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開口道,「那個男人是歐陽靖!」
歐陽洛雖然已經是歐陽家家主,但是他的父親,歐陽靖並未過世,在歐陽家沒有人敢管的人,自然是歐陽靖無疑!
「齊少爺果然英明!」
看著莫羽胸前又鑽出一只青蛙,齊寶寶已經見怪不怪了,十分淡定地問道,「那那個女人是誰?那個女人似乎不是自願的,不會那個地方是歐陽靖專門用來囚禁那個女人的吧?」齊寶寶打量著莫羽,不是歐陽家的人卻對歐陽家的秘密知道得那麼清楚,她倒是有些好奇這個人的身份了。
莫羽一揚手,窗外飛進來一只鸚鵡,落在他手臂上,只見他一邊逗弄著鸚鵡,一邊挑眉看向齊寶寶,笑著十分優雅,口中卻吐出一句,「齊小姐真是八卦呢!」
齊寶寶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看上去有些危險,莫羽很識時務地開口道,「那個女人是歐陽洛的母親,不過,那個別墅確實算是歐陽靖用來囚禁她的!」
齊寶寶挑了挑眉,示意他說下去,莫羽也沒有再故作神秘,繼續說道,「歐陽洛的母親蕭妍最先認識的是歐陽洛的叔叔歐陽勤,兩人相愛之後,歐陽勤帶著蕭妍回了歐陽家,打算娶她,但是不想歐陽靖看上了蕭妍,之後便設計害死了歐陽勤,逼迫蕭妍嫁給了他。」
「那蕭妍知道歐陽勤是怎麼死的嗎?」
「以前不知道,現在是知道的!」
「哦……」齊寶寶點了點頭,沒有太大的反應,想到之前听到的好戲,不由問道,「歐陽靖抓住蕭妍什麼把柄了?」
聞言,莫羽笑得很是開心,好像想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一般,「蕭妍有一條項鏈,那是歐陽勤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齊寶寶撇了撇嘴,吐出兩個字,「好蠢!」若是歐陽勤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為了一件死物,主動在別的男人懷里承歡,還是害死自己愛人的人,她愛的到底是歐陽勤,還是那條項鏈?
莫羽笑得愈加開心,「齊小姐覺得她很蠢嗎?歐陽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蕭妍若是太過強硬,恐怕連小命都沒有了!」蕭妍已經沒有其他的家人了,被歐陽靖囚禁,過著那般屈辱的生活,她卻從不反抗,說到底,只是怕死而已。
當初得知歐陽勤是被歐陽靖害死的事實,她也曾鬧過,那麼地恨歐陽靖,他本來以為她會不顧一切和歐陽靖拼個魚死網破,害得他為了看好戲在歐陽家守了好幾天,結果最後,恨還是恨,卻沒有膽量反抗,沒有看成戲的他可是無比失望呢!
莫羽笑得有些諷刺,什麼親情、友情、愛情,都抵不過自私,人最終最愛的還是自己!
齊寶寶看著莫羽臉上的諷刺挑了挑眉,安靜許久的齊修突然開口道,「你可以走了!」視線射向莫羽,趕人的意思很明顯,典型地用完就扔!
莫羽唉聲嘆氣了一番,笑著看了兩人一眼,眼底的神色有些詭異,然後便出了房間。
齊寶寶看著他的背影,皺起眉頭,這個莫羽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對歐陽家的事那麼清楚?
突然被壓倒在沙發上,齊寶寶回過神來,眨巴著眼,看了看上方那張表情略顯僵硬的臉,無辜地問道,「修,你怎麼啦?」
齊修冷哼道,「看夠了?」
齊寶寶心中好笑,老實地點頭,正想說什麼,齊修卻先一步開口道,「既然看夠了,那現在該給你治治病了!」
治病?齊寶寶愣了一下,她有什麼病?
齊修低頭堵住她的嘴,三兩下便把她扒了個精光,齊寶寶滿臉驚恐地看著他,渾身顫抖,不斷地縮著身子,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臉上卻是一片蒼白。
齊修動作一頓,皺眉道,「怎麼了?」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她這又是玩的哪一出,他看上去有這麼恐怖?
見齊寶寶不說話,齊修也不再理她,繼續自己的事,她愛玩就慢慢玩吧!反正他這次是不會手軟的!
腰身下沉,齊寶寶悶哼了一聲,沒有像往常一樣纏上去,只是咬著下唇,偏過頭,緊閉的雙眼睫毛顫了顫,眼角滑下一滴淚。
齊修的動作頓住,伸手將她摟進懷里,擔憂地問道,「寶寶,怎麼了?」齊寶寶實在是太反常了。
齊寶寶睜開眼,淚眼朦朧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滿臉茫然加疑惑地說道,「我以為你之前受了刺激,也想玩一玩這種游戲呢!難道不是嗎?」
齊修皺了皺眉,然後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臉色越來越陰沉,她是覺得之前听到歐陽靖對蕭妍施暴,所以他也想玩一玩強暴的游戲?!
齊修咬了咬牙,嘴角勾了勾,表情看上去有些恐怖,「那我們就好好玩一玩!」
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陣慘叫聲,「哇……不要……會死人的……」
「死不了!」
「嗚嗚……你輕一點啦……真的會死人的……我錯了……」
……
柔軟的大床上,齊寶寶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腦袋,整張臉埋在枕頭里,一顫一顫的,偶爾傳出一聲抽泣聲。
齊修慵懶地躺靠在床上,好笑地瞥了她一眼,伸手拉了拉被子,「別捂壞了!」
齊寶寶躲過他的手就是一滾,誰知滾得太過了,眼看著就要滾下床,齊修連忙手快地將她撈回懷里,齊寶寶眼中含淚,哀怨萬分地看著他,抽泣道,「你別管我!讓我死了算了……」
齊修臉色一沉,齊寶寶連忙住嘴,怎麼一不小心又踫到他的禁忌了!抽了抽鼻子,齊寶寶使勁地縮著脖子,嗚嗚哭道,「人家好命苦,被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齊修無語,人不人鬼不鬼?有這麼嚴重?不就是為了教訓她,讓她身上的痕跡多了一點而已嗎?
齊修在她耳下輕咬了一下,用力吮出一個痕跡,惡聲警告道,「下次再敢調戲男人,我讓你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齊寶寶這美人病若是不根治,最後只能氣死他自己!
齊寶寶怕怕地咽了咽口水,然後伸出一只布滿吻痕的胳膊,環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嘆息道,「親愛的,你要投懷送抱我是不會拒絕的,但是,我擔心,你會精盡人亡啊!」
看著她那憂慮的表情,齊修臉上的表情有龜裂的痕跡,不過卻依舊用冷冷的語調再次強調道,「你給我記住,不準調戲男人,否則,我可不會手軟!」
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發覺,他這威脅怎麼听都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威懾力,對于鋼筋鐵骨,天不怕地不怕的齊寶寶來說,這樣的威脅恐怕真的不會有絲毫作用!
齊寶寶滿臉委屈,小手不舍地貼著他的胸膛不肯離開,弱弱地問道,「調戲你也不行嗎?」
「只能調戲我!」
「哦……」齊寶寶勾了勾嘴角,點頭道,「你放心,以後我會努力調戲你的,絕對不會冷落你!」
齊修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感覺很無力,面對齊寶寶,不管他再凶狠,最後都是重拳打在棉花上,無奈啊!
看著齊修無可奈何的樣子,齊寶寶不由笑出聲來,齊修也懶得和她一般見識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絲,柔聲道,「休息一會兒。」
齊寶寶嘖嘖道,「現在知道心疼了?」
齊修直接將她的腦袋往胸前一按,「睡覺!」
齊寶寶不情願地扭了扭,說道,「熱……」
聞言,齊修伸手將她半裹在身上的被子扯開,正要摟著她躺下,卻突然感覺到齊寶寶的手在他腰月復間摩挲,齊修僵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垂眼卻看見腰月復間的黑蛇標記,不由皺了皺眉,伸手握住齊寶寶的手不讓她亂動,才解釋道,「這個標記齊家的子孫才有可能會有,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一旦有了這個標記,便有競爭家主之位的資格!」
齊寶寶看著他腰月復間盤卷的黑蛇標記,問道,「以前怎麼沒有?」
「這個不是一出生就有的,大多是中途長出來的,我當初是在回齊家之前才發現這個東西的。」不過一直被他用藥物隱藏起來了!
齊寶寶看了他一眼,抿唇道,「你干嘛把它藏起來,害怕有人扒你的衣服嗎?」就算他不想因為這個標記惹上麻煩,以他的孤僻,不用做這些事,也應該很難會被人發現身上的這個標記。
所以照齊修的性格看來,如此小心地將這個痕跡隱藏起來,確實有些奇怪!
齊修眼中露出一絲笑意,摟緊她說道,「除了你還有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那你為什麼要藏起來?」對于這個問題,齊寶寶看上去很執著,似乎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齊修皺了皺眉,「應該是避免出現意外吧!」這個回答連他自己都那麼地不確定,他不想成為齊家的家主,便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他,況且齊默的能力足以擔任家主,而且他的身份是守護者,老爺子不會想傳位給他的,那他為什麼要小心地隱藏起這個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