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圍就證明便要逃亡了,逃亡的生涯,項蕊沒有嘗試過,明天會如何?
項羽把虞姬的頭顱還有琵琶隨身攜帶。項蕊看他抱著頭顱,說著話,看著都人。她不由的摩擦著手臂,天快涼了。他們紛紛上馬,往著各路出發,劉邦現在的警惕性不高,很容易突圍。
「蕊兒,等突圍好後我們去前面匯合,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過的很艱難,不過等我們打退了劉邦那廝,過了烏江便好了!」項羽笑著說,身上有個包袱,是虞姬的頭顱。項蕊盯著那個頭顱,摩擦著手臂。
「怎麼?冷嗎??要不要哥哥把披風月兌下來給你穿?」
項蕊看著緊貼著披風的包袱,連忙搖手「不不不,不了,哥哥,你把這包袱放在背後,不怕被丟?」
項羽拍了拍項蕊的頭「你哥哥我武功這麼高強怎會呢?好了,去吧」
項蕊帶著一些兵,策馬揚鞭而去。
因為韓信守著的地方,軍防力量不強。項蕊和士兵一路廝殺,兩軍傷亡還是很多。
韓信從帳里出來阻擊,項蕊和韓信只隔著一個火把台。火光照亮項蕊的臉,上面有些血跡。一半臉腫腫的。他們的身後是蠢蠢欲動的士兵,他倆對視,項蕊捏緊手中的劍。看著他,他對她微微一笑。項蕊無語了,在戰場上哪有這樣的?
「被打了?臉怎麼腫成這樣?」
「啊?」項蕊又無語了,這是打仗打仗!
「臉腫起來像個小豬。」項蕊管他說什麼廢話呢,直接把火把一掀,他躲過,火把壓在了一些士兵身上,他們被燙的嚎叫。
「你生什麼氣啊?不就說你像個小豬嘛,你著一火把過來,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毀容了!」
「啊?」
「你就會說‘啊?’」
「去死吧!」項蕊一劍過去,士兵們也紛紛開始廝殺。
「真要殺我?」
「你不是要和我打架嗎?廢話這麼多干嘛?」
「你的臉上誰打的?我去給你報仇」項蕊看著韓信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由的勾起嘴角,可是就是這一勾,她的臉好痛。項蕊捂臉。放下劍。韓信見勢用手肘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朝著她的耳邊吹氣。項蕊一縮脖子,她感覺到這樣很不舒服。
「你干嘛?」
「告訴我,怎麼了,你的臉怎麼了?」
項蕊忍無可忍,踩住他的腳,手臂一帶,女子防御。他跌倒在地,作為的他習武之人迅速站起來。開始出招,項蕊感覺到,他是在拖時間。
「我告訴你,不過,你可以放我走嗎?」
他遲疑了一會「好吧!」
「就是你啊,我哥喊我回家吃飯遲了,他就打我了唄!」
韓信抽抽嘴角「你確定?」
項蕊難得跟他廢話「是啊?」
項蕊看著他那副‘我要去收拾項羽’的樣子。頓時無語了。
「喂喂喂,我可以走了嗎?」
「我不叫喂,我叫重言!」
「……哦,重言,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
「跟劉邦一個樣!」項蕊小聲的說,他听見了。
「主公怎能和重言相提並論呢?主公是做大事的人。」發燒友,不解釋。
項蕊趁著他在贊揚劉邦的時候,出劍,一劍割破他的手臂。
他捂著手臂「你!你不當我是朋友」
她冷冷的看著韓信「戰場上是沒有朋友的,再說你也不是我的朋友,作為一個軍人上了戰場只能殺敵,而不是泡女人。」
他愣住了。她的項家軍也把他的軍隊打的落花流水。差不多僅剩他一人。
項蕊準備去和項羽匯合了。
「你去哪里?」
「我哥哥在等我」
「你哥對你很重要?」
「是的,他是我哥。」
「你走吧,不會爛你。」
「好,對不起。重言」
她走了,可能不能再見面了。項蕊,等待你的是什麼?項蕊在心里問著自己,現在她只能用一句話來安定自己的心。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