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跌跌撞撞向前進,終于這輛豪華跑車撞到了一個水坑里面,啪的一下就進入了一尺多深的坑里面。「啊!」凌笑笑驚叫一聲,身子一側,往阮劭南身上撞去了。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攬著他的脖子,正好是一個親密的擁抱。外面的夜色暗沉,除了昏暗的路燈,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因為這是前往別墅的路上,因為離市區很遠,路上經過一段無人區,尤其是深夜,更是沒有人可以找。
凌笑笑尷尬的看著他,「那怎麼辦?」
阮紹南坐在車里面,看著眼前這個蠢女人,氣的想發作也沒有地方發作。忽然想故意玩弄她一下,看看她到底是真的不愛財,還是裝純。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覺得如何?」
「啪!」一個巴掌徹底的打在他的臉上。
「流氓,混蛋!」可是她卻動彈不了,身子稍微一動,身子更加緊密的貼著他的。
「那既然選擇了,你就乖乖當我的妻子。既然願意犧牲,那就犧牲的徹底一點,不要既想立牌坊,又要當婊子!」阮劭南一把將她摟起來,一只腳將車門給撞開,「出去!」冷冷的不帶任何一點情意。
「放開我!你這個惡魔,混蛋。」
「惡魔也好,混蛋也好,既然你願意犧牲,那就來點刺激的。」凌笑笑不知道他哪里來了如此大的力氣,平日里看他也不像是今天這樣瘋狂,他斷了一條腿還可以有如此大的力氣。
凌笑笑不知道怎麼辦,只听到車里面乒乒乓乓,看著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難道他真的要了自己?
「阮劭南,我不想嫁給你,可是我沒有辦法,既然你也不願意這婚姻,為什麼要逼著我爸爸嫁女兒?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自己,凶狠的眼神,雖然那張英俊的臉近在眼前,可是那雙嗜血般冷漠的眼楮盯著自己,步步緊逼時,凌笑笑真的害怕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別過來!」她急忙將高跟鞋月兌下來,他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濃,心也越來越緊張,「我不客氣了!」猛地將手里的鞋子扔向他,可是鞋子卻被他一只手接住。
凌笑笑使命的抓緊衣服,「你混蛋,那麼多女人,你隨便找一個就是。」
「拼命!」凌笑笑只想到,古代女子一般都是咬舌自盡,這種情況下,她要是跑,可是他的傷流下了這麼多血,不跑,被他欺負。
唯一的辦法,只有這個了,就當是自己的初夜給了一個混蛋。也許,他玩膩了,覺得新鮮勁過去了,就會放了自己。像他這種富家公子,想要玩的女人絕不是她這種類型的。
她站在原地,閉著眼楮,「你想要的話就要,可是你答應我,今晚過後放了我。」
驚呼一聲,她被一個堅實的懷抱給攔腰抱起,然後重重地倒在車里,被一個龐大的身軀給壓在上面。
看著身下的女人,緊閉著雙眼,修長的睫毛像是蝴蝶般清逸,素顏的小臉,那唇如清晨的山茶花,清香四溢,如水的肌膚,領口露出一點點鎖骨,往下看去,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峰,平坦的小月復,修長的腿,穿著低腰的牛仔褲,將腰部的曲線表現得淋灕盡致。
「你快點啊,要是人來了,怎麼辦?」凌笑笑閉著眼楮,等著那屈辱的一刻到來。
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凌笑笑緩緩地睜開眼楮,不想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嚇到她。
四周很安靜,靜的只听到風呼呼的吹進車里,只剩下天上的星星照著安靜的天幕。
他的氣息很濃烈,麝香味道那種。霸道,冷酷,不近人情。在酒吧里面,他只要動了動手指,將朋友的腦袋打得開花。
「怎麼,剛才你還在酒吧里面如此風騷,這會兒也可以吧,伺候男人也是你的強項吧!」
「你!」
「怎麼,覺得屈辱?怎麼人格受到了侵犯,但是我告訴你,在你選擇嫁給我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是我的奴隸,不要在我的面前裝清高。」他冷冷的將一個個字鋼棚一般吐出來。「」阮劭南,你不是男人。我可以選擇走,為什麼在這里受到你這種屈辱?「」走,走到哪里去?火星嗎?即使走的了,你的親人在這里。你可以將她們拋棄嗎?你不是很偉大嗎?可以犧牲自己。「
凌笑笑只有死死的瞪著他,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將她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為什麼,她一句話也不能反駁,為什麼她一句話也想不到。」如果你好好伺候我,我或許能給你們一條生路。「他冷冷的看著她,他討厭女人,和女人瘋狂的做ai,純粹是為了解決**而已。他不會吻任何和自己上床的女人。」阮劭南,你會下地獄,我詛咒你這輩子也別想得到幸福。「心髒,所有的血已經亂跑,瘋狂的氣,恨,卻不能發泄。那種想殺人的感覺,就是這種。
她閉上眼楮,耳邊又是媽媽的話,」孩子,走吧,離開這個城市。「
她心里千遍萬變的叫著媽媽媽媽,心里暗暗後悔,她再也走不了。
她吻上他的唇,生澀的引誘著他,手不自覺地撫模著他的月復部,探進他的衣服里面,雙腿將他另外一只腿纏住,一只手纏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