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說有笑,愣是在這里吃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飯。
沈憶一直處于興奮中,周知蕊看了一眼腕表,看了看沈憶,說道,「一點多了,你要不要跟循安打個電話?我怕他找你。」
「我出門發了個信息給循安的!」沈憶眯著眼楮,「而且,他去處理路年的事情了,我才不要打電話給他,你知道嗎,他在家的這段時間,我可是一點自由都沒有,出個門去逛街,想坐下公交車,他就列舉一些公交車上的搶劫事件給我听,可是叫他開車帶我出去逛逛他又不肯!」
有些牢騷,貌似她都極少和陸先生一起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除非一些很熟的朋友,比如周知行,周知蕊和席路年。
甚至還有很多媒體不斷的在挖掘陸先生的私家消息,結果不了了之,外界甚至傳言陸先生有隱疾,所以一直未婚?雖然有時候心里不是滋味,不過沈憶卻也暗自慶幸,這樣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容易招蜂引蝶了?
雖然她相信陸先生的為人,但是卻並不相信那些蜂啊,蝶啊的為人。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周知蕊笑,「他是擔心你,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緊張過一個人,不過不可否認的一點,他確實有些大男子主義,有時候不管喜歡不喜歡,都會一股腦的塞給你,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塞給你。」
「嗯,有時候確實是這樣的。」沈憶點頭,「還喜歡強迫人做不喜歡做的事!嗯,這點很可惡!有時候明明不想睡覺,他一定要逼著我睡覺!很糾結的!」
周知蕊,「……」
貌似這些並不是她要故意打听的,這是陸太太自己說的。
逼著睡覺?
還真看不出循安有這個興趣,看來外界的傳聞很有問題。
看著周知蕊一張扭曲的臉,沈憶依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周知蕊不舒服,于是很好心的問她,「知蕊,你怎麼了?怎麼臉色變得這麼難看?」
「呃……我……」周知蕊一想起睡覺和循安兩個字連在一起就有些那啥的感覺,頓時憋的很內傷。
「一定是我一直在嘮嘮叨叨的說我和循安的事情吧?對不起啊,知蕊,我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你剛剛才失戀,我還……」沈憶良心在自責,「好吧,知蕊,我現在是你的出氣筒,你想說什麼話就對我說吧,我一定很認真的听。」
「你不要難過了好不好。」
「而且三年的感情也不算什麼的,不好的感情就等于是浪費了三年時間,你不要為這件事情傷心了,知蕊……哎呀,我都在說什麼呀!」沈憶一個頭兩個大,她可沒學會怎麼安慰人,心里像月球表面似地,坑坑窪窪,不知道該先去填補哪個坑。
倒是周知蕊,百感交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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