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志上赫然印著的兩個人臉分別是沈憶和付思瑞。
背景是在咖啡廳,明顯是那天他們相見被記者偷。拍到的。
陸循安看完勃然大怒,明顯是生氣了,「幫我應付樓下的記者,我出去一趟。」丟下一句話給路年,路年還沒反應過來,辦公室已經沒了陸循安的身影。
他何止是生氣,簡直是氣急敗壞。
卻不是生氣陸太太私自見付思瑞,而是生氣付思瑞如此不守信用。
看來已經沒有必要繼續跟這個男人合作了。
他皺眉,已經輕而易舉從大廈出去,直接到了車庫,取了車子出來,外頭還是人頭攢動,他發動車子,遠遠的瞥見高樓上站在落地窗旁的席路年。
車子一路向南行駛,付思瑞的診所在城南,一路車水馬龍,陸循安有些焦急的摁著喇叭,可是堵車實在是嚴重,等了一會,終于通了,車子繼續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在高速上行駛著。
最後穩穩當當的停在一家診所門口。
是一家小型的診所,其實說是診所還有些不合情理,但是說療養院又不通,總之付思瑞接觸到的所謂病人也是有一些異兆癥的異兆者,而且,不排除接待一些心理治療的患者。
正值上午,診所里的生意還好,付思瑞看起來很忙。
陸循安進去的時候,付思瑞沖他笑了笑,並不詫異。
他正在給患者進行催眠,有護士在外頭傳號,尤其是剛進去的時候,那個小護士還問他有沒有預約。陸循安並不說話,也是這麼靜靜的看著付思瑞給患者催眠。
後來患者漸漸入睡,付思瑞站了起來,走到陸循安面前,莞爾道,「陸先生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
「過來找你。」他單刀直入,「我們談一談。」
付思瑞看了看腕表,朝他說道,「不過我現在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足夠。」陸循安說道,「我與付先生的談話大概還佔不到那麼長時間。」
「陸先生想談什麼?」付思瑞一見陸循安這態度,估計是來者不善了,笑了笑,「不如先喝杯咖啡。」
「不急,我只是想問付先生,為什麼一而在再而三的打擾我太太的生活,我想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大概還不需要付先生你的關心,我太太很好。」陸循安說道,「我知道付先生和我太太從小一起長大,你關心她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時過境遷,我希望付先生知道收斂收斂。」
「陸先生這話什麼意思?」付思瑞笑,「陸先生也說了,我是關心朋友,難道作為朋友的立場,我跟涼憶見個面也不被認可?還是陸先生你明知道涼憶身上有病而不給她治?我現在倒真是懷疑陸先生你到底是何居心,連自己老婆生病都裝作視而不見。」
「承認吧,陸循安,從一開始到現在,你就知道涼憶身上有這個病,而且,會越來越嚴重!!」
晚上還有一更,碼完字,預發的,河子碎覺去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