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謀︰王爺采花我采草 178︰他心中莫名的恐慌[VIP]

作者 ︰ 君飛月

178︰他心中莫名的恐慌

皇甫盈冉看著眼前的女子那淺笑而過,一雙眸子清澈如水,眸低似乎有著深情,凝視著自己,被注視的有些微的異樣,心中詫異,灼灼閃著波光的眸子掃視向亭內的幾人,那夏雪,春意亦是避開皇甫盈冉的眸子,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好不容易回到了這宣王府,鬼才願意多一個女人分享,而且現在她們更恨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以前讓王爺將她們遣送走的,還好王爺給她們安置了別院,給銀兩讓她們安然度日,她們始終堅信,這王爺終有一日會來接她們回府。這不被她們等到了。所以聰明的轉過頭,不言語。

皇甫盈冉的眉宇間,凝聚著一股怒氣,寒冷的眸光,如利劍般射向君飛月。

皇甫毓曦看到那一雙微微受傷的水眸,心內微微的一窒,著實不忍,于是開口道︰「二王兄,她的確是你的王妃。」

一邊的莫容水清,嘴角含著玫瑰花瓣的笑意,眸中波光瀲灩,手就那麼輕輕的搭上皇甫盈冉的寬厚大掌,「王爺,她確實是宣王妃,而且王爺可是很愛很愛她的,為了月兒妹妹可是趕走了府中所有的妻妾,清兒也死過一次。」

那語音雖然輕輕柔柔的,似乎說得雲淡風輕,但是皇甫盈冉的眼瞳陡的凌寒萬分,眸光銳利得像刀峰一樣,令人不寒而粟。狠狠的凝視著君飛月,「原來是個毒婦。難怪本王不想記得這樣的女人。一定是讓本王厭惡之極。」

眼神更加的厭惡了幾分。

君飛月的心又是狠狠的一震。眸中有著深深的刺痛,那話確實傷到了她的心里,鼻尖酸酸的,眼楮澀澀的。

然而她還是抬眸定定的看著這眼前的所有。

這一日君飛月便又是回到了如月居內。但是皇甫盈冉卻不再理她,只當她是空氣,壓根就不去如月居看她,也明著不願理她。

這日,君飛月掛著冷冷淡淡的笑意,面色平靜的行走在長廊內,她一定要見到他,和他好好的談談,帶著他恢復記憶。

這時,一個巧笑倩兮的女子迎面走來,膚如凝脂,面如滿月,如瀑青絲梳成飛月髻,雲鬢邊斜插一朵海棠珠花,碎珠流蘇直垂在肩頭,身著玉翠色的紗裙,嬌女敕女敕的姿態,十分惹人側目。此人正是春意。

緊接著,她身後跟上來另一個美貌女子,滿頭青絲挽成繁復華麗的碧螺髻,上面斜插一枝白玉點翠孔雀簪,從雀嘴里掛下的金線流蘇一直垂至肩際,行動處步步流金,很張揚的打扮。此人正是夏雪。

她們的身旁,都有兩名婢女緊隨,恭敬的低垂著頭,一幅唯唯諾諾的模樣。

走在前面的春意見到君飛月,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情緒,嬌滴滴的朱唇一撅,微微翹起,嬌笑道︰「喲,這不是王妃姐姐嗎?怎麼這麼的哀怨啊。真是的,這王爺也真是的,不應該經常來我們姐妹幾個這里不是,也應該去王妃姐姐那不是嗎。哎呀,妹妹真的是很累啊……」

君飛月微怔,春意稍微走近,還能看到她嘴角下,有一顆十分勾魂的小痣,熠熠生輝。

「呵。還真是的,穿得這麼樸素,我還以為,是哪里來的丫鬟呢。」後面的夏雪不屑的瞥了君飛月一眼,嘴角輕勾,淺淺的譏笑漾起。

「春意姐姐,走吧,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有必要這樣以禮相待嗎?」夏雪哼笑,連做做樣子都不屑。

「夏雪,話不能這麼說,喪家之犬也是狗嘛,惹急了也會咬人的!」春意的眼波流轉,夾雜著一絲輕蔑。

跟在身後的鳳蝶護主心切,忍不住想要出手給這兩個可惡的女人狠狠的幾個耳光子,這小姐也是她們能夠辱罵的。然而君飛月用眼神一瞪,止住了鳳蝶的行動,這樣生事,怕是會讓盈冉更加的討厭自己。但看這兩個女人也知道了,這兩個女人也並未得寵,只是想要打擊她,笑話,她是那麼容易被打擊倒的嗎?

鳳蝶忙扯起笑意,「小姐,咱們走,咱們何必理會瘋狗亂吠呢。」

夏雪便揮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主子說話,哪輪到你這個卑賤的丫鬟插嘴。」

鳳蝶只是大意了,竟然被這個女人給甩了一個耳光。而君飛月看到鳳蝶被打,本來不想要計較的,秀眉微蹙,星眸中醞釀起一股怒氣,轉頭,一巴掌揮過去,重重的打在夏雪的臉上,她眼中冷洌,如寒冰湛骨,冷聲呵道︰「我的人也是你打的!」

「你敢打我?」夏雪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君飛月。

「我為什麼不敢!」君飛月冷笑。會雪雪個。

「賤人!」夏雪眼冒厲光,揚手要回她一記耳光。

君飛月抬手抓住她的手碗,「你給我記住,我才是宣王妃,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妾,我這個當主子都沒說話,你憑什麼對我的動手?」

她的眼中,迸發出鋒利光芒,自己吃虧不要緊,但是,她容忍不了在乎的人受欺負。

「王妃?笑死人了,你算什麼王妃,王爺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淨了,不過是府中一個擺設而已,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夏雪嬌美的臉漸漸鐵青,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手緊握成拳。

「即使如此,我還是當今皇上親賜,名義上的正王妃,你們再受寵,也只是一個‘妾’。連側妃之位都坐不上。」君飛月冷笑,說話時口吻極淡,但是,抓住她們不甘不服的心理,直挫痛處。

「你、你這個可惡的小賤人……」夏雪的鼻子都氣歪了,嘴張了張,大口喘氣,不是春意拉著她,只怕她會憤怒上前,撕了君飛月的嘴。

「你們剛才辱罵我,打你一耳光,算是便宜你了!」君飛月視線轉向躲在一旁看好戲的春意,冷若冰霜的眼眸淡掃,「這座王府,我就是一人之下,數人之上的王妃。」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春意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虛假的笑,眼中閃過一道犀利的精光,眼前的女人,明斗只會讓自己失了先機。

「王妃姐姐,是我們錯了,您就原諒妹妹們這一會吧。」說完,便拉過夏雪,眼神警告道︰「夏雪妹妹,你剛才不是說要去賞花嗎?我們現在就去,如何?」

「可是,春意姐姐,即便鬧到王爺那去,她也……」夏雪氣不過,鄙夷的看了君飛月一眼,春意微微低首,在夏雪耳畔低語︰「不要造次。」

待她們走後,鳳蝶走到君飛月跟前,淡笑道︰「小姐,這些人就該狠狠的教訓一下。」

「自然會教訓,但是不是現在,忍知道嗎?那是心字頭上一把刀。到時候,我會狠狠的給她們一刀。」君飛月輕輕柔柔的抿動著漂亮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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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盛開的花園里,散發出陣陣幽香,沁人肺腑,明淨柔潤,一陣微風拂過,使人感到一種一陣的舒心。

八角亭里,坐著兩位美艷的女子,石桌上擺滿了茶水,糕點,讓人垂涎欲滴的糕點水果……

「笨手笨腳的賤卑,你是怎麼端茶的?」夏雪看著衣裙上,被灑下幾點茶漬,秀眉怒挑,一個巴掌呼上去,打得小丫鬟頭猛的一偏,嘴角湛血。

「妹妹,何必跟下人一般見識。」春意眼中閃過一絲不耐,要不是這女人沒什麼腦子,可以供她利用,她才不會應付這麼愚蠢的女人。

「還不滾下去!」夏雪怒氣沖沖的叫道,小丫鬟逃命似的跑了。

夏雪側頭,秀眉緊蹙,不悅的問道︰「春意姐姐,剛才你干嘛非要拉著我走啊,那賤蹄子還正當以為現在王爺重視她了嗎,是個什麼東西。平白無故的受了她的閑氣,現在一想起來,真恨不得把那賤人的嘴給毒啞。」

春意抿嘴一笑,搖搖頭,嬌媚的眼波,淡淡地看向氣憤難消的夏雪,低聲道︰「妹妹這般浮燥可不好,姐姐以前可是吃過她的苦頭,我們該長點記性不是,畢竟她說對,她現在是王妃,我們只是妾。王爺的性子,你又不是知道,他心里哪會有我們。雖然把我們接回來,可是你看他何時招我們侍寢過了。」

「可是,妹妹就是不服,憑什麼讓那樣的賤人,佔著王妃之位,我實在是……」夏雪緊咬著唇,手中的絲帕幾乎被撕裂。

「王爺縱使現在記不起她,厭惡她,但是,卻從未對她動過殺心,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那個女人的手段不一般,你要是,沒模清楚情況,莽撞的沖上去,鬧到王爺那里,還直不準是誰吃虧呢。」春意輕抿一口茶。

「那依姐姐之見,我們該怎麼對付那個女人?」夏雪平復一下心情,漸漸冷靜下來,看著春意,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主意太多了,恐怕要讓妹妹犧牲一下。」小嘴微張,吃下一顆荔枝,然後,拿起絲絹拭拭唇角,唇角輕勾,笑得如水面漣漪般柔美。

「說來听听。」夏雪微微愣了一下,眼波含笑,這騷狐狸,總當她是蠢貨,裝傻充愣只不過是她的一種偽裝,哪天讓她嘗嘗,被人背後插一刀的滋味。

「你附耳過來。」嫵媚眼眸精芒一閃,夏雪心里的小花招,她清楚得很,也無需點破,無論是誰,都會有心機,或多或少,或願意使用,或不願,而尺度嘛,當然是取擇于爭奪的東西,到底值不值!而且也未必需要自己動手不是。以前的虧吃過了,這個女人竟然能夠裝瘋賣傻十八年,把她們欺負的夠可以的啊。

現在王爺橫豎都是忘記了她,要除掉這個女人也最好在這個時候,日後若是王爺記起來了,她們哪里還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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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君飛月終于見到了皇甫盈冉。Pxxf。

皇甫盈冉抬起復雜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如此飄然如塵,仿若誤落凡塵的仙子一般,不染塵世的俗氣,心底就是那麼狠狠的悸動了。這些天他一直都回避著她,他的確知道了這個女子便是自己的妻子,追命等人都說他很愛這個女人,甚至為了找她,整整花了一年的時間。听著那一個個如夢般的故事,他感嘆,震驚,可是現在他真的一點也沒有感覺,相反的他現在比較在意的是清兒。

他控制好自己的心緒,冷漠如冰,黑眸閃爍,沉凝道︰「你找本王有什麼事情?」

君飛月眸低微微的一閃,調整好自己的心緒,嘴角掛起粲然的笑意,猶如那明月一般耀眼,看得皇甫盈冉亦是心內一震,真美。

「盈冉,我想和你好好的談談。」

盈冉?他以前便是這麼的允許她叫自己的嗎?在知道了他和她的故事,他就是覺得心中悶悶的,不知道該以怎麼樣的心緒來面對她。他好看的眉宇微微的上揚幾分。

「好,你說。」

「盈冉,你之所以忘記了我們之前的相愛,那是因為你被……」君飛月的話才起了個頭便被來人打斷了。

一道柔美悅耳的聲音傳來,「冉!」

皇甫盈冉原本冷然的面上舒展開,那種明媚的笑容爬上臉頰。「清兒,我不是叫你在房中等我嗎?你來這里做什麼?」清冷的嗓音中,蘊涵著絲絲柔情。

「我問了丫鬟,知道你在書房。」慕容水清眯眼一笑,勾起他的手臂,甜甜道︰「你不是說,今天帶我去學騎馬嗎?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你昨天不是說想去放風箏,又變卦了?」皇甫盈冉柔著嗓音,淡笑道︰「二者擇其一。」

站立在書房內的君飛月看著他這般溫柔的對著慕容水清說著這些話,那樣溫柔的口吻,那樣柔情似水的聲音,卻讓她的心澀痛萬分。那曾經都是自己的啊。現在她站在他的眼前,他竟然相忘了。此刻她突然覺得好泄氣,她怕自己真的堅持不住了。

「呃……」慕容水清考慮了半晌,皺皺鼻,難以取舍道︰「唉,那我只好選騎馬了!和你一起放風箏,肯定沒趣!」

「你先回房,等我將這里的事處理好,再帶你去,好不好?」皇甫盈冉溫聲問道。

慕容水清點點頭,眸角向君飛月,輕輕一瞥,微微一笑,道︰「冉,你和王妃是不是和好了。」

皇甫盈冉面色一沉,眸中掠過一抹幽暗,沉凝道︰「你瞎想什麼呀。」

慕容水清吐吐舌,親了親皇甫盈冉的臉頰,撒嬌道︰「不要這麼凶嘛。我只是以為你又會因為她而逼我死了呢。」

皇甫盈冉眸色一暗,緊鎖的眉頭,泄露出心中的糾結,他溫柔的摟住她的肩,低聲承諾道︰「清兒,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慕容水清眸中隱去一抹暗淡,淡淡一笑,道︰「你待我這般好,我哪能有什麼委屈,怪只怪我不能獨自擁有你。」

皇甫盈冉心頭一緊,不知怎麼的,他的腦海之中縈繞的便是那張高潔的如蓮花一樣的容顏,他不禁搖頭,想晃掉腦中揮之不去的畫面。

慕容水清見他搖頭,心頭一陣抽痛,不禁道︰「冉,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皇甫盈冉驀然抬眸,凝視眼前這張柔美的小臉,他壓下心中的浮亂,輕聲道︰「不是,你要是不喜歡,我把她們全都送出府,可好?」

聞言,慕容水清連忙搖頭道︰「不行!冉,你這麼做,只會陷我于不義。」

皇甫盈冉揚眉,眸中浮現過一絲欣喜,勾唇輕笑道︰「好,就依你。」

慕容水清眸子微閃,抿抿唇,柔聲道︰「那我先回去了。」

皇甫盈冉目送她嬌小的身影離開,抬起頭對著那濃烈的哀傷的水眸,他的心亦是狠狠的被窒息了,痛的莫名,似乎想要撫平那眉宇間的疼痛。

輕輕稍稍柔和道︰「你要說什麼。繼續。」

然而君飛月卻已經無法說了,在看到他對別人那般的溫柔之後,雖然自己一度的說服自己,可是今日突然的她已經沒有了那股勇氣,水眸之中水霧漂浮起來,喉間就是那麼的酸澀。眸中哀怨,她是有怨念的。

「皇甫盈冉,既然你這般相忘,那麼便是我們的愛意不深。我已經無話可說了。」隨後頭也不甩的離去。只留下那麼落寞孤絕的背影,讓皇甫盈冉的心亦是那麼的痛著,這是怎麼了?他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忘了這個女子。既然他這般愛她,那麼應該會記得。可是,他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只是覺得見到她心篤篤的難受。

看到她那麼的孤絕的背影,他都感到心莫名的痛的窒息。只能夠這般呆呆的,傻傻的望著那一抹身影遠去,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著她的身影。

心中覺得相當的不安,總感覺她就要這麼的走出了他的生命,心恐慌著。那種心緒越來越強烈著。只是現在的心里他愛著清兒,那麼強烈的明白著。那種揪心的感覺特別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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