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齊暉還想說什麼,軒轅烈霸氣的劍眉一挑,「朕都說一律擔責,你們還羅嗦什麼!」
軒轅烈向紫涵使了個眼色,紫涵繞開齊暉,抱著寶寶坐入軒轅烈的轎子內,軒轅烈也隨後坐了進來。
轎簾慢慢放下,轎夫抬著轎子漸漸消失在齊暉等人的視線里,齊暉與眾侍衛不敢阻攔皇帝的轎子,他們互看了一眼,立即前往平王府。
軒轅烈這話什麼意思?他替她解圍是料定她有所收獲?明確地說,難不成軒轅烈知道她偷回了賬冊?這她手中的賬冊是假的!
殷梵平若有所思地微眯起妖冷的眼眸,洛紫涵,你的賣身契約在本王手上,你別以為跑得掉!
趙一凡這話使紫涵瞬間明白,趙一凡與她跟寶寶分開走後,趙一凡比她與寶寶先進城,他自然知道城門口有平王府的侍衛要抓她與寶寶,趙一凡便前來宮中請皇上軒轅烈出馬替她解圍。
軒轅烈微頷了下首,「趙兄不必多禮。」
這趙一凡撒起謊來面不改色,還真像有那麼一回事,不過,他事先通知軒轅烈替她解圍是事實,紫涵感激地接著圓謊,「多謝趙公子‘仗義相救’,紫涵感激不盡。」
「混賬!」殷梵平妖媚陰寒的眸中升起怒芒,「你們不會把人帶回來,一切推到本王頭上?」
「是,皇上。」賈公公很快離去,過了不到五分鐘,又引著殷梵平邁步走來。
「這麼快?」軒轅烈霸氣的俊顏閃過一絲冷笑,「既是朕的愛臣來訪,那快快有請!」
「殺!」
趙一凡身穿一襲水藍色錦袍,手執折扇,風度翩翩地站在一株枝繁葉茂的大樹下,清晨的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浸灑在趙一凡身上,使趙一凡看起來溫和無害,玉樹臨風讓人心折!
冷漠的話讓眾侍衛噤若寒蟬,齊暉顫聲開口,「王爺,皇上位高權重,他又說一切責任他擔著……」
「遵令!」
當殷梵平走過她身邊時,他妖媚的眸子慍怒地瞥了紫涵一眼,紫涵立即感覺周身升起一股惡寒,心里害怕到發毛。
紫涵抱著寶寶的手緊了緊,默默在心底哀嚎,寶寶啊,我們慘了,我們娘兒倆才出了殷梵平的狼窩,又入了軒轅烈的虎穴了5555555555555555555。
衛回子眼。冷到令人發寒的一個字從殷梵平嘴里送出,四周的空氣似乎在一瞬間凍結。
趙一凡微微一笑,「謝皇上。」趙一凡轉而微笑地看著紫涵與寶寶,「洛姑娘與寶寶月兌險了?」
趙一凡眸光一黯,他眼神閃爍了下,沒說什麼。此時,賈公公匆匆走來向軒轅烈通報,「啟稟皇上,平王爺來訪!」
軒轅烈霸氣的眸光深深看了紫涵一眼,他不冷不熱地說了句,「洛紫涵雖是一介少婦,卻相貌絕美,聰穎慧黠,相信洛紫涵你不會辜負朕親自走這一遭的。」
殷梵平妖媚的眸光冷凝了眼眾侍衛,他低沉微帶磁性的嗓音森冷地響起,「你們這麼多人居然讓皇上把人給帶走了?」zVXC。
趙一凡想必也猜到了軒轅烈話中有話,他故意曲解軒轅烈的意思,「皇上都說洛姑娘聰穎,相信洛姑娘定能討得皇上的歡心……」
趙一凡眼中浮上似笑非笑的光蘊,「我日前出城去臨鎮巡視產業,今早回軒轅城時,恰巧看到城門口的侍衛似在為難洛姑娘,便先一步向皇上通個信。想不到皇上顧念與洛姑娘的舊情,竟然親自前去將洛姑娘迎了回來。」
看著殷梵平清俊的身影越走越近,趙一凡微斂了下神情,紫涵則把寶寶放在地上站好,有些緊張地握了下拳頭。
「辦事不力,豈能用愚昧二字推月兌!」殷梵平冷冷下令,「傳本王令,這干不中用的侍衛每人重打三十軍棍!」
紫涵與寶寶隨著皇帝軒轅烈回了宮。這次,她與寶寶被皇上安排在涵苑宮。
趙一凡唇角勾起習慣性的笑容,他朝紫涵與寶寶微點個頭,走到軒轅烈面前拱手一揖,「見過皇上!」
「這……」齊暉神色微微泛白,「屬下愚昧!」
紫涵淡淡勾起唇角,「紫涵會盡力‘侍候’好皇上。」
一旁另幾名未參與任務的侍衛立即應聲,「是,王爺。」
「趙叔叔!」寶寶女敕女敕的嗓音興奮地喚著。
平王府一處僻靜的院落內,齊暉等數名侍衛單膝跪地,幾步開外站著一身尊貴之氣的平王殷梵平。
紫涵抱著寶寶跟在軒轅烈,剛剛入涵苑宮,一抹早已經等候在涵苑宮院中的瀟灑身影緩緩轉過身,紫涵一看這身影,訝異地月兌口而出,「趙一凡!」
趙一凡這話擺明了只是字面上她洛紫涵能‘取悅’軒轅烈也就是她洛紫涵能在床上博得軒轅烈的歡心,軒轅烈卻不置可否,「是麼?」
殷梵平袖擺一拂,轉身就要離開,受罰的侍衛中又有一人開口,「王爺,在神仙谷外的西邊路口,屬下等還抓到了冒充洛姑娘與黑衣人的一男一女,他們二人該如何處置?」
「哪里,能救美人,是我趙一凡人生一大樂事。」趙一凡無所謂地笑笑,他調侃地看了眼軒轅烈,「皇上親迎洛姑娘。可真謂是憐香惜花之人。」
雖然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戲還是要在軒轅烈面前唱的,紫涵裝作不解地問,「趙公子如何得知我與寶寶遇險?」
……
三十軍棍!這可會要掉人半條命!一干辦事不力的侍衛皆白了臉色,只有齊暉神色還算鎮定。
越過紫涵身邊,殷梵平的步伐停在軒轅烈跟前,殷梵平拱手揖了下,「梵平見過皇上,皇上近來可好?」
殷梵平的聲音很冷,明明是關心的問話,從他嘴里吐出來竟然一點溫度都沒有。
軒轅烈冷然一笑,「有勞梵平兄關心了,朕近來好得很。不過朕倒是听說,梵平兄喜愛的一名侍妾已經化險為夷,梵平兄連日來,夜夜留宿那侍妾床榻,梵平兄可要小心了,‘操勞過度’可就不好了。