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我故意睡足了半夜,自上半夜起假裝熟睡,果然子時一到,川島芳子便掩門外出,似乎是去見什麼人,臨去前還刻意在窗外窺看一陣,怕驚動了我。
我望了一眼,心中忽有所感,似憐憫、似遺憾,更多的卻是疑惑茫然。
這數天之中,對她的感情是否因此而改變?答案自是否定的。為了不讓她心生警覺,一切都必須維持原狀。或許這樣可以說服自己,其實我覺得更無法抗拒的是的誘惑。
我清楚自己並非聖人,也深深了解與女子合歡之樂。若然換成旁人,面對的是一妖艷美人的話,誰又能夠完全的抗拒住誘惑?我知道她圖謀不軌,保持著復雜的心情,夜夜與之荒唐婬樂…….
川島芳子把我的麻木當成了拜倒她石榴裙下,媚笑有著毫不遮掩的得意,她輕咬紅唇,慵懶地抬起藕臂。「拉我起來……」她呢喃著,黏膩的喉音水滋滋的︰「天氣好熱。我一定是中暑了……」
我正僵硬的走到床前,站在她分開的雙腿之jian,機械式的拉著她。川島芳子突然一勾我膝彎,豐腴的大腿撐開,凸起的一抹誘人幽影。我倆頓時擠成一塊兒,我向前跌倒,腫脹的褲襠抵著一處濕熱的隆起,川島芳子伸出雙手及時撐住我下落的身子,她一抽手掌,又拉得我失去平衡,右掌正好落在她傲人的胸脯上。
川島芳子穿的是那種純棉抹胸,隔著布料,彷彿抓到一團裝滿溫水的水袋,軟得不可思議,滑膩的手感隔著兩層布料仍清晰可辨,滿滿的填塞指縫,甚至脹溢出來。
我忍不住大力搓揉,粗糙的掌心正抵著一小粒堅硬突起,川島芳子柔軟的身體扳得僵直,挾著濃烈的甜香,湊近我耳邊求著︰「我要……我要……你….」喉音微啞,夾著濕熱的吐息噴入耳蝸,意外撩人。我一模她那平坦的小月復,粗暴的揉那兩團柔軟。川島芳子大聲申吟,不停甩著長發,一片放浪…….
忽然院中傳來一聲極輕微的響動。一個人影闖了進來,黑色的夜行衣緊裹著柔軟的嬌軀,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子。
我正伏在川島芳子身上努力呢,忽覺後背一痛,眼前發黑,我隨手撕下一條衣擺,將傷口緊緊扎起,坐在地上冷汗直流。我抬眼一看來人卻是納蘭文慧。
川島芳子嚇得臉色慘然,委實惶恐。納蘭文慧右手抓著染血的長劍,顫抖的劍尖抵著的我頸側,又刺破了些許油皮。
「我……今天不殺你!……你滾!別讓我再看到你!」我茫然不解,只道她認錯了人,喘息到︰「姑娘,你……忘了我麼?那天在,我……」話沒說完,心中一大顫,劍尖便刺入肉中。
「便……便是將你燒成了灰,我也決計不忘!」納蘭文慧小臉蒼白,顫聲說道。我還想解釋,一見川島芳子又害怕又驚慌的樣子,話到嘴邊一陣氣餒,頓覺灰心已極,仿佛什麼樣的辯解都不足以支持自己。
這一下兔起鶻落,委實發生得太快,我本欲出手阻止她,卻听納蘭文慧沖川島芳子尖聲到︰「婬婦!你……你還有臉面……當夜你做的事,便是死上一萬次也不足以…….你竟還……竟還敢和我師哥…….」說完俏臉一紅,欲言又止。我聞言一愣,靠著屏風猶豫的站了起來。
納蘭文慧氣得渾身顫抖,尖聲逼問川島芳子︰「我沒冤枉了你麼?當夜你怎敢……怎敢對我師哥做那種………禽獸之事?」
川島芳子抱著粉藕似的白皙果臂,身子無風自寒,微微發抖。
納蘭文慧越說越是激動,漸漸顫聲發抖,咬牙道︰「你便只有一死!方能洗刷我師哥的清白……」
她忽看見我光溜溜的丑態,心中一驚,忙扭轉過頭,然後厭惡的說道︰「你….你趕緊穿上…….衣服,你厚皮涎臉,一味痴纏于我………我早就想殺了你了,你滾!我永遠都不想見你,下回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殺你!」納蘭文慧似乎無比的厭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