到那些官兵沖了進來,將府里的奴才、女人都抓了起來拉了出去。
「冤枉啊!我們家老爺是冤枉的!冤枉!」
我看到我那個所謂的大娘瘋了一般試著掙月兌那些官兵往外跑,最後卻被一劍刺死在地。
在臨死前的一刻,她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看著這諾大的白府倒在了地上,眼楮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那個經常罵我娘是賤人,罵我是野種的我所謂的大姐白若雯被這場景嚇得當場暈了過去。其他人則瘋狂的尖叫,而我那個刁鑽刻薄的二姐白若顏眼神呆滯,臉色白的透明,已經嚇傻了。
更可笑的是,白靖宣,這個白家現在唯一的男人,白家的嫡長子此刻竟然嚇得尿了褲子,跪在了地上。
呵!白正清一向冷靜自若,而我這個哥哥竟然連他的一點皮毛都沒學到。
至少白正清在金鑾殿前被查出罪狀、抓進大牢的時候還是高傲的揚起頭顱,面不改色,冷靜鎮定的讓人以為他不是去赴死而是去領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