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界當中,互贈鬼妾的事兒要比凡塵俗世當中還要來的隨意,朋友之間已互換小妾來增加情分者更是比比皆是。
此時,火煞君侯見自己那兩名鬼妾黏在洛炎的身邊,心中大為高興,頻頻向洛炎舉杯敬酒,洛炎也是毫不客氣,杯到唇干,菜到吃菜。
有這兩名乖巧的鬼女,在身邊伺候著洛炎倒是省事不少,當然從那兩名鬼妾不咯咯咯的嬌笑聲中,洛炎這偷香竊玉的事情也是沒少干。
至于這兩名鬼女的名兒,洛炎也早已經模了個清楚,高個的名叫竹兒,稍矮一點的那個叫菊兒。
火煞君侯的那一群鬼妾倒也識趣,見洛炎已經有了選擇便也不再上前挑逗,自行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地也很是熱鬧。
周若萍見洛炎那放浪形骸的模樣,開始還有些好有些看不太過去,但了一會呆後,似乎也是想明白了某些事情,在看到洛炎的大手探進那竹兒的懷中時,也就見怪不怪了。
畢竟從自己來到這陰山鬼界當中,所見所聞的這種事兒太過于平常了,向那洛炎來到此處又怎能不入鄉隨俗,再說這男人的劣性。
在此時的周若萍看來不論是時間的人類,還是鬼界的幽魂,都是這般的色樣,只是不知道這身在陰山鬼界當中享盡異界溫柔的洛炎,還記不記得起那俗世之中的深仇大恨那?
此時的洛炎早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對身邊竹兒和菊兒的小動作,也隨著加大了力度,挑逗的兩名鬼女已經是輕紗盡落嬌笑不已。
那鬼媚之術更是刺激的洛炎好不火大,一時沉迷其中已經不只今夕是何夕了。
四周不知何時變得靜悄悄起來,火煞君侯被一眾鬼妾簇擁著早已離去,想必這會不知正在哪個鬼妾的身上折騰那?
那些火靈鬼煞也早已自行走的沒了影子,現如今偌大的庭院當中除了洛炎在和兩名鬼女以外,便剩下一個正在自斟自飲的周若萍。
洛炎自問並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更不是什麼美女坐懷不亂的那個柳下惠,只從在桑玉蝶身下失了身子,初嘗男女之間的妙事,便先後有了血影邪靈和巧蓮二女。
似乎從第一次踏入陰山鬼界,在機緣巧合之下做了陰山神殿的門將大人開始,一步一步的隨著血影煉魂訣的日益強大,更有煞血陰陽圖中的陰陽二氣相助,對這男女之間的情事越加的有些迷離起來,抵御力更是日漸虛弱。
每當這些時候總會產生一種縱馬天下血染巾,肆意花叢不問天的妄念,更有著快意恩仇游天去,一天九界任我行的古怪想法。
這種妄念在凡塵俗世當中還要好上一些,可一到這陰山鬼界之中,那種澎湃洶涌的感覺,渴望快意馳騁的殺戈之心便會更加強烈,但是在眼下這種狀態下卻是心神漸失有些迷離了起來。
腦海之中,已經被那種肆意征服的念頭所充斥,現如今只願沉迷其中浮沉而去了,這種沒有仇恨的重擔所壓迫的感覺,沒有絞盡身心之力的拼斗,只有最直接,最**的沖撞,以及那最溫柔,最嬌姿細語撫慰。
似乎世間的一切在此時都不再重要,諸多的煩惱和愁緒,都隨著那一次次暢快淋灕的噴而遠去,暈暈沉沉的好不愜意,好不放松。
周若萍看著就在自己面前縱意馳騁的洛炎,眼眸之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淒涼的水霧,那個曾經為了洛家的血仇,再沖江口上大戰問天道盟的洛炎眼下正在干著什麼,而那個把自己的一片痴情寄托在那個畜生身上的自己,現如今又身在哪里?
那兩名鬼妾在洛炎的縱意馳騁之下,似乎早已有些吃不消了,但似乎有及不舍得那如海浪一般的玄妙之感,這種玄妙的感覺在火煞君侯那里卻是從沒有過的。
終其原因無非是一個是人一個是鬼,當然這一點竹兒和菊兒在第一次和洛炎實質性的接觸時便已經感覺出來了,所以在听火煞君侯說要送兩個鬼妾給洛炎的時候,便十分積極主動地送了上來。
不管洛炎是何方人物,就憑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能下到地靈火泉底部的這份修為,在強者為尊的陰山鬼界當中,便足以讓這兩名鬼女為之傾心不已。
因為,在陰山鬼界之中,已經有許久的時間都沒有凡世之間的人類和修者來過了,據上古傳說,只從玄天分九界之後,各界生靈便在九界法則的限制之下,不能隨便往來了。
最多也就是在虛無秘境中能有所相逢,當然已竹兒和菊兒現在修為,怕是在過上幾百年上千年的,也怕是難得見上一個異界的男兒,今個好不容易踫上一個洛炎,又怎舍得輕易放過。
啪,一只喝干的酒壇被醉醺醺的周若萍摔在了地上,兩簇異樣的火苗在其雙眼之中已然越來越熾,呼呼呼,急促的呼吸聲令那一對胸前的飽滿,一起一伏的呼之欲出,盯著洛炎那早已現出原形的身子,一半兒白,一半兒紅的還真是奇怪。
周若萍覺得自己的胸腔里好像正有一團烈火在燃燒,在蒸騰,烘烤的自己唇干舌燥,咕咚咚,咕咚咚,又是一壇酒兒灌了下去。
洶涌澎湃的火焰沒有被酒水澆滅,反而越來越是凶猛,以至于燒的周若萍胸悶不已,腦海當中更是蒙蒙的混亂不堪,耳邊那一聲聲的嬌呼之音,听到自己耳中立感全身好似被人澆了一桶火油一般,盡數燃燒了起來。
這種自從做了鬼之後便少有的感覺,讓周若萍很是恐懼,也很是抗拒,因為她自己知道。現在的自己需要的是什麼,但他會嫌棄自己嗎?
一絲淡淡的陰涼來自洛炎那紅白相間的後背上,對周若萍產生了極大地誘惑力,啪,隨著酒壇兒落地,周若萍情不自禁地向前邁了一步,緊接著便有了第二步和第三步……!
終于周若萍難以忍受烈焰的烘烤,伏在了洛炎那一半陰涼的背上,「啊,真舒服。」體內的熾熱在陰涼感染之下頓時緩解了不少,但同時也讓周若萍感覺出了洛炎的不同。
「你是人?」那種人體特有的感覺讓此時的周若萍為之一驚。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是鬼。」
隨著洛炎的虎軀一轉,周若萍徹徹底底感受到了那種人類身上的熱度,令人窒息的感覺讓周若萍禁不住舒爽的嗯咦一聲。
緊接著整個人便失陷在洛炎那瘋狂的掠奪中,在幾度浮沉之後,便美目含淚地將自己整個人都縮進了洛炎那溫暖的懷抱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當洛炎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現是在周若萍的那輛鑾駕上,兩名鬼妾竹兒和菊兒正伴在自己的一側,周若萍則正單手托腮地盯著自己。
在鑾駕的周圍卻是那奎將軍率領的五百陰兵,正駕著一片鬼雲向陰山峰林的方向分去。
「陰山神殿的門將大人,這不同反響的身份倒是蠻適合你的。」一夜之間周若萍竟然已經推測出了洛炎的身份。
「呵呵呵,你都知道了,唉,沒辦法,都是宿命,都是宿命。」洛炎很是無奈地說道。
鬼女竹兒在此時說道︰「看來主人的身份是真的了?」
「咦,你們兩個怎地也跟來了?」洛炎一夜狂歡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
啊,噗通,竹兒和菊兒一听立時臉色大變撲倒在地齊聲說道︰「主人,您莫非忘了,君侯大人已經把我二人送給您了。」
洛炎呵呵一笑,拍了一下腦門道︰「瞧本座這記性,倒是把這事給忘了,起來吧!從今個起你二人就算是本座的人了。」
竹兒和菊兒一听立馬喜形于色,一個站起身來輕重適度地揉著肩膀,一個輕錘這洛炎的大腿,「主人,今天早上多虧了周姑娘,否則奴婢二人從此之後就,再也沒臉再見人了。」菊兒羞答答地說道。
「哦,想這陰山鬼界當中竟是鬼魂,恐怕也就本座一個活人,你這妮子的意思是,以後不願再見本座了嗎?」
洛炎打趣地說道腦海中卻已經把昨夜的一些事兒重新過了一遍,最後把目光投在周若萍的身上,看的後者臉色一紅連忙低下了頭去,不過卻有瞬間抬起頭來狠刮了洛炎一眼,那嬌媚的神色讓洛炎又禁不住好一陣心思飛騰。
「主人就知道欺負菊兒,人家不來了。」菊兒雖然被洛炎調戲,心中卻是甜蜜的很,早就听說陰山神殿換了一位年輕的門將大人。
不但一舉收服了血影邪靈,還重創了陰山鬼王座下的厲靈鬼帥,從而名揚陰山鬼界,只是沒想到卻是一個從塵世中來的凡人,而且還是個神秘莫測的人物,自己和竹兒今後侍奉在他身邊,可真是有的福享了。
洛炎哈哈一下,把這兩名乖巧的鬼女一把攬進懷中,突然在此時又想起了什麼。
「那個,火煞君侯可曾知道我的身份?」
話是問給周若萍的,鑒于來那個人目前的這種曖昧關系,洛炎一時也弄不清楚該如何稱呼周若萍。
周若萍嘴角一抿,白了了洛炎一眼道︰「已他鬼精的聰明勁,又怎會猜不出你的身份,還有昨日的事情就當沒有生過吧!」
「昔日在凡塵俗世當中,你我也只不過是兩面之緣,昨夜你為我耗費眾多真元法力,又勸我回到陰山鬼王身邊吹那枕頭風兒,如此煞費苦心的可是有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