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事?」
只見那個人被拉出來的時候,竟然七孔都流血了…。手腳都斷了。十分恐怖…
水蜜見到那人不行了,立刻上前。一把抱過那人,去了醫務室。「還不快都讓開。」
然後眾人看著從剛才到現在沒有動過半步的童海風,竟然殺紅了眼。全身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靈力,如火在燃燒。可是金星一見他這樣,立刻露出一種很滿意的笑容。走過去,拉過他的手。
「海風~沒事吧。」
童海風恢復往常的樣子,看了一眼金星,又瞟了一眼在遠處盯著自己的桃花,兩人正好四目相對,卻誰也沒有先移開。只是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桃花看著他,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與之前的他完全不同。竟然那麼赤熱,那麼激烈,是遇到過什麼的事才會讓他變成這樣?只是桃花忽略了自己的變化,她以前是看不出一個人的氣息,而這個被她稱為氣息的東西,在異能者口中就是靈力。
金星也發現童海風的不對勁,有些吃醋的搖了搖他。
老師又拍了拍手。「平民中童海風和桃花都表現出眾,因為桃花本來入校時,就用額外的身份進了返祖宿舍,所以暫時宿舍不用調了。那童海風的宿舍就先調至異能者的宿舍去。今天這節課先上到這里,下課吧。」
——
而剛離開體育館的姬遠臣就直沖公孫藍的宅院里。
「看你這麼急,什麼事啊?」公孫藍看姬遠臣一看到自己,就拉自己出門的急樣,讓他不經的奇怪起來。
「帶我去見秦羽,我想問他…一些事。」姬遠臣一邊拉著公孫藍上了車,一邊說道。公孫藍見他這樣,心中不免也生起好奇。對司機說道。
「去紅公館~」姬遠臣听到紅公館的時候,心里打了個寒顫。
「那不是本市最紅的第一牛一郎館?你去哪里做什麼?你不是有那種愛好吧~」
公孫藍听到姬遠臣這麼說,立刻直起身板。
「我擦,不是你說要見秦羽嗎?尼瑪竟然還說老子有那愛好,我還說你不正常呢,秦羽的正職本來就是牛一郎,陰陽師不過是他的兼職而矣。」
姬遠臣唉了一聲。「難道每次見他,都是那樣的不對勁。原來他是…」
停了車,有人上前開車門,順著水晶長廊一直向前,過了吧台,轉了個彎,就看見有幾個帥哥坐在那里,只是圍在一起,卻不知是在干什麼。
「那不知司空少爺,你是想如何?」那是一個低沉渾厚的嗓音,正是被圍在中間的男人發出的。只是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吸引了姬遠臣的注意。這個人的這種氣度怎麼都覺得與這里格格不入。
可是姬遠臣卻在那一群人中看到司空雲,那些人似乎都在忙在對待這個低沉渾厚嗓音的男人,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到來。
「司空雲,怎麼在這里?」姬遠臣小聲問公孫藍。
「小聲點,你最好當做不認識他,他這個變態,就是喜歡這種工作。」
「他這樣的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干嗎要來當牛一郎?」姬遠臣實在是想不通。
「他喜歡與那些不是為錢跟他在一起的女人,而且還與那些女人那里魚水之歡後拿回一些錢做為回報。然後每個月都爭坐這紅公館的第一,對于每個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他都會給他們好看的。」公孫藍邊解釋邊尋找秦羽的蹤影。
「秦羽~」公孫藍對著一堆旁邊的秦羽,叫了一聲。
秦羽,抬頭。一臉痞笑,放下手中的酒杯走過來。
「我沒有想到公孫少爺你們還這樣愛好啊?這里是牛一郎館,可不是找姑娘的地方啊。你們不是走錯了門吧?」秦羽的這句話,讓剛才的那堆人都回過身來,看著這兩人,然後幾個站的都坐下來了。只是改變了一圍的形式而矣,將原本的站變成坐,而且也不說話了,好像在等秦羽這邊將事情解決掉之後,再來繼續剛才的事,司空雲看到公孫藍與姬遠臣也當沒有看見,向沙發里一仰。
「是他找你,我可對你沒有興趣。」公孫藍將事情全推給了姬遠臣。姬遠臣無奈的嘆了口氣,的確是要找他,可是也不是什麼對他有興趣吧,這話說的感覺自己好變態啊。
「你找我什麼事?快說吧,雖然說現在還沒有開館,沒有客人,可是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來一兩個熟客,看到我被兩個大男人找,我怕影響我在她們心中的地位和形象。」秦羽,向最近的沙發上一坐。
「你認識桃花的吧?」姬遠臣直奔主題,秦羽一時竟然沉默了。他想問什麼?可是也激起了一邊那個被圍的男人的注意。他是誰?他不就是咱們的小強哥嗎。
「認識,怎麼了?」秦羽裝著很平靜的回了一句。
「那你可認識這個標志?」姬遠臣拿出一張白紙,上面畫著從桃花手掌心中看到的奇怪符號。
秦羽瞟了一眼,這個色和大小跟自己看到的時候,已經有所改變了。看來真的是言靈的符,不過看這個色,應該是被什麼力量封印的結果。
「不認識~」秦羽聳了一肩膀。「就是為了問這個符號吧?那還有什麼事要問嗎?沒有了吧?請~」
「等一下。」那個被圍的男人從人群中站起來,好高。他慢慢走到姬遠臣的面前,「你叫姬遠臣嗎?」姬遠臣從來沒有見過面,他怎麼知道自己是誰?秦羽見他一臉奇怪,就冷聲道。「你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你口中桃花的哥哥。關于這個符號你倒可以問問他。」
姬遠臣真想噴這兩人一臉口水,桃花的哥哥?竟然是個牛一郎?這個世界怎麼了?怎麼到處都是這種職業的人?不干這行會死啊?你妹。真想吐槽~
小強哥從姬遠臣手中拿來那張白紙,看了看,有些皺眉。那麼強的封印,她身上僅一層的九尾靈,竟然能掙開這束縛?那麼想月兌離我的保護範圍嗎?
姬遠臣看他的模樣,似有所知。
「你知道這個符號是什麼?」姬遠臣問的很輕,好像怕打斷他的思緒。
只見男人呼了口氣,勾起了唇。「這個符號是什麼?跟你有何關系?」那話里帶著很明顯的醋意。
「我…」我為什麼那麼在意她的事?我干嗎要管她的事?我只是好奇嗎?
姬遠臣一個我字半天也說不出後面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