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從病房里溜出來,楊風一路跑著下樓……沒辦法,電梯不知道是壞還是怎地已經被鎖上,楊風只好走樓梯,還好之前就已經將傷口處的毛細血管都修復一遍,就算跑幾步也不會再流血
一樓的醫院內部超市里還亮著燈,不過門卻是鎖著的,只有一個窗口半掩著,里面也看不到有沒有人在楊風一見這情景就知道,胡悅肯定是出去到街上給己買吃的東西去
這可糟大半夜的,一個女人、尤其還是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在街上瞎逛,這不是給那些精力旺盛又找不到發泄地方的流氓們送菜去
楊風越想越是心焦,當下也顧不上己身上還穿著病號服,就立刻急匆匆的從醫院的大門沖出去
醫院對面就是一排飯店,至少有四十家之多,這些飯店基本上都是靠著醫院的病人家屬來養活的只是到下半夜,仍然開門營業的到是也沒有幾家,楊風就挑著那幾家還開門營業的飯店一家家的找上去到是也不用挨家挨戶的進去查看,象這種飯店的規模都不大,楊風只要從飯店的門口經過一下,就完全可以讓二號將整個兒飯店掃描一遍,所以楊風的速度很快,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就已經把這條街走一半,而在另外的半條街上就只有兩家飯店還開著門,那就是楊風重點搜索的對象
不過就當楊風經過一家已經烊的餃館的時候腳步卻是驟然一停,因為收到來于二號的信息,說是胡悅就在這家餃館里面……
胡悅居然會跑到已經烊的餃館里來……這顯然是真的出事楊風心中大急,連忙一邊用力的敲著餃館落下的卷簾門,一邊命令二號開常規掃描的腦波呈像功能來
下一刻里,楊風的腦海中就呈現出一副讓怒火滔天的景象來,只見餃館里亂糟糟的一片,幾個身穿協警服裝的治安聯防員正把胡悅堵在一處牆腳處,一個個面露凶光,而胡悅則衣衫不整,頭發零亂,臉上滿是委屈驚恐的神色,一個長著紅鼻頭的四十多歲的正滿面婬笑地一步步向著胡悅逼去,一雙油乎乎的大呈爪狀平伸出來,遙遙對著胡悅胸前傲立的雙峰輕輕的一抓一抓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知在說些什
二號的常規掃描腦波呈像功能只能呈現圖像,卻是無法傳遞聲音,不過楊風知道這二號還有升級的空間,只要己不停的給它充足的金屬能量晶,二號的功能就會進一步的高完善起來
听到 的敲門聲,餃館里的那些人一齊回頭瞥一眼,隨後那個紅鼻頭的家伙就皺皺眉頭,分開那幾個治安聯防員向門口走過來
「誰呀今天不營業,敲什敲
那紅鼻頭的聲音悶悶地隔著卷簾門傳出來,但楊風卻是理也不理,仍然只顧「砰砰的用力砸門
紅鼻頭連喊兩聲,卻見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听不見還是怎地,只是一個勁的敲門也不禁惱火起來,回頭向那幾個治安聯防員看一眼,見其中那個為首的劉隊長充著點點頭,紅鼻頭頓時膽氣大壯,一把將將簾門拉起,然後瞪著一雙魚泡眼喝道︰「作死啊告訴烊,還敲什門
楊風狠狠瞪紅鼻頭一眼,強忍著把那個鼻砸進臉里去的沖動,冷哼一聲,指著里面的胡悅,說︰「是來找人的,們在干什為什扣著她不讓走
如果這欺負胡悅的人只是一群流氓的話,那楊風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進門就開揍,非把這幫人渣得連們的老媽也不認識們不可
但問題是……這里面還有好幾個治安聯防員在,這就讓楊風不得不慎重行事,雖然說治安聯防員不是正式的警、察,不過也算是執法部門的人,當著這些人的面楊風總得掌握一些尺度行
「哎喲喝……就說嘛……那紅鼻頭見楊風指明是來找胡悅的先是微微一怔,但隨即發現楊風身上穿的是一套醫院里普通的病號服,頓時就來精神,轉回頭咧著嘴對胡悅說︰「就說這個女賊一定有同伙吧,剛剛就是這將髒款轉移走,是不是啊嘿嘿……現在的同伙投羅,看還有什話說
「胡說胡悅一見那紅鼻頭居然還要污陷楊風,頓時就急,用力咬著嘴唇說︰「還是一個正在住院的病人,是因為見出來買東西這久過來找的,怎就成的同伙
紅鼻頭冷笑一聲,說︰「是不是的同伙說的不算,說的也不算,還要咱們的人民警、察來判斷,是不是呀,劉隊長紅鼻頭說著就一臉討好的對那位長著一張大馬臉的劉隊長說︰「劉隊長,您可要給作主啊因為要續交一年的房租,所以最近這兩個多星期的營業款都沒有存到銀行去,足足有萬多塊錢啊……就放在錢匣里的哦,劉隊長,您剛在這里喝茶,點錢的時候可都看到吧這女的進來非要立刻給她下一斤水餃的事兒您也看到吧說烊讓她明天再來,可她說什也不肯走被她纏的沒辦法,只好答應賣她一斤水餃,因為當時看她不象個壞人,又是個女的,就沒怎在意,就當著她的面把錢匣塞到那個櫃里去哦,劉隊長您當時也看到吧,後來您喝完茶就出去巡邏,當時這外面可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可是……可是等煮完水餃出來後,再一找錢匣,可是錢匣還在,但里面的錢卻不翼而飛,您說……這錢不是她偷的,還能有誰
那劉隊長連連點頭,說︰「這點能證明,數完錢還說一句……記得好象是說……最近這兩周的生意還不錯,一共賺萬八千多塊……哦,大概是這個數吧而見店里來客人,就出去轉一圈,回來時就看到們兩個在那里爭吵……嗯,這位女同志,如果承認這段時間確實沒有別的客人進入這家店里的,那……那錢匣里的錢又是哪去
胡悅緊咬著嘴唇,用力搖搖頭,說︰「……不知道,反正沒偷
紅鼻頭撇著嘴說︰「哼,當時店里只有一個人,不知道誰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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