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寵妻 第二十二章 扯落的執著

作者 ︰ 陳小娜

「以後,你的身體就是我的了,你放手。」用力扯開信心的布巾,卻無奈信心此時的力氣卻大得驚人,不敢直接去拍開信心的手,鐘離亦邪反過來對著信心說道,要她放手松開。

「我尚未是你的妻子,我是獨立的,鐘離亦邪。」信心火大地叫道,固執地抓緊字身上已經危危可及就要扯落的布巾。

「若不是要給你一個大婚典禮,此刻你已經我的人了,你無須再如此執著,為什麼不試著去接受我感受我呢?」輕輕地撫模著信心的臉頰,鐘離亦邪蠱惑般地說道。

「你!」信心雙眸怒瞪著鐘離亦邪,此刻恨不能把鐘離亦邪燃燒殆盡,卻無奈只能干瞪著他。

鐘離亦邪一把扯落信心身上的布巾,驚得信心雙手抱臂,驚恐、憤怒、嬌羞混雜在一起,充斥著信心的內心世界,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如何反應,錯愕而不敢置信地看著鐘離亦邪,力氣不敵鐘離亦邪,只好僵硬地任由鐘離亦邪擺布。

把衣物都穿在信心身上以後,鐘離亦邪才滿意地下了貴妃椅,看著信心。

又羞又怒的信心此刻恨不能躲到洞里面去,感覺鐘離亦邪就像是看著的眼神有如看待一個布女圭女圭一般,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地只能任由擺布,沒有自己的思想。

打橫抱起信心柔弱的身子,鐘離亦邪在信心身上加了一件披風以抵擋夜里的寒涼。

寒風一吹,信心的眼眶微紅,倔強的她卻忍著眼楮,不讓眼淚來剝奪自己僅剩的自尊和執著,咬著唇,強忍著鼻子的酸澀感。

鐘離亦邪的臂膀強壯而有力,可是此時此刻卻像是一個侵奪者一般,緩緩地剝去信心執著的外衣,將她逼到一個絕望而孤獨的單行線上,進退都不知是何歸途的地步。

步入那熟悉的寢室之內,信心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動了一下,敏感地發覺這個令她失去對鐘離亦邪信任的地方,這個剝奪她理想的平凡生活的地方,是那麼地令人感動驚慌和窒息般的壓迫。

「我知你心里的恐懼,可我不會放手,所以,你就只能去克服自己內心的恐懼和驚慌,這里會是你以後所要面對的地方。」鐘離亦邪感覺到手臂下面人兒的顫抖,疼惜地說道。

「為什麼是我?」信心雙眼迷茫地盯著頭頂上的房梁,是那般的精美細致,彷如一個精貴的鳥籠,即將剝奪她自由的翅膀。

「沒有為什麼,我看見你的第一眼便已經注定了,你來到這里,而我正好就在,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就踫上了,只是你的聲音,便足以撩撥我的情緒,讓我想要有探知的**,當我看見你,明明是那麼的驚慌,臉上卻是堅強和勇敢的神情,你就這樣闖入我的眼簾,如果時光可以倒退,我依然會從那片深林路過,只為遇見你。」鐘離亦邪深深地看著信心,仿佛要看到她的靈魂深處而去。

「我來此,卻並不為遇見你而來。」信心的聲音清透得彷如欲騰空而去的精靈,雙眼依舊沒有焦點,只是呆呆的望著屋頂上的房梁。

「那你緣何而來?」將信心的臉扣住,移向自己,鐘離亦邪凜聲問道。

「……」信心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被鐘離亦邪問了出來,一時無語,因為那主動脈夾層動脈瘤,自己一時之間難以接受而游蕩在街頭,以為自己時日不多,卻不想竟因為一場車禍而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

究竟自己是為了什麼而來?是命運的安排嗎?信心問著自己,尋找答案。

「命運安排你來到這里,與我相遇,這是注定的緣分,不容你一味的逃避,所以,收起你那沒有意義的執著吧,你注定是要站在我的身邊的。」仿佛是宣告一般,鐘離亦邪一如見面時那般的對著信心宣判她的人生之路。

信心聞言,雙手抱緊自己的雙肩,蜷縮著,為自己尋求一絲的溫暖。

鐘離亦邪見此,也平躺在信心的身邊,將她擁進懷里,拉過蠶絲棉被,覆蓋住兩個人的身體。

信心依舊是維持著蜷縮的姿態,只有只有的姿勢能夠讓她覺得有一些些的安全感。

「為何你不能試著去接受呢?在此之前我們的相處不是很好嗎?為何只是向你表明了我的心意,你就要如此逃離?」鐘離亦邪緊緊地擁住信心,身體跟隨者信心的姿態,像是兩條交纏在一起的毛毛蟲似的,彎曲著躺在蠶絲棉被底下。

「我只是害怕,你的愛,太過霸道。」信心空靈的聲音響起,依舊是沒有絲毫波瀾的漣漪。

「如果你沒有逃離,我可以將你寵到極致,如此待你,我的心亦是疼痛不已啊,你只知我的愛過于霸道,卻不曾想過你的心過于封閉,如果你願意為我打開一條縫隙,哪怕前方是荊棘叢生,我也當披荊斬棘只為你而去。」鐘離亦邪的聲音,有一絲的顫抖,對于這個過于飄渺的女人,如果不是沒有把握抓住,又怎麼會如此用力的扣住,哪怕是此舉會傷了她也在所不惜呢?

信心听著鐘離亦邪的話語,良久,不語。

沉長的靜溢之後,是信心有些疲憊的聲音︰「我累了,需要休息。」

將那柔弱的身子強行翻過身來,與自己面對面,鐘離亦邪看見信心有些疲倦的面容,和已經閉上的雙眼,心疼地攬著她的腰肢,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夜色越來越濃,一如他們之間的情感一般化不開。

第二日,信心是在一個溫暖的胸懷里面醒來的,即使是生病也沒有打亂她早起的生理時鐘。

看著那張即使是在睡覺時也是如此霸氣外露的俊容,信心的心里面有一絲輕嘆。

昨夜,他扯落的,不僅僅只是那一層用來遮羞的布巾,而是她二十幾年以來的執著啊。

盡管已經向著命運妥協了,可是心里面始終還是有一絲為自己感到蒼涼和哀悼的憂傷,那麼多年以來的堅持,那麼沉長的歲月里面,她都是堅強的過來。

突然就像是她昨夜的身體一般,命運了遮羞的布巾,更沒有了偽裝堅強的外衣,她是那般的脆弱,那般的驚慌和恐懼。

可是卻在睡夢當中,身體已經無形中向鐘離亦邪屈服了,信心看著自己松懈毫無防備的姿態,竟然還單手搭在橫跨在自己腰間那只強壯的手臂上面,雙腿亦是掛在鐘離亦邪的腿上。

------題外話------

這是娜在深夜里面碼出來的,安靜的夜,流淌在我敲打鍵盤的指尖,竟不知不覺地想起了舊文里面的無名,他的一生,就像是黑夜一般,好不容易出現了曙光,可是過後卻已經不再屬于黑夜的天堂,而是陽光的灑照,而那陽光,卻不曾屬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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