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男當場被石化了,蠕動著雙唇,驚懼的看著那名男子走近。她害怕的渾身顫抖,想要出手防衛,手腳卻使不上力氣,雙唇一開一合,卻是發不出聲音。
嚴睿嘴角勾著一抹淺笑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著病床靠近,「男男,好久不見了。」
一抹淺淺的笑聲低沉蕩漾,打在許若男的耳邊,卻變成了可怕的夢靨。
心中的恐懼愈來愈濃,她顫抖著身體,戒備的瞪著眼前不斷靠近床邊的嚴睿,當年的畫面浮上腦海,令她呼吸一致!恐懼更加濃郁,不斷向後移動著身體,直到僵直的脊背抵住身後的床頭,她屈膝縮成一團,雙手抱著頭,待嚴睿走近驚恐的大喊道︰「不要過來……」
「唔……」在她歇息底里的吼聲中,嚴睿伸手捂住了許若男的嘴巴,她只能發出一些破碎不堪的嗚咽聲茆。
嚴睿俯身,透著詭異的眸子,溫柔的笑道︰「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你怎麼這麼怕我呢?」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聲音,眼前浮現出當年的場景。
因為當時的她只有十歲,又受到了驚嚇,所以記憶有些殘缺蚊。
只記得他們一家三口坐車卻履行,在路上發生了車禍,爸爸媽媽都躺在血泊中,血流不止,她當時好害怕,被媽媽小心翼翼的護在懷里,才免去劫難,她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鮮血染紅的笑顏,久久發不出聲。
她的思緒好混亂,腳步聲「踏.踏.踏……」一下一下,頗有節奏的傳來,在狹隘翻轉的車廂內,卷縮著身子,安靜的躺在媽媽身下,視線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黑暗,最後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興許是眼楮看不見了,嗅覺就變得異常靈敏,腳步聲在她的身邊停止,一種濃郁的味道撲鼻而來,令她心神慌亂,更深的埋在媽媽的懷里,感受著媽媽愈來愈低的體溫,直到她的身體變得冰涼,她才被送進醫院。
依稀記得,當時的男人好像說了什麼,她不記得了,但是那味道,那聲線,卻成了她這一生的夢靨。
如此的貼近,他身上的麝香味道更加濃郁,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模一樣,不差分毫。內心的恐懼和慌亂也一如當年。
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氤氳恨意,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心中陡升一個念頭︰會不會當年她父母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而最有嫌疑的人,應該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漸漸的安靜下來,平息著心中的恐懼,她必須要查清楚當年這個男人為什麼出現在車禍現場。
「你好像記得我,我們又沒見過面,你怎麼可能認識我。」他分明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許若男卻感受不到一點暖意。
看她不再掙扎,不再喊叫,嚴睿放開了手。
嚴重缺氧的許若男得到自由呼吸的瞬間,捂著胸口,貪婪的吸著空氣,一刻後,她的呼吸恢復正常,才對上她的視線,「你不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麼,我又怎麼會不認識你。」
她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著借口,到最後才想出這麼一個合乎情理的答案。
「那你為什麼要怕我呢?」嚴睿捏著許若男的下頜,逼她與自己的目光對視。
「我沒有啊。」許若男硬著頭皮回答,許是因為心虛,視線在他臉龐附近亂飄,就是不敢直視他的眸瞳,就怕一不小心泄露自己的心事。
「那你的身體為什麼這麼抖呢?難道不是因為害怕?」嚴睿將許若男的心虛和害怕盡收眼底,黯然一笑,這傻丫頭,一副單純的模樣,還想要在他面前撒謊。
許若男心下一驚,黑眼珠子一轉,開口解釋,「是因為太緊張的緣故,能見到自己喜歡的偶像,當然會會緊張了。」嘿嘿嘿一笑,掩飾著心中的慌亂。在腦中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希望不要被他識破才行,雖然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安慰,他不會發現,但是手中卻早已一片濕濡。
望著她顫如蝶翼的雙睫,看著她心虛的表情,這家伙一定不知道自己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想什麼,臉上全都寫的一清二楚。
「哦。」嚴睿輕輕一笑,也不戳破。眼前閃過當時余光瞥見的一抹倩影,她的睫毛顫如蝶翼,小臉嬌俏迷人,鬼使神差的沒有戳破,也就這麼放過她的一條小命。
直到後來,在朋友的酒會上再次看見了她,而她卻依偎在表哥的懷里,巧笑嫣然。
那一刻,他的心就像被人拽得緊緊的,特別難受。那一刻,他才明白,早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他就已經愛上了還是小女孩的她。
表哥訂婚之後,他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卻沒想到她卻消失了,而表哥又出了車禍,一直忙于爭奪總裁位置的事情,卻忽略了找她。
沒想到七年之後,老天爺又給了他一次機會,然而,她還是晚了一步。
余光瞥見她脖子處的吻痕,眼中閃過一抹妒恨的幽光,只是一瞬便隱匿在眼角,換上了淡淡的笑意。撩唇啟齒,「原來你是我的粉絲啊,那我們來照張相吧!」
掏出限量版的手機,一把摟過許若男的肩頭,將自己的頭緊緊的挨上她的,不留一點縫隙, 嚓, 嚓,趁機多照了幾張。
對于他的靠近,許若男還是很害怕,緊繃著身子,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配合著扯著唇角僵硬的笑著。
嚴睿那張帥氣卻透著神秘的俊顏在她眼前放大,一張薄涼的唇直直的俯下,含住了她的紅唇,許若男驚恐的瞠大了眸子,她大腦一片空白,瞬間當機。
沒來的反應,只听 擦一聲,嚴睿扔掉了手中手機,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被褥間,瘋狂吮.吸著她的紅唇。
咸濕的感覺傳來,許若男才回過神來!
他在非禮她。
有了這個認知後,開始反抗掙扎。
「唔……你……放……開我……」她的拒絕湮滅在他霸道的強吻中,被他吞進肺腑。
嚴睿吻得很投入,很霸道,動作因為急切,而略顯粗暴。「唔……放開我。」許若男胡亂的拍打著他的肩膀,使出全力在他身下掙扎,扭動著身體。
「別動,我怕我會忍不住,會在這里吃了你。」低沉的聲線,因為隱忍欲火,而變的沙啞。
許若男卻如遭雷劈,瞬間停止掙扎,她顯然已經忘了,男人是經不摩擦的,而他們貼的這麼近,她清晰的感覺到雙腿間被一根硬物抵住,意識到那是什麼東東之後,許若男嚇得乖乖的躺著一動不動,不敢亂動分毫。
感覺到身下繃直的身體,嚴睿黯然失笑,如墨的眸子染滿點點笑意,「這才乖嘛。」
溫柔的撫模著她前額的一縷秀發,放在鼻尖深嗅片刻後,再次俯身吻住她的紅唇,在她唇上輾轉纏綿。
許若男卻是不敢反抗分毫,拽緊身下的床單,任由她在唇邊胡作非為。她很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是想到父母的死亡真相,她便忍下心中的厭惡,閉上眼楮,承受他的強吻。
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被男人強吻,帶給她的感覺卻是截然的不同。
唐傲天的吻,讓她沒有抵抗里,掙扎數秒後,她就會沉浸其中,生澀回應。
而嚴睿,同樣高超的嫻熟的技巧,卻讓她十分厭惡,胸中一片翻滾,有種惡心的感覺。
片刻後,嚴睿氣喘吁吁的離開她的紅唇,溢滿欲火的眸中猩紅猙獰,就像一只發怒的雄獅般,令人心生畏懼。
許若男被她眼中的猩紅嚇到了,這樣的眼神,她在唐傲天的眼中也見到過,那是屬于***的幽光,而通常唐傲天露出這樣的目光後,便會將她拆吃入月復,心下一慌,開口阻止,「不要……」
話音剛落,她的病號服就被嚴睿用力扯開……
「你要干什麼?」她的質問,被嚴睿騰出的大手再次覆蓋,想要伸手打他耳光,卻被他的另一手攔截,壓在胸膛和她之間,想要抬腿,又被他強壯有力的雙腿摁住。
她學過跆拳道,力量本就很大,而身上的男人看起來弱不禁風,力量卻是很大,在他的只顧之下,許若男悲催的發現她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她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兩行急切的淚水順著臉龐話落,在心里呼救著︰唐傲天快來救我。
被欲火吞噬理智的嚴睿,目光炙熱的看著許若男纏著繃帶的胸口,和傲然挺立的柔軟,眼中除了***之外,又浮上一抹憐惜,當看到滿身的吻痕後,全部被妒恨所取代,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急切的壓下紅唇,在那些青紫印記上,印下自己的唇印,末了,張口在她完好無損的胸房咬了下去。
森森白牙砍入肉中,許若男疼的大聲喊叫,「啊……」
撕心裂肺的痛腳被他大手捂住,變成了嗚咽的低訴,在心中不斷呼喊著唐傲天的名字。危急時刻,她唯一想到的卻是那個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嚴睿滿意的看著血流不止的牙印,滿意的在她耳畔低語,「這個咬痕會很深,這樣你的身上就會永遠的留著屬于我的印記。」
語落,大手沿著她曼妙的曲線,一路下滑,退下她的衣褲,撿起旁邊的手機,拍下了她的果照。
……
心煩意亂的唐傲天不停地在走廊徘徊,在離許若男病房五步之遙的地方站立,怔怔的盯著病房的門處理良久,在心里盤算著,該不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