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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連續七夜被人擄走再被送回,唯一記得的便是那裊裊檀香中的幾度痴纏。
未婚而孕,被浸豬籠,她求速死,卻連死都變成了奢侈!
想要嫁的,終未成嫁。
恨著的,卻成了她的天她的地,一朝得寵,卻只落得風口浪尖上的那一只孤單的蝶,蝶舞翩躚,舞就的不是情,而且他給予她的深深罪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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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被擄
三月的雨淅淅瀝瀝的灑在窗外,敲打著紗窗 作響,園子里的桃花卻依然不住的散發著陣陣的香,從那雨簾中飄飄揚揚的灑進來,也淡去了那雨的淒美。
嗅著那香,藍夕沫愉悅的閉上了眼楮,腦海里滑過一張俊美的容顏,那是她即將的夫君︰慕蓮楓。
再過一個半月就要大婚了,藍府里到處都是喜氣洋洋,娘每日都在操辦著她的嫁妝,想起牆上掛著的那件紅嫁衣,夕沫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桃紅。
嫁為人婦,從此便為女人了,這是娘的話,卻擾得她的心底處處漣漪,因為娘說,那一夜會痛,那一夜也是女人所必須要承受的。
睡吧,也*天,他會來。
想著,臉上的紅潮尤甚,擁著抱枕夕沫沉沉睡去。
雨,依然淅瀝的下著。
更梆子擾得夕沫不安穩的翻了一個身,驀的,窗外的雨霧中送來閃電,剎那間映著屋子里半明半暗,一襲斜長的影子就灑在那帷幄上,「啊……」夕沫驚叫,可還未發出聲響,紅唇已被一只手封睹住,讓她出聲不得。
緊接著,身子一軟,酥麻中只覺被人攔腰抱起,當只著褻衣的身子突的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夕沫倒抽了一口冷氣,可她現在,不能動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驚恐的眸子望著那個抱起她的男子,一張銀白色的面具在電閃雷鳴中是那麼的駭人。
微開的唇,卻說不出半個字,慌亂的眼神已泄露了她所有的秘密,她在害怕,整具身子亦是在顫抖個不停。
又是一道閃電,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男子懷抱著她仿佛抱著一個小女圭女圭般的輕松,身形一旋,便斜斜飄向窗前,夕沫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的窗子已經大開。
泛著檀香的油紙傘開,臻首被移到了男人的懷里,眼楮看到的除了男子織錦衣衫上的一個精巧的花邊以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耳邊,是雨聲,是風聲,飄然而過時,口鼻間那檀香的味道淡淡的拂著她的心口,依舊怕,卻無力去反抗什麼。
閉上眼楮,數著數,一,二,三……
如果可以,她想要記住男子帶著她走了多遠,又到了哪里。
終于,男子的速度緩了下來,身子輕輕一躍便落到了地上,再一縱,油紙傘落,雨聲被他隨手的掩窗擋在了室外,一股子熱氣飄來,霧氣氤氳中,夕沫只覺軟軟身子上的褻衣被用力一扯,轉眼間,身無一物的身子便被拋入了一個寬大的荷花桶中。
當溫熱的水包裹著她的肌膚時,淚,也頃刻間涌出,迷朦中,一只手撩起了水開始擦拭著她一直顫抖不停的身子,無力的任人擺布時,夕沫一直都能感覺到有一道眸光幽深而冰冷的望著她一寸寸的肌膚,那目光,仿佛要將她凌遲成片片,可當她驚懼抬首時,望見的就是那一抹銀白。
那是駭人的鬼骷髏面具,仿佛索命一樣的在等待著把她洗干淨再送上祭台成為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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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旖旎
夕沫慌亂的閉上了眼楮,仿佛只要看不見,那個男人就不存在一樣。
可眼楮看不見了,腦子里的那個影像卻愈發的清晰,也讓她的身子一直抖顫個不停。
侍婢的動作很快,仿佛是早就預先得到了命令一樣,再加上她的身子原本在入睡前就是沐浴過了的,所以,不過須臾,那侍婢便道︰「主人,好了。」
「出去。」冷冷的一道男聲,冷寒的讓夕沫想到了下雪的冬天。
她以為他說的是她,便迷亂的想著要不要從這荷花桶中站起再出去,她怕呀,怕自己起身的那一剎那,她的一身光果會盡現在男子的眸中。
那,會是她的不堪。
就在夕沫局促的不知要不要起身的時候,荷花桶邊的侍婢輕聲應道︰「是,主人。」
隨即,窸窣的腳步聲退向門邊,當兩扇門被輕輕合上的聲音傳到夕沫的耳邊時,夕沫只覺身前一黯,下意識的睜開眼楮時,一只手指沒有任何憐惜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夕沫對上了那張骷髏面具,眸中的懼意尤甚,卻忍著不驚叫出聲,只聲道︰「你是誰?」
「呵呵,你不問我為什麼要擄你來嗎?」男子冷沉一笑,那笑聲仿佛可以殺人似的讓夕沫渾身泛起痛意。
咬咬牙,夕沫淡聲道︰「如果你想說,自不必我問,如果你不想說,我問了也是沒問。」
她的話卜一說完,柔潤的下巴上兩根手指倏的用力,「多嘴」,象是懲罰似的,一粒藥丸已被送入了她的口中,卻入口即化,瞬間就滑入了合不上唇的她的喉中。
夕沫大駭,不必想也知道這藥丸不是好東西,就在男子確定她已將藥丸服食而移去手指時,夕沫一俯首就鑽入了荷花桶中,發絲拂在肌膚上的時候,臉海中一閃而過慕容楓的面容,如若被他人輕薄,她兀寧死。
可她快,男子的手更快,抓起了她的發絲倏的用力便將她徹底的帶出了水面。
「咳……」嗆了一口水,她的眸中已分不清哪些是嗆出的淚哪些是浴桶中的水。
「你可以死,可隨你陪葬的就是他。」扯著她的發讓她被迫的仰首時,兩步開外的屏風上赫然正貼著一幅畫,看著那畫中的少年,夕沫無力的垂下了頭。
她相信這男子的話,如果她真的死了,才八歲的弟弟夕遙一定會命喪此人手中。
因為,他可以闖入她的繡房帶走她,自然可以躍入夕遙的房中一掌……
想象著那血濺的畫面,夕沫無措極了。
不可以,她真的不可以不顧夕遙的死活。
倔強的抬首︰「你到底想要什麼?」如果他只是想要一個女人的身子,那他真的不必連夕遙的畫像都備好了以此來要挾她,這似乎,多少存了些刻意。
可夕沫錯了,男子隨即的聲音打破了她僅存的一點希翼,「出來,我要你取悅我。」
她想說「不」,可是身子卻神奇般的開始滾燙了起來,隨著他的聲落,夕沫看著他薄削的唇竟是有些口干舌躁起來。
手扶著浴桶的邊沿,緩緩起身時,她白皙的上圍開始盡現在男子的眸中,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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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索要
水,濕嗒嗒的開始滴落,濺落的是她的心傷心痛,可此刻,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控制般的開始揚起一條修長的美腿跨出浴桶。
面前,男子目不轉楮的看著她凸凹有致的玲瓏,他明明是戴著面具的,可是從他的眼神里她卻可以看出他曾經的冷笑。
而此刻,他的眸中傳遞著的是不屑,仿佛對她的身子並不滿意一樣,「過來。」
他低沉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冰冷,可這兩個字卻加速了她身體里那開始洶涌澎湃的灼熱的感覺,心底的駭然愈發的重,可她知道,她已經逃不過眼前的男子了。
那粒藥丸的功效此刻已經毀了她的理智與自制力,輕盈的起步,她忘記了羞恥感,站在男子的面前時,他再一次的揚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後另一手極隨性的撫上了她的唇,描驀著她的唇形時,她的身子竟是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應,「啊……」
「喜歡嗎?」邪邪而問,當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起舞的時候,眼前的骷髏面具仿佛幻化成了另一張俊美的容顏,就仿佛是她的楓,她一直深愛著的楓。
「喜歡。」不由自主的說完,她的眸中已柔情似水。
男子的手倏的一移,隨即就落在了她縴細的腰肢上,輕輕一帶一起間,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旋即就落在了床帳中,手一扯,紗簾垂落,那輕輕晃動著的流動在夕沫的眼里宛如行雲流水般的柔美。
可眨眼間,那流蘇已頓去,屋子里的燭光頓滅,吻落了下來,纏纏綿綿的從她的額頭到她的臉頰,卻是繞過了她的唇而落在了她的頸項間。
一切,都是那般的快,快的讓夕沫毫無招架之力,可那吻卻掀起了她身體里的驚濤駭浪,讓她宛如一艘小船般的在男人創造的欲海中不住的起起伏伏。
鼻間,滿是檀香的味道,黑暗中她知道男人的面具早已盡去,可她,卻看不見他的容顏。
他是誰?
她想要知道他是誰?
她想要知道他何以要如此的羞唇她?
那是她僅存的一絲理智,可周遭的黯黑已經給了她無望的答案。
什麼也無從知道。
那手與唇在胸前狎玩時讓她的身子不住的拱起落下,最終,迷失在他給予她的所有中再也無法清醒。
夕沫只知道回應著他的一句又一句「喜歡嗎?」
喜歡。
說了多少回,就仿佛收回了多少回的溫柔,可當那一絲刺痛傳來的時候,她的身子還是在歡娛中宛如一只受傷的白天鵝,就只剩下了淒美無措。
可那無措卻很快就被她身體里強大的渴望所淹沒,柔軟迎著飛動,床帳中,就只剩下了纏綿無度。
還有,一滴清清的淚。
卻挽不回她從此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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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無措
當喘息止去,當夕沫累極睡去的時候,空氣里飄散著的還是那一抹婬糜的氣息,可那只露在錦被外的藕臂上原本腥紅的一點朱砂已去,徒留女子的香在這夜色里妖嬈著美麗。
恍恍惚惚中,似是被人抱起。
恍恍惚惚中,周遭又是她所熟悉的味道了。
那是她的臥房,是她喜歡的薰香。
一只手習慣性的抓到了床中那只小小的抱枕,擁著它,夕沫安然的睡去。
或許,那只是一場惡夢吧,夢醒了,便什麼也沒有了。
可當夕沫真的醒來的時候,那驟然傳來的灼痛讓她瞬間就徹底的清醒了。
昨夜里的一切歷歷在目,甚至于連那床帳中的纏綿都清晰在她的腦海里。
撩起褻衣的袖管,手臂上,那朱砂的隱去告訴她,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過的所有。
她是真的把她自己獻給了那個男人。
淚,頃刻間涌出。
咬著唇,霧氣迷朦的眸光中床帳外桌子上的那把剪刀就那麼明晃晃的在陽光下閃著光茫。
她想死。
除了死她無法承受這突然間而來的變故。
那個男人,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可他就是做了,他要了她的身子,所以現在的她再也不是干淨的了,她配不上了楓,她再也不能成為楓的妻了。
恨呀。
光著腳丫飛也似的下了床,當那把剪刀在手時,夕沫毫不猶豫的就對準了自己的胸口刺了下去……
可就在那剪刀距離胸口只剩下一指的時候,門外突然間的響起了夕遙淘氣的聲音,「姐姐,還沒起嗎?楓哥哥今天要來呢!」
那聲音,滿帶著童稚的味道,讓夕沫瞬間就記起了那個男子的話︰你可以死,可隨你陪葬的就是他。
手中的剪刀就在那記憶中陰狠的話語中緩緩松落,「 啷」一聲就落到了地板上。
「姐姐,原來你醒了呀。」夕遙在窗外笑語,顯然是在調侃她,可那接下來的每一句每一字她都听得不甚清楚了。
目光呆呆的望著地上的那把剪刀,她才發現,她原來連死的權利也沒有了。
可她,卻哪里還有臉去見慕蓮楓。
頹然的坐在地板上,兩手的拳攥得緊緊的,指甲掐得手心血紅一片。
可她,卻不自知。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一雙小手不知何時已搖上了她的肩膀。
听著夕遙的聲音,眸中的淚生生的咽了回去,她不可以哭,她不可以嚇著了夕遙。
咬了咬唇,努力讓自己清醒些,夕沫這才道︰「姐姐有些腿軟,所以才摔倒了,你去外面玩,順便告訴娘親今天姐姐有些不舒服,要是你楓哥哥來了就由著娘去見了吧。」
不敢見到楓,她怕極了。
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躺回在床上時,還是不住的傳來絲絲灼痛,輕輕的閉上眼楮,如果睡去就不必醒過來,那該多好。
可她不醒,就是夕遙的死去。
擁著被子,那一刻,夕沫無措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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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又來
夕遙才一走出去,她就盼著快到天黑,這樣,她就可以洗個熱水澡,以泡去她全身的酸痛了。
那個男人,他真的狠,想想昨夜,她的臉已酡紅如胭脂,她怎麼可以那麼迎合著他的所求給了他一次又一次呢。
可她,真的因那粒丸藥而喪失了理智。
胡思亂想著,只不想起來。
可不過盞茶的功夫,門就被推了開來,空氣里飄來一股熟悉的味道,夕沫知道,是娘來了。
掙扎著要坐起身,娘卻幾步就迎了過來,「夕沫,要是真的不舒服就躺著,別起來了。」
鼻子一酸,這世上,還是娘最疼她,「娘,我沒什麼大事,就是頭有些暈,可能是昨夜里睡得遲了,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清儀伸手撫了撫夕沫的額頭,「還好,沒什麼燒熱,可這身子軟也不好,還是請個大夫來看看吧。」
「不要,娘,我不喜歡看大夫,你知道的。」急切的抓著娘的手,說什麼也不要看大夫,說完,她才發現自己有些太急了。
幸好她從小就真的是不喜歡看大夫的,所以,娘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道︰「好吧,就讓你將養一天,要是還不好,明兒一準就要請大夫來為你診治診治了。」
夕沫點頭,身子一歪就靠在了娘的懷里,「娘,有你真好。」見到娘她原本紊亂的心緒現在多少安穩些了。
一輩子不嫁吧,她髒了的身子已不允許她嫁人了,只是,她要找個適當的時機告訴娘告訴楓她迫不得已的決定。
娘坐了一會兒也就走了,府里的大事小情都要娘操持著,有時候,她比管家還要忙碌,因為,她喜歡打理爹地的衣著飲食,所以未免就忙了。
慕蓮楓來了又走了,夕遙傳過話來說他是要出一趟遠門,大約半個月左右也就回了。
夕沫听著,卻希望他等著她的婚期過了再回來,那該有多好。
躲一天,是一天,她只想讓夕遙好好的活著,這就好。
等著華燈初上,簡單的吃了一些流食,夕沫便吩咐丫頭知夏她要沐浴。
水聲,不住的倒向屏風間的浴桶中,那聲音讓她想起了自己昨夜一身光果的從那碩大的蓮花桶中邁步走向那個男子時的畫面。
竟是那麼的羞。
天,她已經一整天都被昨夜的惡夢所纏繞著,竟是怎麼也揮之不去。
「小姐,水好了。」知夏走過來如往常般的將她晚上要穿的褻衣擺在床頭,然後就勢的就要扶她下床。
「知夏,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
「小姐,你不是病了嗎?讓我幫你。」知夏有些詫異,雖然平素里夕沫沐浴的時候從來也不喜歡有人在場,可每一次她都是幫著小姐褪去了外衣才退出去的。
「沒事,我現在好多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去睡吧,這里不用侍候了。」經過一天的休整,她腿間的痛多少好些了,可她最怕的不是痛,而是怕她手臂上的守宮砂不見了被人看見。
那她,便再也無臉見人了。
知夏乖巧的退了出去,也隨手合上了房門。
屋子里靜靜的,只听著室外的風聲吹著樹葉子沙沙作響。
褪去一身的衣物,夕沫才看到她身上那點點的淤紅,用力的搓洗著,她要洗去她身上所有屬于那個男人的味道,可無論她怎麼洗,都洗不回她手臂上的守宮砂了。
驀的,水中漾起一抹黑影,那黑影讓夕沫駭然的抬首。
抬首時,那鬼骷髏的面具又次躍然眼前,閉上眼楮,無措的被那男子從水中第二次的撈起她,夕沫知道,她的惡夢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