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靚妾半生緣 第九章 決斗 一

作者 ︰ 仙人島

今且暫別離

幕簾垂窗扉

月下花香蕊

怯問歸與誰

決斗是指兩人或團體之間一方打敗另一方的格斗。個人決斗曾經是歐洲十八、十九世紀最流行的一種斗爭方式。當兩人發生了齟齬沖突且各執一詞互不相讓時便約定決斗。俄羅斯文學之父、偉大的詩人普希金就是在決斗中死掉的。隨著社會的發展和進步,個人之間的決斗已經廢除,原因是一個偉大英雄的光輝生命往往死在一個詭計多端的家伙手里而成為別人的談資和後人的扼嘆,而活下來一直狂笑不斷的人就是那個詭計多端的家伙。當今社會,以前的斗法形式上雖已廢除,但最本質的原始基礎還在。譬如兩個不大懂事的小孩子為了爭奪某個玩偶而發生的爭吵和打架;譬如兩個青年人為了爭愛某個女孩兒而發生的惡語相向或者拳打腳踢;譬如兩個國家或公司團體為了國際地位、政治權力或商業利益發生的或明或暗的斗法等等。決斗的輸贏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決斗者使用的武器,譬如未來將有一個叫布什的人和一個叫薩達姆的人之間的決斗。不過有時候武器並非就是決斗獲勝的唯一法寶,譬如**同志跟蔣介石先生的決斗。有時候,決斗的輸贏還可能取決于許多人對一個人的斗爭方式,譬如未來將有很多人跟一個叫米洛舍維奇的進行決斗、很多人跟一個叫卡扎菲的進行決斗……但是,譬如五十年代朝鮮戰場上有一個人和二十多個人的決斗卻贏了。那麼,決定決斗勝負的根本法寶是什麼呢?有人說是決斗者的智慧和意志。決斗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一個人自己頭腦中的敢想而不敢做或者敢做而不敢當的爭斗和較量。就是說,當一種想法不尊重另一種想法、一種做法不能不苟同另一種做法或者一種觀念不贊成另一種觀念時,矛盾就產生了,愛怨也就生成了,接著決斗也就開始了。譬如有個叫貝多芬的天才扼住了自身命運的咽喉,有個叫桑提亞哥的大家高昂地宣稱他可以被人打倒也可以被人消滅卻永遠不可以被人打敗,還有一個叫愚公的將近九十歲的老人,每天堅持挖山不止,把山石土方運到渤海灣去,風雨無阻,一年往返一次。還有,在某個窮農村有一個年僅十幾歲的孩子,白天務農下田干活,晚上照顧生病的母親,還要擠出時間自學中學文化,目的是將來一旦有機會就去考大學。這也是一種自己跟自己的「決斗」。另外,听說天元城有個百合花一樣美麗的生命,明明知曉自己患了不治之癥,死神就在前面很近的地方等著她,可她絕然不顧個人安危,不計個人利益,一直兢兢業業、堅忍不拔地做工干活兒,成天忙忙碌碌為別人活著……這也當然更是一種決斗!

話說回來,學校西側有一爿被廢棄的養兔場,是數年前村里為貧下中農管理學校教育學生專門投資建設的,後來兔子不養了,也就閑置不用了。但是,那些破房子爛屋子一直閑著,眼看就要坍塌了。幾個老師一合計,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于是干脆到校長那兒鼓動說,不如大伙兒用起來吧?

第二天,建忠校長說,經過全體村干部研究,大家一致同意簽個投資合同,主要內容是,老師們每人出資十塊錢,村干部沒的多少錢,每人出五塊錢,大家購買一頭母牛、十只綿羊和一百只兔子……關于未來創收分配預算報告是這樣規劃的︰第一、解決部分困難學生的學雜費;第二、解決師生冬季烤火費;第三、解決走讀學生的部分伙食費;第四、解決廚房雇工的獎金;第五、添置部分教學設施設備。此外,牛是重要的生產工具,飼養母牛將是很有前途的……羅列了很多,獨獨沒有提到校長和老師們以及其他投資人的利益回報。

暑假前,林老師布置了一項重要的暑期任務。為了儲備牛羊兔們的冬季飼草,建忠校長下達了硬性指標,除了交了借讀費的外地插班生以外,每個同學必須在暑假期間收割二百斤優質干草。這項任務的重要意義在于︰充分體現著對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生動教育,充分體現著貫徹落實現階段新教育方針的創造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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