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王爺,有本事單挑! 第一百一十章 大結局二[VIP]

作者 ︰ 林雨樓

「看來,今夜你是不想告訴我他們的行蹤了!」花千骨冷哼一聲,「把你那些藏在暗處的人都叫出來吧!」

樊瑯天舉起手,劈下,樹叢里立刻躍出十幾名手持弩箭的黑衣人,那些寒光四溢的箭頭在月色中熠熠閃光。

「哼,你以為就這些人可以攔得住我?」花千骨不屑。

「這些人是攔不住,不過他們手中的箭卻可以!」樊瑯天眼里的陰霾越濃。

「箭上有毒!」花千骨擰眉。

「你只猜對了一半!」樊瑯天冷笑著,「箭頭是有毒,不過,不會致命…………」

「你!」花千骨沒有看漏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猥色,心猛地一跳,一種極度不安的預感浮上心頭。Pxxf。

「你還記得桃花村的那一夜吧………………」

咚——————

花千骨心頭大震,臉色大變。

「呵呵,我想你沒有忘記,不錯,這些箭頭都涂上了‘夜媚香’,那種滋味你一定沒有忘記吧!」

里下下雪。「樊瑯天!」花千骨怒斥道,「你好卑鄙!」

「呵呵,對啊,你怎麼能忘記呢,那樣的**,我想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樊瑯天揚起頭,大笑起來,「今晚,我倒要享受一番,看看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

「呸!」花千骨極為厭惡地朝他唾了一口。

「哼,花千骨,你別怪我心狠,是你自己不識抬舉!」樊瑯天舉起手,剛想揮下。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掠過夜空,手持弓弩的黑衣人應聲倒地,一道人影沖進了包圍圈,拉起花千骨的手,便往外沖去。

「是你!」花千骨驚詫地看著雪無痕,「你怎來了!」

「待會兒再和你解釋!」雪無痕拉著她殺出一條血路,「我們先沖出去再說!」

「把弓弩給我!」樊瑯天怒氣沖天,一把抓過黑衣人的弓弩,「跟我來!」

隨後又有幾十個黑衣人從樹林里沖了出來,齊齊朝花千骨他們發箭。

箭頭如雨,朝花千骨和雪無痕射去。

兩人都卯足了勁朝前飛奔,畢竟,那箭頭上可涂著極為猛烈的媚藥,要是一不小心中箭,那後果不堪設想!

樊瑯天似乎打定主意不肯放過他們,一面召集人馬,一面窮追不舍。

「你先走,我去引開他們!」雪無痕用力推開花千骨,朝她看了一眼,便後大喊道,「千骨,我們從那邊走!」

然後他故意奔走在最引人注目的小道上,將所有的人都吸引了過去。

花千骨擰眉低聲道,「笨蛋!」那些箭頭可不是普通的箭毒,那些是…………

她想也沒想,便施展輕功,盡全力朝前奔去。

「你怎麼還沒走!」雪無痕看到她又追了上來,急喝道,「走啊!」

「笨蛋!」花千骨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頭,「那些箭頭上都涂了媚藥,只要沾上一點,就有你受的!」

「啊!」雪無痕面色一怔,繼而變得難看,「樊瑯天居然用這麼惡心的東西,實在變態!」

他的手捂住了右肩,花千骨在他的左側,這才注意到他的右肩受了傷,心頭一凜,「你中箭了!」

「呵呵…………」雪無痕邊跑邊嘿嘿一笑,心底卻在大呼倒霉!

「你啊!」花千骨徹底無語。

「小心!」正說著,無數的利箭飛出,雪無痕猛地推開花千骨,轉身用掌風劈斷數箭,剛落地,另一道更為強勁的箭風朝自己射來。

奪——————避之不及,他的右肩又中了一箭。

「雪無痕!」花千骨低呼出,她飛身躍起,朝身後飛射出幾十根冰針,捻起手指,念道,「天圓地方,勒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

原先的樹林中居然出現了五行光芒,將來人圍了起來。

「我們走!」花千骨拉起他朝黑暗處隱去。

雪無痕的手被她抓住,喉頭一緊,他連忙抽回了手,「別靠我太近!」

花千骨自然也懂得他的意思,立刻收回手,「你要不要去泡下水!」

雪無痕咬住牙,「好!」他慌忙將手收回,眼神飄忽不定,「還有件事,別讓五哥知道我的事!」

「好!」

花千骨到了客棧,吩咐店小二準備了一桶冷水,扶起已經滿臉通紅的雪無痕。

「不!」雪無痕卻如避蛇蠍般拍開她的手,「不,不必了!」他面有愧色地看了一眼花千骨,「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你先泡下冷水,我去給你弄些藥!」花千骨不知媚藥有沒有解藥,但是她一定要盡力而為。

「恩!」雪無痕站在屏風後,月兌了衣裳,浸泡進木桶里。

門咯吱一聲合上,雪無痕強裝的鎮定也在那一聲中化作虛無,他的臉色慘白,周身卻紅色一片,原來他一直都在強撐著,為了不讓媚藥保持自己的清明,他用刀在身上劃了道道傷痕,血如妖冶,緩緩地浸滿整個木桶。

身子的溫度越來越低,冷冰將自己的五官侵蝕殆盡,他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難道就要這樣死了,真不甘心吶!

雪無痕虛弱地扯起嘴角,兩次了,兩次都是為了這個女人,可是她卻連自己的心意都不願意接受,他還真是失敗!

「想想一代風流不羈的六王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死的這麼的淒涼,真是…………呵呵…………」雪無痕低頭苦笑,不過能為了她,他覺得值得。

至少這樣,她還能記住自己,也值了!

「你真是個瘋子!」一脈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卻沒有半分的責備。

「你!」雪無痕抬起頭,就看到花千骨站在木桶旁,「你沒有走!」

花千骨沒有開口,從懷里掏出藥粉,抬起他的手,為他擦拭去血跡,然後細心地為他上了藥,「你要是挺不住,我帶你去青樓!」

「不!」雪無痕搖了搖頭。

「繼續這樣下去,你會死的!」花千骨不明白他為何這樣的固執,難道人命比尊嚴更重要嗎!

雪無痕側過臉,用無比溫柔的眼神看著她,那原本就深邃如海的眼底浮起了一圈圈的漣漪,那般的深情款款,「我不想言而無信!」

前一刻還說愛她,下一刻便轉身去找別的女人!

「我要是走了,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死了!」她要是沒回來,他豈不是就這樣死去,難怪他剛才不讓自己通知天吏恆,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打算這樣做了!

寧可死也不踫別的女人嗎!?

想到這里,花千骨的心頭莫名一揪,這個家伙,他不是出了名的風流嗎,為何如今卻這般的固執,為何…………

「因為,我的心只有一個,能裝下的女人也只有一個!」從認識她起,他的心似乎便填的滿滿的,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可笑的是,這點意識,他直到臨死了才知道,不過也不算太遲!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臨了他還在調侃。

「笨!」花千骨撇過臉,他身上醒目的傷痕,一道道都深刻驚心,讓她心疼不已。

「呵呵,臨死前,有你陪在身邊,死也值了!」這是他最真心的話!

花千骨沒有說什麼,她站了起來,狠狠地咬住下唇,過了很久,她才松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她伸出手,解開了腰帶。

「你!」雪無痕猛地睜開眼,不可思議地看著花千骨,「你走,馬上走!」他寧死也不能踫她!

「你走!」他生氣地拍起水花,咆哮道,「馬上走!」

「我不會走,你也別想就這樣死了,我花千骨不欠你的情!」花千骨說話間,衣裳已褪去,露出了完美的身軀,她緩緩地踏入木桶,對雪無痕那雙赤紅的眼,伸出手,極度溫柔道,「你也休想用這樣的方法讓我記住你一輩子,雪無痕,你這樣做,我不屑,我也不允許,要讓我記住你,你就要好好地活著!」

說著她吻上了他的唇。

一股火熱從下月復竄起,原本被壓抑的**猛地沖到了腦門,周身開始變得炙熱。

「千骨…………」雪無痕驚詫地瞪大雙眼,看著她,渾身顫抖,眼里卻氤氳一片,「為什麼,為什麼…………」她明明不愛自己的,為什麼要犧牲,「我不要!」

他卻猛地推開她,「我不要憐憫,如果你是憐憫我,那麼請走吧,我不需要!」說著他抬起手狠狠地朝的右臂劈去,疼痛遠不及她給自己的傷痛大,但這樣至少可以麻痹心中的那種心痛。

花千骨攔住他的手,「你就那麼肯定,我這是在憐憫你,你有什麼值得我憐憫!」

「千骨…………」雪無痕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柔和的月色勾勒出她嬌媚的面容,溫柔得可以融化一切,連他的心都沉醉在其中,寧可這是場夢,也不願醒來。

「你就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指月復輕輕滑過他的肌膚,那里道道的傷痕讓她的心莫名地疼痛起來,居然割得這麼深,他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當真不想活了嗎!

那一刻,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心,為他痛了!

「千骨…………」看到她眼底的那份隱隱而動的情,雪無痕按耐住雀躍的心,他顫抖著伸出手,輕輕踫到她的臉,卻又猛地縮回,原本慘白的臉色浮起了暈紅,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如果這是場夢,請別讓我醒來!」

花千骨合起眼,他的吻輕柔地落在了眉間,眼上,鼻尖,最後他像是膜拜似的,吻上了她的唇,輾轉反復間,他卻沉迷,伸出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那種肌膚相觸的柔軟,讓他的身子猛地一僵,那種炙熱的緊繃感讓下月復有些難受。

一切都是那麼的輕柔如風,**濃烈卻沒有任何的不潔,相反卻顯得神聖無比,她在他的心中就是最美,最聖潔的女子,盡管欲火焚身,他還是強忍住,一點點地,很溫柔地對她。

花千骨伏在他的肩頭,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身子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挺進中不停地顫抖起來。

水花緩緩地逸出,帶出一種情柔的美,低低的呻=吟夾雜著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出這一夜,最動听的樂曲。

「千骨!」低沉的吼聲,帶著最有力的沖刺,朝前猛地一挺,將滿腔的熱情都噴灑在她體內。

「啊!」花千骨咬住下唇,身體在極度的顫抖中,熱情達到了最高的釋放。

月色依舊緩緩如水,屋內的人卻疲憊不已。

花千骨輕輕地伏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輕喘著。

「對不起,弄疼你了?」他輕柔溫柔的話語在耳畔響起,手輕輕地劃過她滾燙的臉頰,將濕嗒嗒的鬢發撩起,放在了耳後,激情過後,他的意識漸漸地回復,卻在筋疲力盡後感到無比的甜蜜。

聞言,花千骨突然推開他,退到一邊,低著頭,沒有看他,「不,不……」

她慌忙起身,拉過浴袍裹住身子,剛想踏出木桶,卻發現雙腿無力,身子一晃,卻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身子被他橫抱起,雪無痕抱住她,走出了木桶,朝床榻走去。

雪無痕將她輕輕地放在床榻上,剛想為她擦干身子,卻被她伸手阻止。

「我自己來!」花千骨扯過浴袍,裹住身子,卻沒有去看他,只因臉上早就火燒雲一片。

「我來!」雪無痕很固執,語氣堅定,他搶過浴袍,為她細心地擦拭。

輕柔的指月復掃過她的肌膚,引起一陣戰栗,花千骨不適應地往里面挪了挪,雪無痕一把拉住她,「頭發濕,要擦干才能睡,不然會生病。」

他為她蓋上衾被,溫柔道,「好好休息,我就在這里守著你!」

咦?

花千骨抬頭不解地看著他,卻見他以極其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不必了…………」哎,面對他,為何多了份尷尬。

接著便是一陣的沉默。

「千骨,謝謝你…………」謝謝你接受我的這份心意。

低醇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的柔情,看著她,雪無痕的心中卻是柔情萬千,他沒想到花千骨居然會為了他而這麼做。

花千骨別過臉,看向床內側,過了一會兒才幽幽道,「我,只是不想你死!」

過了許久,雪無痕才道,「恩,我知道…………」不過心里卻是萬分的甜蜜,他輕輕地劃過手臂上的傷痕,傷痕依舊,不過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心中被一種愛填的滿滿的。

捂住心口,肌膚一片冰涼,心口卻暖的緊,嘴角勾起,雪無痕只覺得滿滿的心意在流淌,原來心滿意足的幸福便是這種感覺,他覺得值了,看著她的背影,他覺得要是下一刻讓他馬上死去,他也願意!

「千骨,我會永遠守在你的身邊!」他在心里默念,永遠………………

花千骨卻沒有閉上眼,清淺的呼吸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她不知將來要如何面對雪無痕,畢竟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再回到之前的那種關系已經不可能,那麼她該用何種態度來面對他?

哎————輕輕一嘆,頭疼…………

屋內搖曳的燭火勾勒出兩個深淺不一的身影,屋外,兩個人兩道人影低垂雙眸,神情淡然中卻隱約透出凝重,屋內透出的燭火將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你不走?」領無雙雙手插在袖筒里,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著站在一旁的天吏恆。

天吏恆深吸了一口氣,放下雙手,側目看著他,「你也不走嗎?」

「呵呵……」領無雙聳了聳肩膀,朝前邁出一步,卻聞得他低聲道,「真是個幸運的小子!」語氣中卻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酸味。

聞言,天吏恆停住腳步,側目看向他,隨即又轉過身,看了看屋內的人,嘴角逸出一抹苦笑。

幸運嗎?是吧,六弟無疑是幸運的,他從來都無欲無求,卻唯獨在她身上堅持如此,若說老天厚待六弟,那麼定是對他無悔的情意的回報吧!

「你嫉妒了?」耳邊傳來領無雙低低的笑聲。

天吏恆臉色一變,撇向他的目光卻犀利,帶了些許的嘲弄,「水公子說的是你自己嗎?」

「哈哈,王爺還真是知人心!」說完,領無雙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翌日,花千骨醒來後,卻不見雪無痕的影子,正尋思著要如何開口時,他卻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醒了。」雪無痕手里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稀粥,走到她的跟前,「你昨夜有些著涼,喝點熱稀粥,暖暖身子。」

他的話剛一說完,花千骨便想起昨夜的那一幕,臉色極度不自然起來。

「我放在桌上。」雪無痕看到她臉上的不自然,退了一步,將手中的碗放在了桌上,「我在樓下等你!」

雪無痕剛到樓下,兩道銳利的目光便朝自己射來,他心頭一驚,抬起頭朝那兩道目光投來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正坐在對面喝茶的天吏恆和領無雙。

兩人面對面地坐著,關注著手中的茶杯,卻沒有將目光投向這邊。

「咦,難道是他的錯覺?」雪無痕不解地搖了搖頭。

「五哥!」他朝天吏恆走去,語氣清朗爽快。

天吏恆卻只是唔了一聲,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噗嗤!」領無雙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看你的六弟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何你會生氣!」

天吏恆沒有理他,徑自喝茶。

「領公子,早!」雪無痕在天吏恆那里吃了一記悶棍,卻只好轉過頭對領無雙問好。

「早!」領無雙卻是笑里藏刀,輕抿了一口,「六王爺,昨夜可睡的好?」

「撲哧……」雪無痕剛喝進嘴里的茶水就這麼噴了出來,「抱歉!」他連忙起身,擦拭。

「呵呵,看來,六王爺昨夜也不曾睡好。」說著他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天吏恆。

天吏恆臉色一沉,放下茶杯道,「我先回屋收拾,一會兒我們便出發!」

「出發?」雪無痕問道,「出發去那里?」

「去千狼谷,信使來報,說三哥在那里!」說完,天吏恆看了一眼雪無痕,那一眼看得雪無痕有些心慌。

「三,三哥在那里啊…………」雪無痕眼神閃躲,心虛地喝了口茶。

「你最好想好如何向三哥解釋!」突然天吏恆丟下這麼一句話,便離開。

「額?」雪無痕微微一怔,抬起頭時,卻見天吏恆早就上了樓,坐在一旁的領無雙卻但笑不語。

花千骨梳理整齊下樓時,卻只看到領無雙和雪無痕,「恆王爺不在?」

她的話剛出,雪無痕的臉色一變,卻聞得領無雙道,「恆王爺說有祁王爺的消息,準備帶我們去千狼谷尋祁王爺。」

「他在千狼谷!」花千骨萬分驚訝,為何天夜祁會在千狼谷!

「恩,具體的事宜,還需等恆王爺回來了再仔細詢問。」

天吏恆從屋里走了出來,神情凝重道,「剛接到飛鴿傳書,三哥說他們在千狼谷,玉飛狐要發動血咒,他們在試圖阻止他!」

「不!」花千骨搖了搖頭,「我不信!」她不相信玉飛狐會這麼做,那晚他還告訴自己要去阻止雪娘,他絕對不會這麼做!

「我要去千狼谷!」思忖片刻,花千骨決定親自去千狼谷一趟。

如今,唯有見到了玉飛狐,一切才有答案!

千狼谷

「你說什麼!」玉飛狐一臉的震怒,「你怎麼能告訴千骨,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來的!」

天夜祁卻只是搖了搖頭,「你也知道,要破這個陣法,必須讓她們姐妹一起!」

「但是!」玉飛狐還想說什麼,卻被天夜祁攔住,「我知道你當心她的安危,只是,這關系到天下蒼生,她要是知道了,定是會同意我的做法!」

玉飛狐擰眉,「好吧,不過你有把握能讓那個樊致夏答應嗎?」

「你放心,她會答應的!」天夜祁微微一笑,笑中卻帶了一絲的苦澀。

自從元石貞告訴自己原來在自己身邊的玉秋月正是樊致夏,也就是花千骨的姐姐時,他震驚不已。

他沒想到樊致夏居然沒有死,而她此刻正站在自己的跟前,可是,當他看著那張陌生的臉時,眼前浮現卻是花千骨的臉,明明是同樣的兩個人,卻陰錯陽差換了靈魂,而他也陰錯陽差地愛上了另一個靈魂。

如今,愛已生根,當愛如潮涌,泛濫成災時,他卻無力挽回。

看了看玉飛狐,他心底卻有了另一番的想法,如果千骨愛的是他,那麼他就成全他們!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玉飛狐看了看天夜祁,總覺得他有事瞞著自己。

「沒有!」天夜祁立刻反駁道,「你還是先回去吧,免得引起你娘的懷疑,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就要前功盡棄了!」

玉飛狐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先回去了,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你還是不打算把真相告訴他!」月璃從岩石後走了出來,看著玉飛狐消失的方向對天夜祁說道,「你和那個女人做的交易,你不打算告訴玉飛狐,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真的就這麼打算瞞著千骨嗎?」

天夜祁低下頭,看不清他此刻是何種表情,許久他才緩緩道,「也許,這對她而言會更好!」

她愛的人不是自己,她與自己在一起只是因為一份牽絆,而除卻了這份牽絆,她與自己只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他又何必強留她!

愛一個人,不是霸佔,而是成全,他不希望將來像父皇般,用盡了恨也沒能留住心愛的女人!

如果這一切注定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那麼就由他來親手了結吧!

「你舍得嗎?」月璃卻一語戳穿道,「你割舍得下對她的愛嗎!」

天夜祁拳頭一緊,嘴角扯出一抹笑,「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他舍去她的愛,她得到她的幸福!

大愛無言,說的便是這個道理吧!

父皇,你沒能懂的,兒臣懂了,你沒能做到的,兒臣終是能做到!

花千骨等人趕到千狼谷前時,那里早就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要見你們的祁王爺!」花千骨翻身下馬,推開前來阻擋的人。

「對不起,王爺說了,不見任何人!」容智一身的軍裝擋在了花千骨的跟前。

「讓開!」花千骨拔出劍,架在他的脖間,「否則,我殺了你!」

「屬下,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容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那我就成全你!」花千骨手剛揮下,一道聲音響起。

「住手!」天夜祁一身銀色鎧甲,神情嚴肅地走了出來,「讓她進來!」

容智退開,放花千骨一個人進去。

「三哥,我也……」雪無痕剛想進去,卻被容智攔在了門外,「六王請留步!」

「為何不讓我進去!」

「王爺只吩咐讓花小姐一個人去,請六王莫要為難小的!」

「你!」雪無痕提起手,又放下,「哼!」

帳內,花千骨站在一旁,看著天夜祁,。

她發現他瘦了很多,眉宇間都是難以抹去的愁容。

「你為何不阻止畫魂!」花千骨不相信畫魂會做出這種傻事,其中定有原委。

天夜祁轉身看向她,眼底是一抹傷痛,「你的心里真的就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花千骨不知為何,看到他眼底的那抹傷痛時,心也跟著痛起來,她撇過臉,「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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