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我的老婆是武聖 第二卷 孟津鏖戰急 第四十一章 新年攻勢(四)—董卓=畜生!

作者 ︰ 淳于義

第四十一章新年攻勢(四)—董卓=畜生!

「因為你該死」荀攸挺立著身軀冷冷地對著董卓說道。

荀攸這並不算大聲的話語一落,不啻于一聲驚雷,把屋子里不單是圍坐的高官,還是跪地啼哭求饒的囚徒,都被震蒙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望著泰然自若昂首挺立的荀攸,哄鬧的宇殿竟一下子失去了聲音。

董卓一听頓時眼楮一縮,發射出陰鷙的寒光︰「咱家該不該死,那是上天決定的。但是你該不該死,卻是咱家決定的——」

董卓冷笑自語完,猛然一拂衣袖暴喝道︰「將這個忘恩負義的狂徒給我洗干淨了,正月十五放花燈時,在金市,千刀萬剮千刀萬剮」

然後兩個持戟的甲士沖進來架著荀攸就往外拖,但是卻被荀攸一把給推開。他搖搖晃晃,態若癲狂地指著那些求饒的盟友,仰天狂笑道︰「哈哈哈,可笑,真可笑你們這些蠢物,竟想著跪地求饒就能活命,太蠢了荀攸竟然找你們這些蠢物共謀大事,實在是瞎了眼,瞎了眼……哈哈哈——」

鄭泰被罵的臉色巨變,從地上掙月兌起來,指著荀攸破口大罵道︰「若非你這居心叵測之徒挑撥是非,我豈會做出如此有悖天理之事?」

董卓看到刺殺他的人竟然臨堂對掐起來,覺得有趣,于是向那兩個臉色難看的甲士揮了揮手讓他們暫且下去候著。

鄭泰見到董卓揮退了士兵,心里愈加覺得活命有戲,于是一轉身鄭重地向高高在上的董卓一拱手,正氣凜然地說道︰「相國乃匡扶漢室之奇人,胸懷寬廣,仁義無雙,豈是你這般小人能夠揣測的?你要死你去,鄭泰還要侍奉相國,以報厚恩呢」

荀攸听了鄭泰寡廉鮮恥的話,爆發出愈加瘋狂的大笑,笑的直不起腰笑的眼淚流︰「哈哈哈……我這些年算是白活了,今天才見識到什麼叫做無恥之尤……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鄭泰臉色頓時漲紅,竟委屈地向董卓望了一眼,輕聲喚道︰「相國,你看他——」

董卓微笑著示意他不要在意,然後眯著眼細細地打量著荀攸,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廝倒是好膽識,可惜用錯了地方。不過在哪家不是個愛記仇的人,而且很尊重敵人。你的膽識咱家頗為欣賞——」

說著,董卓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鄭泰,和那些呆住的同犯,朗聲說道︰「但我很不喜歡你們這些滿口仁義道德,比誰都正經的酸儒——我听過一個人講過,美女不能,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謂君子。但是,咱家最煩那些婆婆媽媽,這些不準那些不許的君。所以,趁著大過年的,咱家心情好,你們只要能證明你們不是君子,博得咱家心里頭高興了,咱家就既往不咎,官復原職」

所有人頓時石化了,這樣新鮮的免罪方式正是聞所未聞啊

荀攸這時也猛然止住笑聲,驚異地看著董卓,又看了看不知所措的那些昔日同志。

鄭泰猶豫了半晌,還是鼓足勇氣向董卓作揖問道︰「下官愚鈍,還請相國指點——」

那些急著活命的都像鄭泰一樣眼巴巴地看著董卓,董卓和藹地看著他們笑道︰「就知道你們愚鈍,所以呀,咱家都替你們想好了」

地下頓時驚異聲一片,就見董卓呵呵一笑,然後拍拍手,不一會兒就有一大群哭哭啼啼的婦人和少女在甲士的驅使下,被趕到了大殿里面。同時後面還有一些瑟瑟發抖的男子。

「夫人女兒——度兒——這,這——」鄭泰看著進來的人,竟然有自己的原配夫人,四方如花似玉的小妾,還有她最疼愛的只有十四歲的女兒鄭環兒。最後面又看到了他的獨子,十七歲的鄭權。

他呆住了,完全不知道這要發生什麼事情。同樣呆住的還有他的那些盟友,因為他們的妻兒也都帶了過來。

而且更讓他們不解的是,後面的甲士竟然搬來了一掌掌軟塌,放在了寬闊的大殿上。

然後在哭哭啼啼迷惑不解中,董卓呵呵笑到︰「你們讀書人最講究的就是理綱常。如今咱家就命令你們,給我破了你們的綱常」

說著,董卓一揮手將鄭泰喝過來道︰「你,把你妻女兒子帶過來」

鄭泰不敢違抗,于是輕輕地喚過妻子兒子和小女兒,陪著笑臉站在董卓面前。

董卓瞧著他的小女兒鄭環兒玲瓏俊秀可愛的緊,有瞥了一眼鄭泰那風韻猶存的妻子,笑著瞥了一眼鄭泰道︰「你真有福氣啊,妻女都是美色你這女兒著實人人憐愛,她喚作什麼,今年多大了?」

鄭泰心里已經開始犯突突,但還是強著頭皮陪笑到︰「相國謬贊了——小女鄭環兒,剛十四歲……」此刻他已經猜得出,色鬼月兌成的董卓,怕是對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動了色心。他很害怕自己最心愛的兩個女人被董卓玷污,但是若是非要讓他在活著,和獻出妻女保全家族中選一個的話,他,最終會選擇苟活著。

可是董卓卻說出了一個讓他如論如何也不敢想象的結果。

「不錯不錯,女敕的能掐出水來……」董卓色迷迷地看著被他嚇得往母親懷里鑽的鄭環兒,拍拍手笑著對鄭泰說道︰「你今天有福了——」

然後董卓一指旁邊的軟塌,對鄭泰說道︰「我還沒看過父親跟女兒亂*倫呢,今天正好,讓咱家開開眼界——你著寶貝女兒細皮女敕肉的,你肯定會爽極了——嗯,抓緊時間吧」

董卓此話一出,滿屋子的人都驚呆了包括一直淡然自若的荀攸

听見女兒驚恐的啼哭,鄭泰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跪地磕頭苦苦哀求道︰「相國,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但董卓臉一板,不容置疑地喝道︰「咱家肯給你機會將功補過,你卻不知好歹,以為咱家是好欺負的麼你不肯?那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兒女纏綿恩愛,是什麼**的滋味」

說著,董卓冷喝一聲,自有幾個孔武有力的護衛上前,將鄭環兒從她母親的懷里拽出來,不顧她的拼命掙扎哭叫,不幾下就將少女剝光了衣物,一個泛著玉器光澤的胴體被丟在了軟榻上。

然後他們制服鄭泰兒子鄭權,也將他月兌光了衣服,將他強推到軟塌上,將他跟一絲不掛的妹妹強壓在了一起。

然後他們用有力的大手解除鄭權的抗拒,指引著他的手在親生妹妹一雙稚女敕的玉兔上揉捏,又將他的嘴壓到她的胸前搖晃,少女和少年都痛苦地哭個不停,但卻沒人能救他們

「董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你家會死無全尸的,死無全尸的——」荀攸終于從極度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瘋狂地就要撲上去跟董卓拼命,卻被兩個力壯如牛的護衛死死拖住。

董卓一使眼色,那個護衛就一掌擊在荀攸的後腦勺上,荀攸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

然後,屋子里頓時除了鄭泰妻妾的啼哭,就是一片吸著涼氣壓抑的無法呼吸的人。

董卓指著被護衛按著交疊在一起,在護衛的驅使下蠕動的少年男女,對一瞬間就蒼老了十幾歲的鄭泰笑道︰「你看,你兒子年雖不大,可是有副好本錢……已經堅硬如鐵了,你那女兒那兒也是含苞待放了——」

說著董卓一使眼色,護衛們頓時會意,雙手掰開鄭環兒粉光質質的腿兒,推著哥哥鄭權的身體,一人在前面引,兩人在後面推,在一聲如天鵝折翼般的悲鳴聲中,鄭權的下面深深地刺入了妹妹的花徑,男女****處殷紅的血順著少女的腿,緩緩滴落在軟榻上,一滴兩滴……

當這場荒唐的歡愛,以男女渾身顫栗癱倒擁在一起結束時,董卓滿意地鼓起了掌,似乎看了一場精彩的舞台劇一樣。竟然像到台上慰問演員的領導一樣走下來,走到飽經摧殘的少男少女榻前,瞥了一眼哀哀啼哭的兄妹,捻起榻上那醒目的嫣紅在鼻尖嗅了嗅,回頭看了雙目空洞的可怕的鄭泰笑道︰「你這雙兒女剛才演得很不錯呢——」

這時,卻見鄭泰空洞的眸子遇到董卓突然匯聚,一道驚人的血紅瞬間燃遍了他的眼眸,竟似發狂的野獸一般

「我要殺了你——」鄭泰突然暴跳而起,蒼老瘦弱的身軀竟然像離弦的箭一般,張開雙臂向著幾步遠處的董卓猛撲而去,董卓身旁還專注地望著榻上的護衛竟然沒有來得及阻攔

鄭泰一把摟住董卓,張開凋零一片的大嘴不顧一切地對著董卓在外的脖頸就咬了上去。董卓慘叫一聲,張皇地用拳頭擊打著鄭泰,而鄭泰卻死活不松,嘶吼著露出滿是鮮血的牙齒,又是狠狠一大口。

「護駕,護駕——」董卓驚呼道,兩旁看傻了的護衛這才醒悟。由于怕誤傷到董卓,他們沒敢用刀戟,而是忙撲上去,一肘狠狠擊在鄭泰的後腦處,鄭泰這才兩眼一黑,張開血跡斑斑的嘴,軟到在地上。

「老爺——」

「爹爹——」

董卓捂著血肉模糊的脖頸,後怕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吐著血沫的鄭泰,心里想到︰「幸虧這家伙牙齒掉的差不多了,不然少說也得掉一塊兒肉——」

後怕過後,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憤怒。

董卓一把抽出腰間的寶劍,一劍刺穿地上的鄭泰,然後又瘋狂地將鄭泰的妻妾一一捅死,最後提著血淋淋的寶劍,走到摟在一起失聲痛哭的兄妹倆個榻前,猙獰地笑道︰「我如今還不想殺你們兩個。我還要讓你們兄妹兩個做夫妻,最後生兒育女,為你們鄭家傳宗接代,也好有人到時候為你們鄭家報仇啊——」

說著,他看也不看已經集體石化的眾官員,把腳踏在鄭泰妻妾的尸體上,擦去腳底沾染的血污,然後狠狠揮劍轉身,喝道︰「誰敢不從,這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遠在千里之外的潁川,已經知道行刺失敗,董卓雷霆大怒大肆屠戮的消息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你叔是——對的……」望著屋子里哭喊成一片的荀家老幼,荀彧手腳冰涼,眼神空洞地望著外邊昏黃油燈下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那模樣竟有種哀莫過于心死般的哀慟。

「老爺,公達死了,你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荀家靠誰啊——」唐凝驚恐地一把扶住差點兒癱倒的荀彧,淒婉地哭勸道。

荀彧看著妻子朦朧淚眼中深深的擔憂和恐懼,把所有的傷痛都化為了幽幽一嘆。他是荀家的家主,任何人都可以哭,可以跨,就是他荀彧荀文若不能

荀彧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睜開眼,微微對妻子一笑,讓她不要擔心自己,然後對著候在一旁無聲地抹著眼淚的管家顫聲道︰「擺……擺靈堂——」

軒轅關外,白雪飄飄,將雄關內外都裹上了一層動人的素裝。

望著雄關上,在紛揚大雪中無力飄搖的「華」字錦旗,張揚忍不住譏笑道︰「二十九那天夜里偷襲成功,那是因為我們麻痹大意。卻不想他們竟然上癮了,年三十晚上不閑著,大年初一也不老實,昨天夜里又來了,還沒完了——可不打吧,他每天都來。還沒打吧,他們又逃了,他們倒是跟高順的戰術有些相似了啊」

吳穎一身雪白的狐裘,映著她雪白的臉,迎著雪白的雪地,竟明耀的無法直視她。

她听到張揚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听黃忠說起過,你前往潁川押運糧草那段時間,他們就是如此。你叫戰他就閉關,你睡覺他就偷襲,你追擊他就逃跑,反反復復沒完沒了。最後徐州營江東營也是死被他們折騰的疲了,才被他們一偷襲就大亂的原因——這次他們故技重施了」

「故技重施?哼,怕是另有貓膩在里面」張揚冷哼道,然後自信地望著雄關笑道,「管他什麼算計呢,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樣的陰謀詭計都是無力的」

吳穎听見張揚毫無掩飾的話語,轉過臉對他淡淡一笑道︰「絕對實力?單獨把你的人馬拉上去攻城,看看能不能把西涼軍嚇得棄關而逃?」

張揚看著她戲謔的目光,模模鼻子干笑道︰「你就別笑我了,你也知道我這點兒人馬還是東拼西湊訛人訛來的,比不了你們這些家大業大的土財主。」

吳穎嗔道︰「還少啊,以你這種狡猾無比,只佔便宜不吃虧的打法,怕是過不多久,萬把人的隊伍就被你拉起來了吧?還在這兒哭窮,也不害臊」

張揚涎著臉湊過去笑道︰「自己奮斗多辛苦啊,若是把你娶過來,把你手里現成的精銳人馬吞並了,我們本就是一脈的,融合起來也容易得多,豈不比費盡心思去感化俘虜強?穎兒,那晚咱們沒辦完的事兒,今晚有時間來我哪兒,咱們有始有終給完成了吧——」

吳穎白了他一眼,避開他的糾纏唬著臉道︰「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說著,她竟輕哼著遠去了。從她那腳步和身形來看,分明是羞澀難當的逃開了。

張揚模模鼻子,看著她美麗的背影,想著那晚她那香甜憨淳的唇瓣香舌,她那芬芳秀發,她那媚眼如絲,她那珠圓玉潤,她那**飽和……張揚大白天竟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了。

這時,遠處出現王朗的身影,卻是陶謙派他來招他前去商量事宜。

到了陶謙中軍大帳,在護衛的幫助下月兌掉披風,拂去頭上的雪片,向陶謙和已經入座的孫堅等人笑著行了個禮,開始入座。

陶謙也不廢話,而是沉著臉凝聲道︰「剛剛從洛陽的探子那里傳來消息,也就是大年夜那晚,太僕荀攸荀公達和議郎鄭泰、何、侍中種輯、越騎校尉伍瓊謀劃圍攻永安宮失敗,董卓氣怒之下大肆牽連屠戮洛陽的高官大族,一夜之間幾十家被舉族滅門,洛陽城北宮南宮門外血流成河,每天城樓上都新添無數人頭……」

陶謙說著說著,竟然喉嚨一哽,眼圈一紅,老淚縱橫,捂著臉轉過頭說不下去了。

而吳穎卻是驚呆了,呢喃自語道︰「荀攸?他不是在潁川賦閑麼,何時出現在了洛陽,還坐上了太僕這樣的高位?又怎麼無端謀劃了一場刺殺董卓的兵變……」

孫堅一邊安慰陶謙,一邊苦笑著搖頭道︰「荀公達那人我是知道的,奇謀善斷,甚有韜略,是個不可多得的輔佐之才。我曾向他邀請,但都被他拒絕。他呀,還有一頭不好,就是脾氣太倔,認定的理兒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而且一犯擰,就敢梗著脖子跟你拼命。當年一起喝酒的時候,一起談論天下大勢,我們一言不合,他就拍案而起,沒完沒了地跟我嘮叨,最後我沒轍,只好認輸服軟,不然他都不讓我走……別看他手無縛雞之力,我都不敢跟他理論——」

孫堅一面唏噓回憶,然後嘆息道︰「卻不想,今日他竟然成了荊軻般的人物,讓人可惜,又可敬——」

說著,他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荀攸?那可是曹操的首席智囊啊,沒這麼快就死了吧?中間還發生了什麼?」張揚張大了嘴巴,苦想道。

他卻不知,荀攸這一票,卻是一石激起了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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