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說的是我嗎?」假歐瑤抬起頭,回轉身看到一個女警察,帶著兩名男警察,正用槍對準自己。
花圃心里那個氣啊!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膽的罪犯,而且還是女罪犯,她面對警察的槍口竟然仍然如此從容。
「我再說一遍,放開人質,雙手抱頭!蹲下!」
「警官!你的腦子沒有病吧?」假歐瑤用電棍觸著錢游的,嬉笑著問。
「你的腦子才有病呢!」花圃旁邊的男警察開口回擊,「我們所長讓你放開人質,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花圃,你們弄錯了!」一旁的慕容卿可是知道花圃的厲害,全國警察搏擊的冠軍,別看長得一副苗苗條條的模樣,身手彪悍的令人咋舌,慕容卿可是親眼看見花圃在舉手之間就扭斷了一個歹徒的脖子。
「慕容卿,別害怕!兩個罪犯而已!小菜一碟!」花圃以為慕容卿也是被假歐池所威脅,所以回答也是十分簡單。
假歐瑤看到花圃一副拽拽的樣子,心里就想逗她玩玩,她說︰「花圃?還花店呢!動不動就用槍指著人,你們就認識槍不認識人不是?」
「張狂!太張狂了!」一股怒火直沖花圃的腦門,她把手中的槍收起來,大步朝假歐瑤走來。
「你先把他放開!」
「他是個罪犯!你說放開就放開?」
「他是不是罪犯不是你說了算!」
「他是不是罪犯是誰說了算?」
「他是不是罪犯我們警察說了算!」花圃身旁的男警察也跟了上來,力圖從假歐瑤的電棍下解救錢游。
「他是不是罪犯是不是應該法院判決了算?」慕容卿這時也走了過來。
「你!」花圃身旁的男警察被慕容卿一頂,沒了話,他臉一紅,對著假歐瑤說︰「他是不是罪犯你也不能用暴力的手段對付他!」
「歐瑤姐,既然是警察來了,我看你還是把他交給交給警察處理為好。」慕容卿和顏悅色地對假歐瑤說。
「慕容卿,我還以為你一直會裝著不認識我們了呢!行,姐姐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饒了這個小子!滾!」假歐瑤說著用手中的警棍一戳,將錢游戳倒在地。
錢游離開了歐瑤的控制,又看到花圃帶著警察到來,就像是孩子見到了親娘,眼淚鼻涕齊流,「花圃所長!快把她們兩個抓起來!!她們兩個暴力抗法!是兩個暴徒!」
「暴力抗法?暴徒?」花圃看看歐瑤、歐池的穿戴,怎麼也不會是在月亮灣大酒店外面小吃街上擺攤的人,她們兩個為什麼會暴力抗法?
「這些人都是你們兩個動手打的?」花圃指著滿地橫躺豎臥的一個個城管執法隊員問假歐瑤。
「你如果不想問我們為什麼打他們,我就回答,是的!」
「花所!我們都是被她們兩姐妹打的!你們警察要為我們做主啊!」
看到花圃走到了假歐瑤面前,將自己同假歐瑤、歐池隔開,趴著的,躺著的城管大隊的隊員才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指證假歐瑤、假歐池打人。
「大馮!」花圃聲音一提,說。
「到!」花圃旁邊的男警察回答了一聲。
「將她們兩個帶回所里調查!」
花圃眉頭緊皺,兩個人,而且還是兩個女人竟然打傷了城管近百人,這些城管可也是夠窩囊的!
大馮掏出手銬就要上前拷假歐瑤、歐池。
「要拷我們?我們犯了什麼罪了?」
「暴力抗法!打傷執法人員!就這兩條還不是犯罪嗎?」
「你們警察到底講不講理?告訴你們是他們城管的人先動的手,我們只是自衛!」
「自衛?自衛你們就能打傷了近百人?自衛就能夠用警棍捅人家的,嗯,下面!你們這是嚴重的故意傷人!」大馮說著利索地把手銬一掄,拷住了假歐瑤的雙手。
慕容卿一看歐瑤被大馮拷住,著了急,她把花圃拉到一旁說︰「花所!你們拷錯人了!我可以作證,是錢游這個家伙帶人先動的手,人家姐妹兩個只是自衛!」
「慕容卿,這件事跟你們電視台沒有關系!拷沒拷錯人是我們警察的事!就算是她們姐妹兩個是自衛,傷了這麼些城管的人我們也要把她們姐妹帶回所里做筆錄!」
「我說花所長,你既然是要帶我們回所里做筆錄,就不應該給我們拷手銬吧?」
「你們傷了這麼些人不應該拷手銬?」
「他們也打傷了人為什麼不給他們拷手銬?」假歐瑤戴著手銬指著錢游說︰「你們可別說是因為手銬不夠只是給我們姐妹帶他們不用帶!」
「他們我不管,我現在管的就是你們兩個!你也過來!一塊!」大馮招手讓假歐池過來。
「你們把我們帶走這個孩子怎麼辦?」假歐池問。
「孩子?孩子怎麼了?」花圃現在才現歐池懷中懷抱著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是跟她女乃女乃一起在小吃街擺攤的。今天讓城管大隊的人砸了她女乃女乃的油條鍋,她上前阻攔被城管的人推到傷了頭部昏迷不醒,我們正準備送她去醫院呢!錢游硬是不讓我們送,而且還要我們姐妹陪他上床!慕容姐,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吧?」假歐池不慌不忙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花圃一時之間腦子有些死機,弄了半天眼前的錢游才是惹禍的起因。
「花所!她是污蔑!!完全是污蔑!」錢游此刻恢復了一些精神,指著假歐池大喊。
「你喊什麼喊?你再喊,我讓你的下面徹底的失去功能!」假歐瑤雖然帶著手銬依然是十分強勢。
「花所!你听听,她戴著手銬,守著你們警察仍然十分囂張!這種人一定要嚴肅處理!你們如果處理不了,我就找我爸爸處理!」
「找你爸爸?小子,你還吃女乃嗎?」假歐瑤不管眼前的花圃、大馮腳步一閃,躲過二人來到了錢游的身邊,掄起帶著的手銬砸向錢游的頭。
噗!
一聲悶響。
啊!
一聲慘叫。
錢游捂著頭蹲在了地上,手指間頓時流出鮮血。
花圃、大馮看到假歐瑤竟然敢于當著他們的面用手銬打傷錢游,心中也是十分氣憤,花圃看了歐瑤一眼,呵斥大馮說︰「你干嘛吃的?連個嫌疑人都看不住啊!」
大馮正在火頭上,听到花圃一刺激,上前朝著假歐瑤抬腿就是一腿踢向假歐瑤的腿彎。
假歐瑤心想我正等著你出手呢!他見大馮的腿踢來,不躲不閃,也是抬腿迎上。
!
兩腿相撞!
大馮 退後,噗通,痛苦地捂著腿坐在了地上。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假歐瑤帶著手銬彎著腰捂著自己的腳,單腿跳著,這也是歐鷗心里不想同眼前的警察過不去,將腿上的力道收了再收,不然,就剛才一下,大馮的大腿立刻就會折斷。
「行啊!看不出你們姐妹都是練家子!」花圃漂亮的鳳眼一眯,嘴角一挑,起步搶到歐瑤面前,抬手就是一式小擒拿手,拿向假歐瑤的肩井。
假歐瑤步子一撤,閃開花圃的小擒拿手,起腳上踢,踢向花圃的膝眼。
花圃將身體一閃,避開假歐瑤踢向自己的一腳,雙峰貫耳用雙手拍向假歐瑤的太陽穴。
假歐瑤微微一笑,雙手一分,將拷住自己雙手的手銬 地拽斷,用兩只手分別抓住了花圃的兩條胳臂。
「還打嗎?」假歐瑤將花圃身體一轉,雙手將花圃的雙手勒在胸前。
花圃只覺得自己的雙峰被假歐瑤壓住,心中一熱,女流氓!她猛然抬起一只腳,跺向假歐瑤的一只腳。
假歐瑤的反應極快,花圃抬腿,她也抬腿,花圃的腳落地,假歐瑤的腳尖踢在了花圃腿彎中的委中穴。
一股鑽心的痛疼從腿彎的委中穴上傳,接著花圃覺得自己的一條腿麻木,硬是抬不起腿來。
「還要打下去嗎?」假歐瑤的嘴巴對著花圃的耳朵輕聲問。
花圃這麼些年一直就沒有受過如此的窩囊氣,此刻她只覺得自己的耳邊一股熱熱的氣體在向自己的耳中吹,身體毫無來由的只覺得軟。
「你放開我!今天的事情揭過!」花圃想著退身之計,只好暫時服軟。
「你也別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告訴你,我叫歐瑤,那是我妹妹歐池,今天我們姐妹兩個完全是見義勇為!錢游是個人渣!他的爸爸錢剛也是!這對父子會遭報應的!你最好離他們遠一點!我們的家就住在飛鷗山燈塔,歡迎花所到我們家做客!」假歐瑤說完用腳尖又在花圃腿彎中的委中穴踢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將懷里的花圃推開。
「慕容卿,相信你會為我們姐妹作證!我們送菲菲去醫院。」假歐瑤對慕容卿說。
「歐瑤姐,你們等等!我用采訪車車送你們!咱們也好將小吃街的後續報道跟進!」慕容卿今天再一次見識了歐瑤、歐池姐妹的強大,出于一個新聞人的認識,又感到今天小吃街上生的事情肯定會是轟動華夏國的大新聞,于是主動提出要用電視台的采訪車送歐瑤、歐池和菲菲她們去醫院。
「花所!有需要我們作證的我們一定作證!現在我們要送菲菲去醫院!後會有期!」假歐瑤臨走還不忘跟花圃打招呼。
花圃嗯了一聲竟然點了點頭。
「花所!你們就這樣放他們走了?」錢游見假歐瑤、假歐池轉身走人氣的厲聲質問。
「你們說她們是暴力抗法!她們說你們是暴力執法!而且他們還有電視台的慕容卿作證!你讓我一個小小的海濱派出所的所長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花圃,我問你,你今後到底想不想在月亮城混了!」
「錢游,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花圃,只要我跟我爸爸插一嘴,告你個不作為!相信你很快就會接到下崗通知的!」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隨便!大馮,收隊!」
「花所!」
「我說過了,收隊!」花圃氣呼呼地走向自己的警車。
「弟兄們,給我把車圍住!」錢游大聲吆喝,指揮著城管的面包車圍住了小吃街的汽車。
「慕容,我們的車被城管的車堵住,出不去!」電視台的采訪車的司機說。
「沒事,你們跟我來。」假歐瑤躍身跳上了一輛城管的面包車,一腳,將面包車踩扁,然後抬起腳尖一踢,將踩扁的面包車踢開。
一輛!
兩輛!
三輛!
「抓拍!抓拍!」慕容卿的眼楮一亮,讓跟著自己的攝像機抓怕下歐鷗踩車踢車的鏡頭。
「魔鬼!她們不是人!是魔鬼!」錢游看著城管大隊的車一輛輛被踩扁、被踢到一邊的鏡頭,口中不斷地念叨著。
「她們姐妹兩個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花圃疑惑地自言自語。
遠處的一輛大面包車里。橙蛇、眼鏡蛇二人正在注視著車外,眼鏡蛇縮了縮脖子,似乎假歐瑤的每一腳將一輛面包車踩扁都是踩著他的脖子,一旁的橙蛇說︰「看來,歐家姐妹的功力恢復了,今後蛇島不要輕易地招惹她們姐妹。」
「是。」眼鏡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