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默憤怒的掙扎之後還是無果終于听了下來憤恨的看著拓跋辰逸︰「最後試一次……那本宮告訴你痴心妄想!馬上給我滾出南疆皇宮不然別怪本宮不客氣!」.
「看來……你還是沒有出師啊!」拓跋辰逸輕笑了一聲,「不過……朕倒真是很有興趣很想看看你是怎麼不客氣!」
秦曉默側眸睨向了放在不遠處案台上的鞭子,眸子一沉……雙手驟然撐開她和拓跋辰逸的距離猛地抬腿直襲拓跋辰逸重要部位卻被拓跋辰逸抓住了腿,強迫她環住自己的腰身,轉身將秦曉默抵在了柱子上瞳。
「拓跋辰逸!放開我!」秦曉默掙扎著,這樣難堪的姿勢讓秦曉默想要一掌劈死這個男人!
拓跋辰逸靠近了秦曉默,幾乎和她薄唇相貼,一字一句,甚至是從未見過的認真︰「和朕回北魏吧,朕雖然不說……你應該可以感覺得到,朕……想接你回南疆讓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那我童童的性命是不是可以重新開始,我母後的性命是不是可以重新開始!拓跋辰逸……你我之間早都開始了,不過……開始的是血海深仇,我秦曉默發誓……不讓你失去所有痛不欲生誓不為人!」秦曉默擲地有聲,震得拓跋辰逸胸口悶疼。
「你當真如此恨朕!你要知道是你先殺了朕和芠媚的孩子……朕才殺了你的母後,是你非要和芠媚搶奪才讓我們失去了童童!」拓跋辰逸扣進了秦曉默的肩胛,聲音低沉的厲害。
秦曉默只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拓跋辰逸,到現在……到現在……他還是這樣認為,拓跋辰逸你的心根本就是被蒙蔽的……根本就是一個昏君。
拓跋辰逸看著秦曉默越發冰涼的眸子,手心起了細細密密的一層細汗餒。
空氣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只听得到窗外「嘩啦啦」的雨點聲,拓跋辰逸在等著秦曉默的回答,可是她卻抿唇不語,讓拓跋辰逸的心,高高的懸著。
一道閃電劈過,秦曉默將拓跋辰逸那張陰沉的面容看的更加清楚。
看著這樣的拓跋辰逸秦曉默突然想要發笑。
「呵呵……」秦曉默冷笑了一聲撇開頭,滿眼的嘲弄和不削。
「你笑什麼!」
「我笑你可笑……」秦曉默睨著拓跋辰逸,「對于一個早已經離開你的女人,這樣死皮賴臉的求她回去……拓跋辰逸你帝王的自尊去哪了?」
「死皮賴臉!」拓跋辰逸眸子狠狠一沉,「在你眼中……朕這樣叫做死皮賴臉!」
「那麼您說這叫什麼?金誠所至?只可惜……我是顆頑石!」秦曉默瞳仁陰沉的厲害,「你那也稱不上什麼金誠!」
「郁久雨晴!」拓跋辰逸低吼了一聲。
「放開我……」秦曉默不緊不慢的開口,唇角竟然還帶著笑意,越是看到拓跋辰逸著急……心里就越是痛快。
拓跋辰逸眸子一沉︰「既然朕好說不行……那朕就只有強行帶你離開了!」
說罷,拓跋辰逸一把扛起了秦曉默就往外走。
「拓跋辰逸!」秦曉默眸子一沉抓住了拓跋辰逸的身後的腰帶,月復部一用力像是泥鰍一樣從拓跋辰逸的雙臂中掙月兌了出來,拓跋辰逸大驚可是還是沒有抓住,秦曉默接著拓跋辰逸的肩部翻身穩穩的蹲跪在了地上。
「郁久雨晴!」
拓跋辰逸就要轉身抓住秦曉默,只見秦曉默後腿一用力沖向了放著鞭子的案台一把抓住鞭子,翻過案台用鞭子直直拓跋辰逸。
「拓跋辰逸……」秦曉默瞳仁一片寒涼,「要是你再糾纏不休……別怪我動手了。」
「朕逗著你玩……你真當朕打不過你了!」拓跋辰逸瞳仁一沉點腳向著秦曉默沖了過去。
看來不給點厲害他是不知道死心,秦曉默猛地一揮鞭,鞭頭泛著寒光的利錐只想著拓跋辰逸襲去。
「小心!」
聞聲,秦曉默側頭,聶晚笑不知從哪里沖了出來一把撞開了拓跋辰逸,利錐生生的穿透了聶晚笑的肩胛!
「呃……」拓跋辰逸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秦曉默的身上,毫無防備的被聶晚笑這麼一撞,脊背直生生的撞擊在了柱子上。
秦曉默睜大了眼,看著站在自己對面面色蒼白的聶晚笑,眸子一緊。
原來……他都在!
叫著我主子,明明看到我要被人劫持走了都不出來,卻偏偏在我們動手的時候救了拓跋辰逸,我的仇人……
秦曉默瞳仁再次沉了下去。
這條鞭子……聶晚笑怔怔的看著秦曉默手里捏著的鞭子,這鞭子……明明是路夜鸞的!為什麼主子拿著!難道是……楚弦歌!聶晚笑拳頭一緊!
鮮血順著秦曉默的鞭子滴答滴答的向下墜著。
拓跋辰逸站直了身子,看著那條穿透了聶晚笑肩胛的鞭子,瞳仁一顫……郁久雨晴居然……有如此功夫!拓跋辰逸轉眸看著秦曉默,他原以為,秦曉默只是想要趕自己走,想要毀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來報復,可是對自己應該至少是有那麼一點點感情的,現在看來……一點……一點都沒有了!
「你……當真是想要我的命……毫不留情!」拓跋辰逸咬緊了牙。
「你殺我母後……下令斬我的時候有沒有留情!」秦曉默一字一句,不咸不淡不緊不慢……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事情一樣,「你沒有……那為何我要對你留情?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