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梵音眉心略皺,有些愕然的看著眼前的絕對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女子。
赫然就是那個前幾天的那個賞能會的女主角,那個「千嬌百媚傾國傾城的」女銀︰張萱雪!
這是神馬情況?
展梵音下意識的看了看雲梟……
怎麼,難不成現在出來辦正事還要帶女伴?雲梟,你什麼時候這麼與時俱進了?連幾千年後老祖宗的精髓也學會了?
雲梟無奈的攤了攤手,臉色不是一般的黑。
「是我要來的!」張萱雪仍然舉止有禮的回答道︰「萱雪不才,正是張家的這群人中的少主,屬下要干活兒,這作少主的,自然是要跟著的!」
……
白慕朗下意識的看了看張萱雪,又看了看她對面的梵音,腦海中開始深深的思考起了一個問題……
「難道這個世界的奇女子竟然如此之多?還是……這個世界陰盛陽衰了?」
「世子,請問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張萱雪回答完梵音的話,便再也沒有看她一眼,反而把目光轉向了白慕朗,正色問道。
白慕朗的眼神微不可見的閃爍了一下,心中暗自不悅︰「我看中的女人也是你能忽視的?」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用扇柄指了指梵音︰「一切听梵音的!」
張萱雪一愣,心中有些驚訝︰原本以為展梵音就算再厲害,也僅僅是來打個幫手而已,可是現今看來,這展梵音在這群人心中的地位,貌似……
想到這里,張萱雪看梵音的眼神也由原本的平淡轉換為了恭敬,微微福了福身道︰「啟稟梵音姑娘,張家共54名暗探全員再次,不知姑娘有什麼吩咐?」
梵音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她掃了一眼張萱雪身後的那些人,心中暗嘆了一口氣,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不假,是個好苗子也不假,可是……挖一個山,當然是人越多越好,身懷武功有什麼用?
事急從權,目前,也只能先這樣了,梵音淡淡開口︰「你們都帶上工具,和我來!」
說著,再次輕飄飄的向山上飄去,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爬山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僅僅一會兒,便再次爬上了半山腰。
梵音抬起頭,目測了一下左右兩座山的高度,在前後踱了幾步,心中默默地計算了個大概,畫了幾個記號︰「這邊,這邊,還有那邊,從這些開始挖吧,動作輕一些,一旦發現什麼異處,立即告訴我!」
「是!」那些人二話不說,立馬放下肩上的工具,各自劃分了地方,開始賣力的挖了起來。
梵音也沒閑著,徑自拿了幾把鍬,扔給慕朗他們一人一把,也選了個地方開始動工。
雲梟和孔昭倒是還好,可是白慕朗就算再怎麼天才,也畢竟是個逍遙世子,什麼時候用過這種東西?
他搖了搖頭,苦著臉,比劃了幾下,可是每次不是用力過猛,就是用力太淺,根本挖不出什麼……
「噗……」一旁的雲梟看到了眼前這一幕,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得到了白某狼的憤恨眼神後,十分「識相」的開始拿起鍬苦干了起來,不一會兒,身邊便出現了一個深度寬度都十分可觀的大坑……
……
白慕朗看了看其他的的瀟灑身影,再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十分不听話的鍬,咬了咬牙,加它用力的插入土中,準備大展神威!
「砰……」
土地中突然傳來一身悶響,白慕朗頓時感覺自己手上一輕……
他暗叫不妙,急忙拿起手中的工具,拔出來一看,頓時一愣!
只見手中出現的,赫然是一個遠遠地木棍,最頂端還有零星的木屑和斷茬兒……
鍬,折了!
……
「哈哈……」這下子,不光是雲梟,就連展梵音都毫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臨近梵音等人的那些看到這一幕的的張家的屬下雖然礙于慕朗的身份,不敢笑得太過張狂,但是也是一個個憋的臉紅脖子粗……
久聞平南侯世子白慕朗天縱奇才,文韜武略無一不通,天文地理無一不曉,位于京城四公子之首,是眾人交口稱贊的無惑公子,可是今天,在這里,居然連一把鍬都不會使……
丟人丟大發了啊!
真是天天有歡樂啊……
「母狼,我錯了!」梵音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慕朗,慢悠悠的在白慕朗的那顆脆弱的小心髒上加上了最後一根稻草……
「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我光記住你人形了,卻忽略了你的狼性……」
……
「狼,是不會用鍬挖坑的吧……」
……
不知過了多久,白慕朗才反應過來,在心中開始咬牙切齒︰「梵音,你……」
「沒關系!」梵音把鍬往剛挖出的坑里一插,轉身來到了白慕朗身邊,接過一旁的下屬遞過來的一把新鍬,送到了慕朗的手中,接著,和他一起握著那把鍬,微微一笑道︰「我教你!」
……
圍觀的人一愣……
白慕朗怔怔的看著自己手中耳朵那把鍬,再看了看梵音那和自己貼著的身子,最後看了看兩個人幾乎握在一起的雙手,嘴角咧了咧,頓時感覺自己心中砰的一下,仿佛有一塊糖糕瞬間在心中爆開,塞滿的自己的內心,甜的簡直要溺死人,狼尾巴又忍不住的翹了起來……
而周圍圍觀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雖說表面上是梵音在教他們的世子,可是他們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浮現了這樣幾個大字︰
打情罵俏!
……
經過了展梵音的「訓練後」,白慕朗果然熟悉了很多,雖說一開始還有些吃力,但是在挖了一段時間後,速度開始越來越快,鍬也越用越順手,到最後速度終于提了起來。
就這樣,梵音他們一直的挖著,偶爾停下辨別一下方向,累了就輪班休息,餓了就到旁邊拿出干糧應付一下,到最後,每個人都弄得灰頭土臉,如此,到了第三天……
「等一下!少主!我有發現!」第三天中午,一個其貌不揚,略顯疲態的男子忽然開口道。
「什麼發現?」張萱雪也早就不復之前的那風華絕代的身姿,頭發隨意的扎到了後面,衣服的下擺上全是雪話了之後留下的痕跡,混合著泥土,早就染上了一片片泥點,臉上也是黑一道白一道,就連額角的發絲上也沾上了點點泥土,怕是從出生以來就沒這麼狼狽過!
她暗自直了直酸痛的腰,步履微微有些蹣跚的走了過去。
「少主,這里的土地,好像被人家翻動過!」
「什麼?」這下子,還未等張萱雪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身旁人影一閃,接著再定楮一看,展梵音早就沖到了那個人的身邊,眼神有些發亮︰「哪里?」
「這!」那個人急忙指給梵音看。
梵音半蹲,仔細看了看那個人說的那塊地方,又捻起一點泥土,碾了碾,有些疑惑︰「這看起來和其他的地方也沒什麼不同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不同!」那個人仿佛聊到了自己所擅長的事物一般,一臉的疲憊一掃而光,滿面「春」光道︰「不過,這里的確被人家翻動過,不過時間較長,大約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幾十年前?」梵音和剛剛湊過來的白慕朗幾人對視了一眼,白曄當年埋下寶物的時間,就是幾十年前!
「世子,展姑娘,你們請看!」那個人捧起一把泥土,仔細的講解著︰「雖然不太明顯,但是自己看仍然能夠看出,這里的土質和其他的地方略有不同,顏色略微的淺了一些,土質也稍微有些松軟,應該是很早以前被人翻動過!」
「而且……而且這下面應該是埋著什麼東西,並且埋得距離咱們挖到的地方也不是很深,用了一些手段,所以才達到了這個效果!我想,要不是這里常年被積雪覆蓋,可能看出的痕跡會更明顯一些!」
「所以才選擇這個地方啊!」梵音看著那個人手里的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忽然又想是想到了什麼,驀然轉頭,盯著那個人許久,直到把那個人盯的渾身發毛時,突然問道︰「你進入張家以前,是做什麼的?」
「啊?」那個人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梵音剛才說了些什麼,面上閃現了一絲赧然,他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小人以前……是個模金校尉……」
「模金校尉?」梵音先是疑惑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模金校尉……那不就是個盜墓的嗎……」
怪不得這麼熟悉,遇到老本行了啊!
梵音有些哭笑不得,她收斂了一下神色,對身旁的人說道︰「都听他的吧!繼續挖!」
「是!」這下子,有了盼頭,也就有了干勁兒,那些人湊到一起,在那個「盜墓的」的樂呵呵的指揮下,開始繼續挖了起來……
「停,等一下!」大約有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盜墓人忽然叫那些人停下,他湊上前,再次自己的觀察了一下那堆泥土,捻了捻,拿過一把鍬,緩緩的輕輕的挖了起來……
眾人對視了一眼,也不敢打擾他,接那麼看著他挖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片與剛才截然不同的土質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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