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是什麼壞人,可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雖然平常重情重義但骨子始終都是風流。抱著懷中那具婀娜豐腴的嬌軀,我內心一片躁動,我多日未嘗其中滋味,如今絕美嬌娘在懷,怎能不讓自己心動,心想︰「用這兩個妖女來開開葷也不錯,不知道這兩個騷狐狸味道如何。」
納蘭文慧嬌軀橫臥在地,見我就要對她非禮,心中懼怕,不禁垂淚,可是形勢所迫,不得不如此,她無奈的媚聲說道︰「公子,上回奴家無緣無故懲罰公子,今天還請公子原諒奴家。」
我右手抱著她的嬌軀,聞著她身上濃郁的香氣,耳邊卻響著柔媚的嬌聲,心窩就像有無數只螞蟻爬動。但見她美目流淚,既歉又憐,滿腔婬念早已點滴不剩,剩下的只有滿腔憤恨。
我把她倆放在身邊,兩具嬌軀並排躺在一起,更添誘惑媚姿。
這時,卻听狼王在納蘭文慧耳邊低聲道︰「我……我知道你是潔身自愛的好姑娘,寧可一死,也不願名節有損,可現下是非常時刻啊!若你死在這個屋中,豈不是毫無意義?」
「你……你是為母的獨生女兒、掌上明珠,我沒有兒子,便只有你一個女兒,我一死到也不怕。可是女乃女乃遲暮之際需要你奉養,百年之後,也需要你打掃祠堂、上香獻祭。你若死在此間,你讓女乃女乃又該怎麼辦?」
納蘭文慧閉目淚流,嗚咽不止。我心中一驚︰「若她們說的是真實的話,我若侮辱她,只是徒令她受辱而亡。」我忙收斂心神,不听她們的言語。
納蘭文慧忽然堅定的說道︰「唐公子,若你還對奴家有一點憐惜的話,就請將房里的大燈關了。」
我聞言哈哈一笑︰「賤人,你當我這麼好騙麼,關了燈你倆再玩什麼花活我豈不上當了嗎?別廢話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罷將手掌從她領口探入,在納蘭文慧那飽滿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只覺得滿手軟滑肥膩,妙不可言。
她體內正受的藥性荼毒,肌膚潮漲、通體泛紅,滾熱的像是發高燒一般,然而燈火映著桃花面,此際看來,卻有種說不出的蒼白。
納蘭文慧閉目嬌吟道︰「公子…….我……我是….是第一次…….你輕點好麼?」
盡管納蘭文慧言語遲疑,然而對我來說卻盡是魅惑挑都,听得我熱血沸騰,胯下幾欲勃發,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于是我呵呵一笑,便伸手解開她的衣裳。
納蘭文慧外披軟甲,將軟甲解下,露出里邊的衣服,她身材修長,軟甲將她縴細的腰肢和修長的大腿勾勒得淋灕盡致,胸脯一片高聳。
我再接再厲,將她的衣服上的腰帶解下,掀開衣裳,那對豐腴的玉ru就要月兌穎而出。
我腦海忽然浮現出昨日的那一幕,被她淋濕衣衫後百般侮辱。
我想起這些腦海中不禁涌起幾分怒氣,我猛地抓住棉布裹胸,朝兩邊一分,只听撕拉一聲,素白的棉布化作片片碎料,在半空緩緩飄落。
那雙被壓抑許久的玉ru此刻月兌困而出,以陣陣耀眼的雪白乳浪來宣泄多日來的抑郁。
納蘭文慧嚶嚀一聲︰「你……你,這般粗暴!」
她轎靨鮮紅如火,眼中浮出幾分羞澀懊惱之意。
我伸出五指狠狠地在上抓了一把,留下五道鮮紅的抓痕,疼得她眼淚差點就冒出來。
「你這賤人,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我這是第一次見到她的tong體,但想起自己的一切侮辱都是從這具身體開始的,就氣得不打一處來。
當日若不是這娘們侮辱自己,我就不會如此對她,我對她這樣全是她自找的。
想到這一切,我心中頓時冒起一團邪火,一把又扯下她的褲子,立即露出兩條玉色的美腿,下面便是豐美的水草之地。
雪白的tong體,挺翹的雙峰,縴細平坦的小月復,圓潤的以及修長的美腿,本該是一副極盡誘惑的春光圖,但卻讓我火冒三丈,除了欲火之外,還有更多的是怒火、邪火。
「賤人!」
我在臉上猛地連扇數計耳光,打得她是金星四冒,幾乎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