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總之這不是什麼好事。」莫凡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告訴歐陽宇,這讓她情何以堪。
看著莫凡說著說著臉便紅了,歐陽宇道︰「是不是方丈要給保媒?」
「你怎麼知道?」莫凡一愣。
「其實,這事在你昏迷的時,方丈已和我提及此事。」歐陽宇一邊說,一邊留意著莫凡的變化。
「方丈和你說過了?那你答應了?」莫凡急忙道。
微微一笑,歐陽宇道︰「你說我會答應嗎?
「哼-,我又不是你,我如何知道。」說著,莫凡便生氣的把頭轉扭到一邊去。
輕輕的將莫凡擁入懷里,歐陽宇意味深長道︰「凡兒,都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雖然我也是王爺,但我願效仿我爹爹那樣,一生一世只有我娘一個妃子。」
「真的可以嗎?好像當朝的皇親國戚都是由皇上指婚的,你能只有一個妃子嗎?」莫凡擔憂道。
「凡兒,莫要擔心這個,只要我不願意,任何人都強逼不得我。如若皇上要用強的,我便學父親一樣抗旨不尊。」歐陽宇語氣堅守。
這是他的承諾嗎?莫凡心中暗暗在問。想了一會便道︰「宇哥哥,抗旨可是殺頭大罪,到時龍顏大怒恐怕——」
「無須害怕,當年要不是爹爹讓出皇位,還輪不到大伯這當這個皇帝的。如果他敢動我,我爹爹可饒不了他,而太上皇也不會把他給廢了。別看太上皇整天罵我的不是,但他是最疼我的。如果真有抗旨那天,我可以借我娘那塊聖皇金牌來用用。那可是第一任皇帝歐陽智所築的,見它如見聖皇,就連我父親都不敢違背。」歐陽宇道。
「聖皇金牌?師娘有這麼好的一塊保命符呀!可這麼重要的一塊金牌,師娘怎麼會有呢?」莫凡很是好奇。
微微一笑,歐陽宇道︰「當年我娘嫁給我爹時,我爹不願太上皇的安排,便在新婚之夜夜不歸府,丟娘親一個獨守空房。但娘並不急不氣,只是安安份份的做好自己王妃的本份,天天進宮去給太上皇和太後請安。在整個後宮中,我娘容貌最為出色,且聰明伶俐,才兩天便得到太上皇後和太後的喜歡。三天後,爹爹回府,發現娘自己跑進皇宮里去,于是勃然大怒,怪娘親不經他同意便私自跑進後宮,便怒氣沖沖的進宮要找娘親理論。然後爹爹這一去卻鬧出了笑話。」
「鬧笑話?」莫凡一愣,臉上多了幾分疑惑。
「爹爹和娘親成親的那天,連紅蓋頭都沒有揭就離開王府。而進入後宮後並不知道哪位才是他的新婚妃子,便在一大君妃子中瞎鬧。但他看到娘親時,才停了下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爹爹為何不滿太上皇旨婚,是因為在旨婚之前,爹爹但喜歡上了娘親,所以不願娶她人為妃。而太上皇誤打誤裝將娘親旨給了爹爹。」歐陽宇道。
「原來如此,那後來如何?這好像與聖皇金牌無關吧?」莫凡拉回正題。
「當然有關。當時爹爹認出我娘是他喜歡的那女子,而在後宮出現,便以為她是太上皇或者是哪位親王的妃子,心中甚是失落,便請我娘離開。當時,我娘還親口說了一句︰‘你真的讓我走嗎?’而父親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結果娘親便直接離開了太後的慈寧宮。娘親走後不久,太上皇和太後都指著爹爹罵,說他怎麼對自己的妃子那麼無情。而爹爹也就是在那一刻才知道原來他的王妃就是娘親。這才後悔莫及的追了出去。」歐陽宇一邊說一邊笑。
「原來師父師娘還有這一段經歷,那後來如何?」莫凡來了興趣。自己雖然跟師父師娘在一起三年,可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和過往,這些都是她出望塵後才听江湖人傳聞的。如今有歐陽宇告訴她,她自然就好奇了。
微微一笑,歐陽宇接著道︰「後來,爹爹追出去後便沒有發現娘親,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幾乎將整個皇宮翻了一遍,就是沒發現娘親。他自己可後悔及了,正準備在出宮去找。然而,在爹爹正要出王府時,娘親突然後來,而帶她回來的是隱居的深宮的第一任皇帝歐陽智和他的一個妃子。當時,娘親走錯了方向便誤入聖皇隱居的智和宮。而智和宮一直都很少人來,而娘親突然到來,令聖皇和聖皇妃很是驚訝,詢問之下才知道娘親是爹爹的妃子。而爹爹的聲名,整個光明國都知道,聖皇和聖皇妃也十分疼愛爹爹,所以考起娘親來。」
「以師娘的才能,想必聖皇他一定很意外吧。」莫凡道。
「呵呵,當時,他們故意說肚子餓,太讓娘親陪他們下棋等等——可三天試探下來,聖皇和聖皇妃都輸給了娘親。而當時娘親怕爹爹找不到自己會到處發瘋,這才離開智和宮回王府。然而,聖皇他擔心爹爹對娘親不好,這才親自送娘親回去,並將那塊聖皇金牌賜于娘親。」歐陽宇道。
「原來如此。」莫凡點點頭。想想自己的師娘也不突然,喜歡著師父卻要與其他男子成親,如果不是誤打誤撞,那不就成了悲劇了。不過師娘也夠幸運,最終與師父相守一生。可自己真有這麼幸運嗎?
見莫凡發愣,歐陽宇道︰「凡兒,在想什麼呢?」
「宇哥哥,我們真能像師父和師娘那相守一生嗎?」莫凡一臉的迷茫。
「為何不可,你不相信我?」歐陽宇一愣。
「我不知道,你身邊那麼多出色的女子,我慎害怕。」莫凡抱緊歐陽宇,身體微微的顫抖。
緊懷中的人兒摟緊,歐陽宇道︰「凡兒,我爹娘你不與見過,想必他們早就知道我們的關系,他應該不會反對。而太上皇和太皇妃你也見過了,他們對你怎麼樣,你心里已以有底了,又何必擔心這些。雖然我歐陽宇身邊的女子多,而見過我爹娘、太上皇的人就你一人。如果你對我不重要,我也不會帶你到太上皇那。公婆都見了,你這個準媳婦還想承認呀?」
嬌笑一聲,莫凡掙扎月兌歐陽宇的懷抱道︰「哼,誰是你媳婦,你想娶,我還不想嫁的。」
「你不嫁,那我就娶葉紅霜去,反正她那麼喜歡我。」歐陽宇笑道。
臉色一變,莫凡嚴肅道︰「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方丈剛才不是說了嗎?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正何況我還是一位王爺。」歐陽宇道。
「哼,剛剛還山盟海誓,現再又說三妻四妾。你的話話我如何信得。如果你敢娶葉紅霜,我一輩子不理你。」莫凡紅著臉,很是生氣。
看她生氣,歐陽宇便再次將他擁入懷里︰「凡兒,跟你鬧著于的。我對葉紅霜沒有任何的兒女情長,我只把她做一個路過的小妹妹而已。」
「你姑娘長姑娘短的,誰敢相信你對他一點感覺了沒有。」莫凡仍是生氣。
「如若不信,那等你傷好了,我們成親,你看如何?」歐陽宇直接了當道。
「才不,誰說要嫁給你了。」莫凡一臉羞紅。
得意一笑,歐陽宇道︰「好了凡兒,總之一句話︰今世我歐陽宇的妃子,非你莫凡,除非你親口說不願意。」
「行了,別肉麻了。對了,你是怎麼認識葉紅霜的?我總感覺她大有來頭。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她,總覺得她幾分熟悉。」莫凡道。
見她提起葉紅霜的來歷,歐陽宇便道︰「凡兒,說起這個葉紅霜,我還真不清楚她的來歷,之前我已和你說過,我是在半路上遇見她的,而且她見到我後便一直纏著我了。那日來接她的那女僕很明顯有著武功。但像她那樣的千金小姐,在閨中呆煩了,偷偷跑出來玩的也不是沒有,而且富家子女一般都會有衷心、有些能耐的僕人,這是很正常的事。」
「可我總覺得葉紅霜接近你是另有目的,你還是小心為好,免得中了美人計。」莫凡提醒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如果她沒有目的最好,若是真為了某種目的接近我,到時候就別怪我無情了。」說著,歐陽宇眼中閃過一絲憎恨。
看著歐陽宇的變化,莫凡一愣,隨即道︰「宇哥哥,你這樣我感覺好陌生。我還是喜歡那個溫文爾雅的你。」
「凡事,事情有變。如果我對每個人都像對你一般,那我遲早會被奸人所害的。我歐陽宇自認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是個壞人。可有人要對我身邊的人不利,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什麼仁義少王爺,對我來說都是浮雲。」歐陽宇道。
微微一愣,莫凡道︰「宇哥哥,你似乎變得霸道了許多。」
「凡兒,你不一樣嗎?以前的你為人處事可像現在這般?」歐陽宇反問。
又是一愣,莫凡一時無言。
次日辰時,一條數百數長,寬十余丈的大街上,叫賣的人吆喝不斷,逛街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街道的另一頭突然來一男一女兩。男了約二十上下,一身青色錦衣,長得是玉樹林風英俊瀟灑。而女的是一身雪白,撲在青衣男子的背上,戴著斗笠,蒙著面紗。這兩人便是歐陽宇和莫凡。少林寺沒有懂醫術的僧人,因此,歐陽宇打算帶著莫凡回到太上皇那去冶傷,這才出現這樣的一幕。
一個大男人背著一女人在街上走,這可是極少出現的事,因此他們兩人的出現,頓時引來了不我少的非議。
而听著眾人的議論,歐陽宇則視而不見,悠哉悠哉的走他的路。
看關議論的人越來越多,莫凡便輕聲道︰「宇哥哥,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已經好多了,可以下來行走了。那些人說的話越來越難听了。這樣傳出去,對你仁義王的的名聲會有損傷。」
「凡兒,你傷還沒好,行走也不便,還是我背著好了。什麼仁義王,那些都不能當銀子花,當飯吃,何必在意。我們走我們的路,任他們說去吧。」歐陽宇一邊說,一邊往向走,沒有打算將莫凡放下來的意思。
「宇哥哥,雖然你不在乎名聲,可你現在是辰王府的代表,你的形象可是代表著師父和師娘的,這些你不當考慮考慮嗎?」莫凡提醒道。
淡淡一笑,歐陽宇又道︰「凡兒,我爹爹可以為我娘而欺瞞天下人,為何我為了你的傷就不能背走一這一小段路呢?凡兒,莫要多想,隨他們說去。」
就在莫凡安心地撲在歐陽宇的背是時,並沒有沒有發現,一家酒樓上的窗口處,正有一雙怨恨眼楮正盯著她。Pxxf。
正走著,突然一肢手攔住了他的去路。歐陽宇以前是自己沒看路欲與其他人相接,再加上莫凡受著傷,所以他不想惹麻煩,便閃過一邊,先讓他們過。豈料他讓了這邊,那邊又有一肢手攔住他的去路。
兒麼麼這。見路被人攔住,歐陽宇一抬頭,便見眼前站著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年約三十上下,長著一般欠揍的臉,左耳處還有一個淡淡的辰印,一樣便知道是一位花街柳巷的富家子弟。在他身後還跟著五位家丁,個個耀武揚威,神情傲慢。
看到這男子,歐陽宇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不想惹麻煩的他仍是禮貌的道︰「這年公子,不知你攔我去路,這是為何?」
奸笑一聲,那衣著華麗的男子道︰「攔你去路?哈哈——這條街是我爹爹花錢修建的,今日你要重這里過,那就得給我交些保護費。」
「交保護費?」背上莫凡微微一笑,嬌柔的聲音道︰「宇哥哥,有人跟你要保護費。恐怕當今世上還是頭一回吧。」
莫凡的聲音一出,那華麗衣著的男子神情一呆,顯然被莫凡的動听聲音給驚住了,心中更越發好奇。
這時,便听歐陽宇道︰「是呀,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有人向我索要保護費的。凡兒,你說我給還是不給呢?」
「哼,管你是誰,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給錢。如果不給,那就拿其他東西來換。」那欠揍的男子一臉傲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