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老婆,我只疼你! 066 那……是想讓我好好的寵愛你麼?(3000+)[VIP]

作者 ︰ 南官夭夭

滕靳司雙手用力將她交疊的手臂扒開,提小雞似的將光.果的女人按在懷里,大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低頭準確無誤的攫住那兩片柔軟水潤的唇瓣,狠狠的吮.吸,反復的啃.噬,力道之大讓就好像在宣示著他的所有權.

這是他的所有物!誰都不準踫!

梁真真有些受不住他如此蠻橫霸道的吸.咬,腦袋暈暈的有些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她沖過去抱住他只是想求他放過哥哥,並不是——被吃干抹淨。

痛!嘴唇處傳來的痛意讓她秀眉微皺,額上密密的沁出汗珠,緊閉的牙關也痛得失守了,一個不防,他的舌便長驅直入,帶著侵略性的恣意掃蕩著她口腔里的每一處,汲取著里面的甜津蜜液,舌尖更是霸道的糾纏著她的,攪得她呼吸都急促了。

她感覺到了他那夾雜著狂風暴雨般的怒意,根本就不是吻,而是發狠的咬,嘴唇痛得她都麻木了。自己就好似他嘴里的甜點一般,任由他瘋狂發泄撕.咬刻。

雙腿站不穩的癱軟下去,卻被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給抱了起來,還沒等她意會過來就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沙發上。

「啊!」梁真真驚呼一聲,迅速拿起沙發上的軟墊遮住自己的,眼神驚恐的看著惡魔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

走到距離自己三步遠的地方,他停住了,幽暗的眸子冷冷的凝視著她,嘲弄的諷刺道︰「怎麼?剛才是誰像蕩.婦一般的緊緊抱著我?這會又裝起純情來?難道是這個吻讓你回憶起什麼呢?噱」

「不!我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梁真真委屈的搖了搖頭,他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

「不想讓我離開?那……是想讓我好好的寵愛你麼?」滕靳司的眼里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冷戾,活月兌月兌一個撒旦惡魔。

梁真真死死咬住唇,默默的承受著他的冷嘲熱諷,知道此刻自己說什麼都無濟于事,說不定還會因此激怒惡魔,那麼哥哥的事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呦?表現得這麼委屈?是想起你哥哥的親吻還是擁抱?」滕靳司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句話里有著濃濃的醋意。

而此時被嚇壞的梁真真更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只是恐懼的睜圓眼楮,腦袋里回味著惡魔剛才的話「哥哥的親吻還是擁抱」,他派人跟蹤自己?

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在他的面前,自己就相當于是透明的小蝦米,怎麼蹦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看著她呆若木雞的模樣,滕靳司以為她真的在回憶跟那個男人之間的一切,眼里的怒意疊加交錯,渾身似籠上了一層薄冰,徹骨的寒。

冷酷的男人本就可怕,冷酷又盛滿醋意的男人更可怕!

三下五除二剝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赤著身子走近蜷在沙發上的梁真真,那滿臉的戾氣駭得她一個勁往里縮。

她跟哥哥真的沒有什麼,哥哥只是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親吻,而且那個擁抱也是有著原因的。

「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滕靳司逼近她,將她夾在自己雙腿中間,讓她動憚不得。

梁真真害怕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說過那麼多話,她怎麼知道他現在說的是哪一句?

「任何男人用什麼地方踫了你,我就剁了他哪里!」他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一般狠厲無情。

「不……哥哥他……沒有吻我,當時……當時的環境……特殊,我……我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梁真真被他嗜血的模樣給嚇得說話都不利嗦了,這句話她怎麼會不記得,猶記得第一次听到這句話帶給她的強烈震撼,一度以為這種事只有電視里面的黑幫老大才干得出來,沒想到——

「哦?那是哪樣?」滕靳司大拇指和食指緊緊捏住梁真真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天……我去法院……幫哥哥頂罪,哥哥覺得……我很傻,然後……吻了……我的額頭,真的只是……單純的兄妹……關系。」梁真真哆嗦著解釋道。

「他說得沒錯,你——確實很傻。」滕靳司指月復撫上她微腫的唇瓣,別有深意的說道。

梁真真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睜著圓圓的黑眸愣愣的看著他。

「頂罪?你以為你去頂罪他就不用坐牢了?」

「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滕靳司打斷了。

「噓!別說話,別再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尤其是那個!否則……」他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慢慢往下,脖頸、鎖骨,直至覆上那顆紫紅色的櫻桃——

重重的揉,帶著頗濃的懲罰意味,隨即用嘴含住,狠狠的啃.噬、逗.弄,直到它變得堅.挺硬朗,鮮艷欲滴的泛著光澤,引人犯.罪。

梁真真對于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顯得格外羞惱、難堪,手指緊緊抓著沙發的稜角,死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一個音節。

可盡管如此,她還是感覺到了抵在自己雙.腿間的蓬.勃之物,灼熱的緊貼著她的私.處,那跳動的脈搏羞得她滿臉緋紅,不安的挪動了一下,卻發現它好像又大了一些,嚇得她再也不敢亂動了。

看著身下女人嬌俏柔媚的面龐以及那泛著星星粉色的肌膚,滕靳司忍不住喉結滾動了兩下,心里的佔有欲也更加強烈,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她躺在他身下嬌弱承歡的柔美樣子只可能被他一人所見!其他男人想都別想!

黑眸里涌起濃郁的妒意,懲罰性的含住另一邊豐盈,用力的嘬,牙齒更是在上面留下一圈圈紅齒痕,手指緩緩下滑,伸向那片密林。

「不……」梁真真顫顫巍巍的開口,可她的聲音形同虛設,根本就起不到一丁點作用,反而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嬌態,似乎在訴說著另一層意思。

「寶貝乖,我會好好——疼你的。」滕靳司邪魅的勾唇,唇里的熱氣盡數吐在梁真真敏感的耳側,惹得她一陣輕顫,控制不住的嬌.喘連連。

對于她的反應,滕靳司滿意極了,手指邪惡的伸了進去,找準某個點開始揉.稔起來,每一下都帶著故意性的快、準、狠……刺激得梁真真抑制不住的吟.哦了一聲,反應過來後隨即死死的咬住雙唇,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這麼不知羞恥!明明是被強.暴,居然還會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快樂.

這一定不是她最真實的感受,只是因為身體熟悉了他的撫.模,所以才會這麼不受控制的月兌離大腦的原本思維。

又有一根手指頭伸了進去,瞬間,體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傳來,直達她的大腦神經,可她還是強迫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

「乖,別忍著,叫出來。」

滕靳司的聲音魅惑低啞,帶著致命的誘.惑力,讓梁真真差點沒堅持住叫出聲來。

下月復的某處早就在叫囂著要沖進去,一個挺腰,闖了進去——

盡管前戲充足,可由于十多天沒有進去的原因,那兒還是緊.致得讓他有些受不了,女敕肉四面八方的涌過來,緊緊包裹著他,有一種銷.魂的舒爽。

「啊……」梁真真終是在被貫穿的那一瞬叫了出來,本是疼痛的抗議,可小聲兒卻听著那般的嬌媚蝕骨。

滕靳司被她的媚聲弄得骨頭都酥了,動作也愈加猛烈起來,一次比一次還重的撞擊讓梁真真都快承受不住了,指甲深深的摳進沙發里。

初時的疼痛已逐漸被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所替代,梁真真恨極了這樣的自己,可偏偏無能為力,只能忍著、受著。

她不知他何時才會停下來,就像是一場永無止盡的戰役,沉甸甸的壓得她快透不過氣了,隨著他律動的頻率時而嬌喘連連;時而悶聲吟.哦體,體內的歡愉就像爆炸了似的,傳遞到四肢百骸。

從客廳沙發再到臥室大床,梁真真不知道他要了自己多少次,心里萬分憎恨他的如此好體力!

完事之後,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筋骨都要斷了,尤其是下面,疼得她不敢並攏雙.腿,本來打算歡.愛過後跟惡魔商量哥哥的事,可此刻的自己累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根本沒有力氣開口說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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